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沒得到反應,倪依的動作越發的大膽,竟覺着隔着衣服摸得硌手,開始撕扯起了他的衣服。
良家婦男的雲煜哪見過這陣仗,心頭一抖,下意識就想要雙手護胸,保住他岌岌可危的貞潔。
剛擡起起手,他才反應過來。
她是他明媒正娶的老婆,他是她同一個戶口本上的老公(雖然還沒扯證,但過幾天就要去扯證了,也算。)。
她不就是脫他一件衣服嗎,這有什麼。
這般想着,他擡着的手,就放了下來,眼裡反而多了幾分看好戲的成分。
他倒要看看,她能幹出些什麼。
倪依醉醺醺的,看不清扣眼兒,摸索了半天,也沒解開他一顆扣子,漸漸地惱怒了起來,嘟着嘴,撕扯他的衣服。
然而,想法是美好的,現實是骨感的。
她腦子醉得迷糊了,手上根本就沒勁兒,到頭來,除了把他穿着平整的新衣弄出許多褶子外,依然沒撼動他的衣服分毫。
雲煜低低地笑出了聲,索性往床上一躺,擺出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樣。
倪依的手正抓着他的衣服撕扯,他這一躺,她被連帶着,搖了搖身子,眼看就要摔下去了。
雲煜臉上地笑容一頓,眉頭輕蹙,急忙半起身攬着她的腰,防止她摔了下去。
他這一攬,倪依就順勢壓在了他身子的上方,兩人像是疊被子一般,疊在了一起。
他在下,她在上,嘴對嘴,眼對眼,兩人之間無間可乘。
雲煜的身子一僵,攬着她的腰,一動不動。
啧,玩過頭了。
倪依眼波流轉,輕輕地舔了舔,嗯,軟軟的,有點酒味。
還不錯,再舔舔,怎麼沒味道了呢?
她的眉頭輕皺,嘗試着咬了咬,還是沒味道。
她雙手撐在他的胸口上,擡起身,死死地盯着,她剛才咬過的地方,舔了舔唇。
怎麼會沒有味道呢?
雲煜被咬得倒抽一口涼氣,大膽,太大膽了,喝了酒,真的什麼都不怕了嗎?
怎麼,她還想來?
倪依身着紅嫁衣,盤着的頭發,掉下一絲,眼神迷離,媚态盡顯。
他看得口幹舌燥,心癢難賴。要是她再來一次,他真得很難再把持住。
想他單身二十多年,今天新婚。新娘在懷,卻不能動,他的苦,誰懂?
倪依反正不懂,她感覺有什麼硌着她了,癟着小嘴,伸手想要把它拿走。
被握住命門的雲煜再次倒吸一口涼氣,抱着她翻了一個身,如此就變成他在她的上方。
“松手,倪依同志。”雲煜啞着嗓子說道。
“老公~~”倪依接觸到被子,手就松開了,嬌笑道。
已到深夜,天氣轉涼了,雲煜的額頭,卻漸漸冒出了細汗。
倪依的這一叫,讓他的汗,冒得更兇了。
見他不答應,倪依幹脆環上了他的脖子,嘟着嘴,又喊了一聲:“老公~~”
雲煜咽了咽口水,眼睛漸漸地變紅,應了一聲嗯。
老公啊,怪好聽的。
果然,雲煜同志什麼的,還是太生疏了。
他都快忍成王八,要不…
不成,不成,他有他的原則。
他稍稍用勁,掙脫了她的雙臂,和她一樣,平躺在床上,喘着粗氣。
實在是太考驗人了,她要是再下手,他真的忍不住了。
眼看自己抱着的人沒了,倪依的眼睛頓時冒起了水汽,“老公,不要我了,嗚…”
說着說着,竟漸漸地哭泣了起來。
雲煜的身子一麻,一個頭兩個大,瞅了她一眼,認命的把她抱進懷裡,輕聲哄道:“要,要,要,老公要你。”
小祖宗,命都給你,别哭了,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