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宴的時候,喬臨再出現在衆人面前時,把自己裹了個嚴嚴實實。
可惜景煜是真的狗,他知道喬臨肯定會把身上的痕迹藏起來,還故意在他臉上、鼻尖啃了一口。
雖然沒有咬破,但喬臨臉白,又嫩,被重重啃了這麼兩口,壓印雖然消了,但臉上還是出現兩塊小範圍的紅腫。
戚寒書見他換了身衣服,敏銳的察覺到了不對,“你睡了個午覺而已,換什麼衣服?”
“我……想換了而已。”喬臨眉頭微蹙,臉頰有些紅,不太擅長說謊的模樣。
景煜那桃花眼往這邊一撇,笑盈盈的開口,“看來是睡得不太好,這臉都睡腫了一塊兒。”
喬臨身子一僵,戚寒書聽着這話,心裡也産生一種怪異的感覺,不過很快,他的注意力便被喬臨臉上的痕迹吸引了過去,“你這臉上是怎麼回事。”
喬臨别過頭,垂眼看着自己的鞋尖,“是蟲子咬的。”
“呵。”景煜把話接了過去,聽起了像在為他解圍,“也是,這時日,蚊蟲也多起來了,你那床許久沒有睡人,沒有換被子,會長蟲子也是正常。”
喬臨聞言,猛地擡頭看他一眼,瞳孔顫了顫,随機又極快的低下了頭。
景煜目的達成了,他看着喬臨垂在身側的手緊緊捏起,笑着往外走去。
戚寒書扯着喬臨去送駕,暫時放過了他,但心裡卻種下了懷疑的種子……他雖是個武夫,但并不是不長腦子,景煜那話,明顯是在提醒他什麼。
回去的路上,戚寒書倒是沒讓喬臨單獨一輛馬車了,隻是全程黑着一張俊臉,一言不發的釋放着寒氣。
喬臨這時候卻覺得腦子昏沉,想來,是午憩時蓋得被子太潮,又被那賊人折騰得體力流失,再晾了那麼一會兒,這下子扛不住,身體開始抗議了。
回到侯府,天已經全黑了,戚寒書當着一衆下人的面,粗暴的将喬臨從馬車上扯了下來,一路上幾乎是把他拎在手裡,帶回了房間。
戚寒書一腳踹開了房門,一隻手掐住喬臨的脖子,把人狠狠掼在床上,另一隻手直接将他身上的衣物扒開。
隻是扒開了領口,那些痕迹就再無法掩藏了,鎖骨上的一個咬痕尤其重,任誰來看,都能看出明顯的齒痕來。
戚寒書的手來回摩挲着那個牙龈,語氣陰森,“這也是‘蟲子’咬的?好厲害的蟲子!”
喬臨掙紮了一下,戚寒書便下了狠手,将他脖子掐得死緊。
兩人無聲的對抗了一會兒,喬臨的力氣越來越小,眼見他瞳孔微微開始無神,戚寒書才施施然放了手。
手下的美麗獵物,再沒多餘的反抗力氣。
“奸夫是誰?”
“我,不知道,是誰……”喬臨臉色煞白,艱難的開口。
戚寒書也不再逼問,冷着一張臉,把人拖起來,随後又摁住他的頭往下去。
……
後半夜的時候,喬臨從昏迷中醒來,發現自己被五花大綁的扔在了柴房。
透過那小小的窗戶,能看見外面高懸枝頭的冷清月亮。
喬臨眨了眨眼睛,覺得自己真是個抖m變态。
他從前沒有實踐經驗,腦子裡卻想過不少,也看過不少小凰文,随着解鎖的姿勢越來越多,喬臨也慢慢發現他的口味有些獵奇。
現實生活裡他沒有施展空間,不過幸好這個‘全息遊戲’給他提供了發揮的場所。
總之就是,目前為止,每一場都DOI都很盡興。
啊,他這垃圾XP沒救了……
不過讓他睡柴房就過分了。
喬臨面無表情的想,你爽完讓我睡柴房,那就别怪我繼續偷人!
喬臨不知道,他名義上的夫君,也沒比他好上多少。
另一邊,戚寒書則是盡顯渣男本色,提起褲子就又回了舒府,找舒子衡喝酒談心,看星星看月亮去了。
戚寒書自認自己是個君子,不肯在婚前與舒子衡發生關系,決心要把和舒子衡的第一次留在他們大婚當夜。
舒子衡也是無法,他也要保持自己月朗風清的君子形象,于是至今為止,二人還是‘君子’之交。
戚寒書喝了大半壇子酒了,這才略微有了些醉意,也終于吐露了心裡話,“子衡,我到底應該拿那喬臨怎麼辦才好?他為何這般陰魂不散?”
陰魂不散,總出現在他腦子裡……
舒子衡卻沒有明白戚寒書的未盡之言,隻當他是真的煩了喬臨總出現在他身邊。
“如果要處理掉喬臨,也非完全沒有法子。”舒子衡笑了笑,心裡已經有了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