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覺歡很快就接受了這樣的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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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施倩雖然不經常化妝，這幾年幾乎沒化過妝，但她化妝技術其實還可以，放在普通人裡算不錯的了。

而封覺歡，目前為止，她化妝的次數用兩手就能數過來。

沒怎麼給自己化過，但給别人化過。

沒錯，她給别人化過妝，真算起來人還不少。

與朋友們一起開的大大小小的店裡，她最喜歡的就是和攝影相關的了，第一家照相館開起來就是因為她感興趣。

開第一家照相館的時候，封覺歡學到了不少攝影相關的竅門，也學了不少美妝相關的知識，一來二去，偶爾封覺歡也會試着給人化妝，不過不是客人，是店裡的店員或是請來的模特，她的能力還沒到能給花錢來的客人服務的程度。

唯一的問題就是，她這也是老皇曆了。

現在生活好起來了，她早就沒有給别人化妝的必要了，畢竟她對這件事算不上感興趣，在安排一天要做的事情時，她是絕對想不起來要把化妝這種事放在上面的。

封覺歡就連上一次打開化妝品是什麼時候都記不住了。

看向躍躍欲試的祝施倩的目光都不受控制地忐忑起來，她怕自己的忐忑被人發現，在祝施倩看過來時，火速低下頭，故作無事地看向桌面上的東西，看似随意地說：“要不然我們自己化自己的吧？”

帶着不易察覺的試探。

祝施倩沒感覺出來她的忐忑，也沒發現她聲音裡的試探，雙手掐腰道：“不要。”

“我們給對方化才有意思呢。”

她大大咧咧地說：“我也好久沒碰過化妝品了，不過你不用擔心，我一定能化好的。”

“一次不行我還能給你化第二次。”

她誤以為封覺歡是不放心她，她還特意補充了一句，“封覺歡，你就相信我吧。”

這句話一般都是封覺歡對她說。

兩個人的位置突然來了一次互換，這感覺還挺新鮮。

封覺歡聽到熟悉的話從祝施倩的嘴裡吐出來，一種陌生的感覺緩緩浮出水面，剛露出頭，封覺歡就聽到祝施倩說：“我先給你化吧。”

這下封覺歡也不走神了，她回過神來，不确定地‘啊’了一聲，對上祝施倩的雙眼後，她緊張的喉嚨滾動了兩下，說出口的話，和此刻的情緒截然不同。

她果斷道：“行，你來吧。”

不是特别大的書房裡，兩個看不出具體年紀的人，一站一坐，離得很近。站着的人，看起來更為成熟年長，她堪堪過肩膀的頭發用一根簡單的深藍色發繩紮起，她眼神專注，像看自己的畫作一樣看眼前的女人，目光如畫筆，在封覺歡臉上勾勒。

很少被主人想起的辦公桌上擺了一堆化妝用品，現在的封覺歡堪稱乖巧，她有些不安，她喜歡祝施倩專注時的目光，但被祝施倩用這樣的目光看時，她心裡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怪異感。

一個總是給嗑的cp用各種花裡胡哨的描寫、用詞寫同人文，寫大量心理反應的人，開始頻頻詞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