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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第 1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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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吃飽了。”凜冬站起來收拾桌子,對左腳踝的疼痛無所察覺。

“你坐着,我來。”韓渠動作更快,說話間已經将碗碟搶了過去。

凜冬睡韓渠的吃韓渠的,身上還是韓渠的睡衣,過意不去,“韓隊,還是我來吧,我走得動,而且洗碗又不用腳來洗。你去忙其他的。”

韓渠把碗碟丢在水池裡,一轉身,凜冬瘸着腿,走得卻急,跟在他後面,險些撞着他。

“抱歉。”凜冬氣惱自己腳不争氣。

“我忙什麼其他的?”韓渠說:“準備給我派活兒了?”

凜冬說:“你不去治安局嗎?我,我耽誤你工作了。”

韓渠笑起來,“這又不是在洛城,我天天給盧克幹活啊?”

凜冬不肯當個飯來張口的廢物,反正已經拐到水池邊的,索性手肘往韓渠身上一頂,将人擠開,然後打開水龍頭,麻利地洗洗刷刷。韓渠退後兩步,靠在桌邊看他忙碌,腦中浮現出的是白一那句“孩子”。

倒也不是此時才浮現,從把白一送走到現在,他耳邊颠來倒去都是孩子。他,和凜冬,有個孩子。這孩子雖然不是普世觀念中的孩子,但羽風确實成了他與凜冬之間一個特殊的,沒有任何人可以插足的紐帶。

這幾年來,凜冬對他來說始終是個不同尋常的人物,白一這石破天驚的比喻,倒是給了他一份踏實的答案。

凜冬洗完碗筷,又發現韓渠在看自己,這次看得比在飯桌上還要明目張膽。他心裡忽然躍起一絲不爽,忍不住道:“韓隊,你是不是有話要跟我說?”

韓渠是有話要說,但凜冬這麼氣呼呼地一問,話就卡住了。他這個看似直白的人,反而異常難得地“不好意思”起來。當初教凜冬時,凜冬眼中充滿對成功的渴望,那氣焰張牙舞爪,很是明媚,可他蘇醒之後見到的凜冬内斂、灰暗了許多,小心翼翼的模樣讓他不是滋味。剛才,雖然隻是短暫的一刻,凜冬又有了過去的熱烈。

韓渠倒是有些想退避一下了。

清清嗓子,韓渠拿起衣服,“我得去問問溫省那幫人查得怎麼樣了,你暫時哪裡都别去,家裡吃的都夠。”

凜冬都做好和韓渠理論的準備了,韓渠卻要去治安局,還沒打出去的拳頭悻悻縮回來,松口氣,“哦,好,我等你消息。”

門一關,各懷心思的兩個人都原地站着發了會兒呆,韓渠按了按太陽穴,将“孩子”趕走,進入治安局後,迅速調整到工作狀态。

另一邊,凜冬一個被剝奪了工作權的人,無所事事,想幫韓渠做點事,但衣服已經洗了,家裡也收拾得很整潔,做飯也用不着他。确認自己真的隻能暫時當個廢物後,凜冬本着不給韓渠增添更多麻煩的想法,塗抹好藥,又做了一番按摩,就坐在沙發上不動了。

溫省及手下十來人被關在看守所裡,韓渠去看了一眼,溫省昨天還很嚣張,今天知道自己踢到鐵闆,立即老實了,表示一定痛改前非,決不再侵犯凜冬的利益,也會竭盡全力補償阿功的家人。

“阿功隻有一個姐姐,失蹤了,可能被人賣到北方,也不知道還活着沒。”盧克辦公室煙霧缭繞,“阿功給溫省當保镖,就是因為别人說保镖來錢快,他要攢錢去北方,溫省這個老闆又有北方的門路。他拿溫省當搖錢樹,溫省拿他當耗材。”

韓渠推開窗戶通風,盧克又道,按照M國的情況,阿功是溫省的人,溫省會被關個一年半載,然後驅逐出紗雨鎮。這已經是最重的懲罰了。

韓渠聽完皺起眉,看着窗外沉思。

盧克說:“韓先生,你在擔心你的朋友?”

韓渠非常了解M國,所以不需要盧克過多解釋他們的不易,“照溫省的秉性,他出來會找凜冬麻煩。”

盧克為難道:“我能做的,頂多現在就把溫省送到蕉榴市去,讓他上首都坐牢,但老實說,他關也就一年多時間。”

韓渠說:“盧克先生,我明白,最近還要辛苦你多盯着溫省的人。”

“沒問題,這我們該做的。”盧克又歎了口氣,“我呢,希望你們這些外國人都來投資,我看凜先生在我們紗雨鎮生意做得好好的,我想他留下來,這裡賺錢這裡花。但我跟你交底,紗雨鎮什麼事都可能發生,你實在放心不下的話,可以帶他離開。”

“謝謝。我和他商量商量。”韓渠離開後又折返,“對了,凜冬那個微型攝像頭還有用嗎?”

盧克一拍腦門,“已經取證完了,要麼?簽個字就可以拿走。”

“要凜冬親自來簽字嗎?”

“原則上要。”盧克想起凜冬腳不方便,“你幫他簽也行!”

凜冬的手機已經充好電了,開機就接到韓渠電話,說要去給他拿衣服。凜冬問:“我可以和你一起去嗎?”

說好韓渠在車裡等,凜冬自己下樓的,他的腳已經不那麼痛了,走得慢,但也能走。他草草收拾一番,衣服還沒有幹,看見椅背上搭着一件韓渠的長風衣,直接穿在身上,開門,韓渠卻已經出現在家門口。

凜冬驚訝,“怎麼上來了?”

韓渠打量他,“怎麼又穿我衣服?”

凜冬一時沒話說,雙手沒處放地往衣兜裡一揣,韓渠卻笑道:“來吧,拿你的衣服去。”

看着面前的手,凜冬沒有立即握住,一方面他在M國獨立慣了,這點傷完全不用扶,一方面怪他自己的小毛病,衣兜太舒服的時候,放進去就不想拿出來。

兩人“僵持”了會兒,韓渠會錯意,忽然上前将凜冬打橫一抱,凜冬傻住了,連忙掙紮:“不用不用!”

韓渠說:“不是走不動?”

凜冬面紅耳赤,“我走得動!”

懷裡的人像個剛被捕獲的獰貓,野性未除,眼角都紅了,韓渠心裡被獰貓的耳尖輕輕撓了下,在電梯前将人放下來,凜冬比他還快地沖進去,仿佛根本沒有受過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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