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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第 1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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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凜冬下意識擡腳向前,但僅僅是挪出一步,就痛得冷汗淋漓,他痛苦地低下頭,清楚自己此時的五官一定十分猙獰。

“别動。”韓渠迅速來到他身邊,扶助他的腰背,“放松,别怕,坐下來,我看看你的腳。”

凜冬根本無法放松,身體繃得像一根棍子,被韓渠扶着的地方卻在顫抖。韓渠沒有這樣緊挨着他過,上次他發燒,韓渠也隻是扶着他的手臂,讓他借力。他訝然地盯着韓渠,一動不動。

“不怕,沒事了。”韓渠耐心地安慰,“讓我看看你傷到哪裡了。”

此時,盧克已經指揮警察進入酒店,四處是喝止、警告的聲音,保镖們紛紛舉起雙手,溫省灰頭土臉地說着:“誤會!誤會!”

凜冬喉結動了幾次,終于在韓渠懷裡放松下來,剛才的激鬥幾乎耗盡了他的精力,這一松,就軟在韓渠手臂裡。韓渠順勢将他放在地上,手隔着褲子,一觸碰到他的左腳腳踝,他立即發出一聲壓抑的痛哼。

冷汗直下,他連嘴唇都咬得發白,拼命不再叫出來。

韓渠擡起頭,看到他眼中強忍着的眼淚時,眼神微沉。他立即将臉别開,不讓韓渠看他如此軟弱沒用的一面。

韓渠繼續檢查他的傷,脫臼了,再加上扭傷,腫脹嚴重,撐得褲子沒辦法挽上去。韓渠将他的鞋脫下來,拿出随身攜帶的作戰匕首,飛快在他褲子上劃下兩刀,傷處徹底暴露。

“等下我們去醫院,但脫臼要現在就處理。”韓渠一手握着他的腳跟,一手穩着他的小腿,“我有緊急處理的經驗,不要怕。但正的那一下會痛,你得忍忍。”

凜冬雙手向後撐着滿是灰塵的地闆,用力得肘關節都顫抖起來,“好,好的,我忍得住。”

韓渠又看了他一眼,點頭,“很快。”

韓渠的掌心溫暖,凜冬知道自己應該将注意力轉移到别處,這樣疼痛才不會鮮明,可他根本做不到,周身的感官都聚集到了被韓渠碰觸的地方,關節合上的那一刻,凜冬痛得心跳仿佛都停了下來。

“已經好了,骨頭應該沒有問題。”韓渠放下他的腿,扶住他的肩膀,輕輕拍了拍他拽成石頭的手,“剛才很痛吧?”

疼痛的餘韻像是漣漪,一圈一圈在左腿震蕩,每一下都變得更弱。凜冬雖然将眼淚忍了回去,但眼眶的紅卻遮掩不了,所以他不敢看韓渠,隻發出悶聲,“不是很痛。”又補充:“已經不痛了,謝謝。”

溫省被盧克親自帶出來,送上警車,露台下面一片嘈雜。凜冬雖然不知道韓渠和盧克怎麼會突然出現,但明白自己一定給他們添了麻煩,連忙說:“我也下去。”

但他的雙腳卻懸了空,膝彎和背被有力的手臂支撐起,他呆滞了一瞬,眼睛睜得很大,“韓,韓隊?”

“你隻有右腳能受力。”韓渠抱他似乎很輕松,快步朝樓梯走去,“這樣比扶你下去方便。”

酒店裡的燈被打碎了多盞,樓梯和走廊明明滅滅,凜冬動也不動,眼睛都不眨一下,努力消化自己正被韓渠攔腰抱着的事實。

直到即将來到酒店大門時,他才醒悟過來,借着陰影,輕輕靠在韓渠胸膛,感到韓渠似乎看了看他,繼續朝酒店外走去。

溫省在警車上探頭探腦,一見凜冬出來,就叫嚣起來,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盧克先生,是他威脅要我的命!我的人也是被他弄傷的!你剛才看到了,阿功氣都快沒了!”

凜冬痛歸痛,神志卻非常清醒,盧克說的這個阿功,肯定就是被他一刀刺穿手腕的保镖,但阿功怎麼可能沒氣?他從窗戶跳下去時,後面分明還打來一梭子子彈。

溫省又指着他喊起來,“凜冬,我對你不薄吧?你剛來紗雨鎮時是誰幫你牽頭做生意?欠你的錢我今天不是都給你結清了?你為什麼還要殺我的人?要我的命?”

溫省聲淚俱下地控訴,仿佛凜冬是個十惡不赦之徒。

“有什麼回治安局再說。”韓渠轉向盧克,“盧克先生,是這個流程吧?”

“當然!”盧克急于證明自己能處理好紗雨鎮的安全事件,惡狠狠地将溫省再次推進車裡,“回去做筆錄!所有人都要做!”

韓渠将凜冬放在另一輛警車的後座,正要提出送凜冬去醫院檢查,凜冬搶先道:“我要先做筆錄!”

韓渠皺眉,“你的傷……”

“韓隊,你已經給我處理過了,不差這點時間。我要是缺席,溫省就更有話說,而且,我手上有證據!”凜冬面上堅定,心中卻七上八下得厲害,他最在意的是阿功的情況,本能地覺得,溫省會在阿功身上做文章。

韓渠沉默幾秒,和他一起上了車,“行,我陪你,做完筆錄我們再去醫院。”

夜裡的治安局鬧成一鍋粥,溫省和手下在大廳就已經嚷開了,要盧克必須給他們一個說法,好好治治這些在M國賺錢的外國人。

凜冬一下車,在治安局蹲了半天的白一就沖上來,他眼睛都急紅了,恨不得将凜冬胳膊腿卸下來檢查一番,“哥,你腿怎麼瘸了?”

凜冬看到他就懂了,是他來報了警,所以韓渠才能及時趕到。

“沒瘸,脫臼而已,韓隊已經給我接上了。”

“謝謝韓哥謝謝韓哥!”白一擦着汗水,“我就知道得找你!”

韓渠搖頭,“應該的。”

凜冬卻欲言又止。韓渠留意到他的異樣,但沒有立即問。

醫院傳來消息,阿功已經死了,死因是被割斷了氣管。溫省大恸,哭喊着要盧克給個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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