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的訓練在太陽當空時正式結束。
炎熱加上高強度的運動,哪怕是嘴平伊之助都已經躺在地上開始休息。
竈門炭治郎也跌坐在台階上面,咕嘟咕嘟地攝取涼意。
其他鬼殺隊隊員慢慢向他們聚攏,悄聲問着。
你們怎麼能夠這麼配合?有什麼訣竅嗎?下午和我組隊看看可以嗎?剛剛你是怎麼躲過去的可以教教我嗎?
竈門炭治郎同樣是第一次這樣訓練,一時之間沒有找到很适合解釋的說法,他盡量用自己的話複現他們的做法,說的有些雲裡霧裡。
其他的鬼殺隊隊員聽不太懂,但這不妨礙他們的專注。
我妻善逸趴在他旁邊的柱子上絮絮叨叨地說着他的碎碎念。
“為什麼剛來就要開始訓練…… 不應該先歡迎嗎?……怎麼可能能夠完成啊……”
竈門炭治郎安慰道,“我們一定可以的,不要灰心,已經有進步了不是嗎?”,又提醒嘴平伊之助不要躺在地上,那樣對身體不好。
三小隻的配合要比其他鬼殺隊隊員好很多。
無憂不知道這是因為天賦問題還是因為他們能夠經常能夠一起執行任務。
她認為應該都有。
自無憂将事情全盤托出,四小隻也經常被安排在一起,有時候甚至是六小隻來回組隊,當然哥哥和妹妹永遠在一起。
無論如何,這是一個好消息。
但問題是,他們和其他鬼殺隊隊員不是很默契,其他鬼殺隊隊員和彼此熟悉的也不多。
無憂窩在牆根下面,默默思考。
至于為什麼是牆根,無憂是個社恐,尤其是在這種半熟不熟的環境中,更加社恐。
完全熟悉或者完全不熟悉,她還能開手腳,但這種環境下,她不僅不知道怎麼說,甚至還因為柱的身份,帶着一點偶像包袱。
她就這麼看着他們,擔憂着現在,擔憂着未來。
畢竟最終決戰,誰和誰打配合這都是完全随機的事情,他們現在實力不夠,要是能夠彼此掩護,或許就能夠堅持下來,或許就不會有那麼多人死去………
“和我再打一場吧!”嘴平伊之助滿血複活,他一個鯉魚打挺,從地上起來,目光鎖定無憂,“我可不會像上午一樣了!”
無憂回身看向他。
斯………
青紫的淤傷大大小小散落在他的身上。
我是不是打的太狠了?
她又悄悄觀察一眼其他鬼殺隊隊員。
看不到根本看不到。
大家都穿的嚴嚴實實。
不過就算如此,無憂也并沒有打算手下留情,或者說降低難度。
大決戰隻會比這裡的訓練更加殘酷危險,除非真的是完全過不了,訓練起不到鍛煉的目的,不然更改是不可能更改的。
無憂拿起木刀,回道,“也行,快吃飯了,還可以再訓練一下,向我攻擊吧。”
我妻善逸哀嚎一聲,猛然起身想要悄悄躲在一個地方再休息一下,卻被竈門炭治郎一把拉住,“那我們也開始吧!”
兵兵乓乓的聲音再次響起,三小隻的到來,讓鬼殺隊隊員們更加活躍。
不斷的訓練,一點點的進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