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對方油鹽不進,宇智波泉奈冰冷的目光落在女孩白皙的臉頰上,那雙黑色眼眸要比尋常人深邃些,往往會讓人不由自主探究其眼底的情緒,隻見男人毫不留情地出手捏緊小櫻的下巴,由于勁道過大也在她的下巴上留下幾道紅痕。
“這重要嗎,還有我隻相信死人不會說謊。”
許久之後,他放開對方因為窒息不停咳嗽的身體,冷冷地說道。
“所以,你要殺了我嗎?”
她努力克制住對眼前人揮拳的沖動,用手扶住牆壁,整理好表情淡定的回道。
“如果昨天不是那位姬君的回信,我自然會殺你。”
畢竟留着一個對寫輪眼毫無作用的忍者實在是太可怕了,他害怕被千手家那個白毛發現,所以哪怕這個女人對于宇智波确實沒有威脅,泉奈也一點也不肯放松警惕。
“脫衣服。”
宇智波泉奈突然開口。
[神樹:啊啊啊,終于到我喜歡的限量級畫面了。]
[四月:-----哈哈哈,請把我殺了給你們助興。]
[宇宙爆炸:請你們一定要大do特do嗚嗚嗚,不然我一定會死不瞑目的。]
這是差點因為網友搞黃色直播間被封掉的小櫻:.......
“你要做什麼?泉奈君。”
她用手扶着額,内心滿是無奈。
“當然是給你上封印啊。”
聽到她的話,黑發青年奇怪地看了她一眼,語氣冷淡:“你不是想讓我和哥哥相信你嗎,我們家族有一種對于刑犯的秘術,隻要在胸口施加“咒印”,隻要你把我們家族的情報傳達出去就會因為心髒破裂死亡。”
“怎麼樣?這可比被我一劍捅穿心髒死痛苦多了。”
牢房中,那張在窗台陽光照射下與曾經丈夫過于相似的面容上是滿滿的惡意。
他的眼眸緊緊盯着自己,仿佛希望可以通過表情看透這個女人的内心深處,隻要她露出一絲害怕或者羞恥的表情,那代表他的舉動就成功了。
雖然行為上很無恥,可隻要是為了家族,他不惜用一切辦法搞清楚這家夥的真實目的。
“随便你吧。”
對此,小櫻有些不習慣地用手遮住眼睛。
這種做法......該死不愧是那個人的弟弟嗎。
或許内心不害怕肯定是不可能,可若是按照這人的身份來考慮,她有一點理解這人對自己的不信任。
看來我果然很喜歡佐助啊。
她不自覺苦笑,都到了這個時候,我還在為這個糟糕的男人找借口。
“那我建議你動作快一點,畢竟我不習慣一個陌生男人随便觸摸我的胸口。”
看對方長久不曾動彈,小櫻利落地脫下身上的衣服,因為昨天剛剛沒有換洗緣故,所以她的裹胸很容易就解開了。
而宇智波泉奈剛一擡頭就瞧見女人敞開的胸口正對着自己。
他不敢置信地睜大眼睛,趕緊阻止小櫻的動作,忍不住訓斥道:“你幹嘛啊,我是男人,你知不知道,你這家夥還是女人嗎-----”
啊?
不是你叫我脫的嗎。
小櫻睜着死魚眼,無語地望着眼前這個男人閉着眼睛不肯直視自己的模樣。
“算了,我相信你。”
真是服了這家夥了。
生平頭一次見到這種性格的女人,宇智波泉奈咬牙切齒地收回手臂,想他們家族的女性哪個不是溫柔文靜,可這家夥完全一點羞恥心都沒有。
“還好吧。”
聞言,她無所謂地聳聳肩,隻是說出的話讓眼前的人無意間愣住:“你知道我之前是醫療忍者,像我們這種平常面對病人的身體也是習以為常的事情,時間久了以後,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或許都沒有太大區别。”
這家夥。
終于坦誠一回了吧。
過了好大半天,宇智波泉奈冷笑一聲,他眼疾手快地将旁邊桌子上的新衣服丢給小櫻,頭也不回地開口:“還不快點去洗漱,真是髒死了。”
另外一邊,小櫻默默地注視着懷裡那件櫻花色的和服,隻見和服上是很熟悉的宇智波家徽,這個圖案曾經令她痛苦又懷念,隻是讓自己想念的那個男人永遠不會再出現了。
“佐助,或許你是對的。”
我是不是應該嘗試着忘掉你了。
空無一人的暗黑房間内,女孩撫摸着衣服上像是乒乓球拍似的圖案,見四下無人,終于忍不住哭了起來。
因為,他們本就是應該是永不相接的兩條平行線啊。
這場婚姻終究是她一廂情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