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上午的趕路。
無憂終于來到了任務的鎮子。
密密麻麻的房屋相隔很近,一步一個人家,隻靠近樹林的房屋散落分布,有些人的房門上還挂着過年的裝飾物,卻因為多日風吹日曬無人管理,略顯破舊。
無憂剛剛進入,迎面撞上一隊送葬的人群,有人恸哭;有人沉默不語;有人緊握拳頭,眼睛裡充滿着仇恨。
無憂退後一步,讓開道路。
看着哭泣的人群,歎息。
等送葬隊伍離開,她才再次前進。
快步走過各種店鋪,無憂直奔飯店。
掀開門簾,掃視一圈,無憂發現明明是吃飯的時間,店裡的人卻并不多,隻有零星幾個。
仔細觀察,也可以看出這幾個人的狀态也不好,眼底烏青,面容憔悴。
她坐下點了一碗湯面,慢悠悠地進食。等人全部走後,無憂轉身看向老闆,“老闆,你們這裡出問題了吧。”
老闆撂下正在擦桌子的抹布,同樣坐下來,“你怎麼知道?你不是這裡的人吧,外面已經傳的這麼遠了嗎?”
他又想到已經搬離出去的人,為這個小小的餐館和自己的未來擔憂。
并不是他對死去的人無感,而是活下去才重要,他還有家要養。
無憂觀察着老闆的神情,有些警惕,但更多的是迷茫和恐懼。
她感覺這個老闆應該會告訴她情況,或許不用再去下一家了。
“我确實不是這裡的人,我是被派來解決這個問題的,老闆能不能告訴我具體的情況,我好方便調查。“無憂直球攻擊。
老闆一聽無憂是來幹這個的,便睜大眼睛仔細觀察她。
一身較好的衣服,加上在那個時代已經算是時髦的披風以及明顯格格不入的精神狀态,他很難不懷疑無憂說的是真是假。
“你個小丫頭,這事情可不是鬧着玩的!”
他生氣地甩了甩手中的抹布。
壞了,我該怎麼做。
無憂的大腦飛速轉動,“我沒有鬧着玩,我是來調查的,後面還會有人來的。”
“老闆幫幫忙,我得叫人過來啊,不然我一個人真的搞不了啊。”
哦豁,說謊讓人心髒加速。
老闆正在沉思,無憂頂着嘣嘣的聲音繼續面不改色地說道,“ 不然老闆我問這個幹嘛,普通人聽見這個就該馬上離開了吧?我是有任務的啊。”
老闆一聽也是這個理,這時候哪有人,沒有事情還會在這樣危險的情況下不離開。
死的人已經很多了,這個小姑娘調查完就走,說不定還遇不到這些事情。
老闆并不完全信任無憂,但能救一個是一個。他長歎一聲,将事情娓娓道來。
一個月前開始有人失蹤,找到的時候隻剩下帶血的衣服,他們原本以為是山上的野獸導緻的,組織獵人上山打獵。
狼死了好幾隻,甚至還有一隻老虎。
結果并沒有什麼用,随着時間推移,死的人越來越多,甚至有的人在家裡就被殺害。間隔也變得越來越短,三五天失蹤或者死去一個人,現在每天都在發生,鎮子上的開始人心惶惶。
有些條件的人家選擇搬離,沒有條件的隻能封好自己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