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自己坐上駕駛位,立刻踩下刹車,轉動方向盤,又是一陣刺耳的摩擦聲後,高速行駛中的貨車在最旁邊的車道停下。
她的上輩子也不是白活的,雖然過了十幾年現生,但相關的駕駛知識和記憶卻依舊存在于她的腦海中。
就是不太好和那個公安解釋關于她會開車這件事。
貨車内四周的環境變得十分寂靜,偶爾有車子開過的唰唰聲。
“呼!”安定下來後望月凜卸下全身的力氣重重地靠在駕駛椅上。
剛剛腎上腺素飙升時候她沒有感受到身體有什麼異樣, 慢慢地從剛剛熱血沸騰的争鬥中緩了過來。她才發覺自己的小腿上被玻璃紮劃破了,傷口不淺,此時正源源不斷地向外流血。
“嘶!”後知後覺的疼痛讓望月凜不自主地喊出聲。
在白色馬自達停穩後,快速地沖下車跑向她的小蘭爬上貨車,看到望月凜小腿上的傷口,她轉身就又走。
“我去問問安室先生車上有沒有醫療箱!”
一隻手抓住了小蘭的手腕,面色有些蒼白的望月凜對小蘭搖搖頭:“小蘭你能不能先去看看柯南怎麼樣了,剛剛在追逐中他肯定磕磕碰碰到不少地方,說不定受傷會很嚴重。”
小蘭平常溫柔的表情消失不見,臉上滿是憂慮和擔心。
“好。”
她左右仔細檢查了幾下望月凜身上的狀況後,确認望月凜真的沒事了才離開。
等小蘭繞道車廂前的時候,車廂的門已經被安室透打開了,柯南眼睛緊閉,被安室透打橫抱在懷中。
小蘭湊了上去:“柯南沒事吧?”
安室透:“沒事,就是昏睡過去了,就是身上有幾塊淤青,估計是剛剛不小心碰到的。”
小蘭松了一口氣,拍拍自己胸口:“那就好,安室先生你車内有醫療箱嗎,凜的小腿被玻璃劃傷了,傷口還挺深的。”
他點點頭,将輕輕地托着懷裡的柯南将他交給小蘭,從後備箱翻找出幾個酒精棉花和繃帶。
“我去看看望月小姐和那個駕駛員的情況。”
現在貨車的駕駛位上一片和諧,望月凜平靜地靠在駕駛座上,擡頭望天思考人生。
副駕駛上的吉岡修一雖然姿勢不太對勁,側臉腫起一個大包,但也睡得十分安詳。
兩人各自互相不打擾,享受着屬于自己的時光。
安室透趕到現場先給望月凜的傷口止血纏繃帶,然後果斷下定論,她的傷口需要去醫院縫針。
“有這麼嚴重嗎?!”望月凜瞪大眼睛,她十分抗拒醫院裡的消毒水味,能不去醫院的話她就盡量不去。
“當然,如果不縫針你的傷口好不了的。”安室透說完就果斷地打了救護車的電話,他眼睛微眯,探究地問她。
“不過,望月小姐你能和我說說為何你會開車嗎?”
“為什麼剛剛不和我們商量一聲就做出非常危險的動作?”
安室透步步緊逼,金發池面生氣盯着望月凜的樣子,壓得她有些踹不過氣。
後者故作鎮定地解釋:“開車不就是腳踩刹車和油門嘛,再加打方向盤。我父母以前經常開車帶我出去玩,久而久之也能記住一點開車技巧。”
凜眼珠子一轉,生硬地扯開話題,轉身就逃走。
“我去看看柯南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