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可以指派你過來保護我嗎?”
一晚上,這句話始終環繞在宇智波泉奈的腦海裡揮之不去。
他本能地躺在床上不停思考這句話,自己并不是一個毫無情趣的笨蛋,二十多歲的年紀要說沒有過女人也不太可能,可是以往那些女人拙劣的勾引在泉奈看來往往都是一個樣。
“那家夥有時候看着我的眼神真讓我不爽啊。”
寂靜的夜晚,宇智波泉奈翻來覆去就是沒辦法睡着。
該怎麼說呢。
那家夥就是有一種在透過自己實際上是望着别人的目光。
總有一天,一定要讓那女人明白宇智波可不是好對付的。
他咬牙切齒地想到。
可沒想到這一夜注定不太平,我們宇智波的二當家做了一個奇怪卻又難以理解的夢境。
夢境中,那個滿口狡詐的女人正對着緩緩微笑,這抹笑容泛着一種無法抵抗的誘惑力,櫻色和服下白裡透紅的身體正一步步接近着自己。
他聽見這人正親昵叫喚着自己的名字。
熟悉面容上那雙翠綠色的眼眸清澈透明,少女見對方不說話,便笑着将纖細的手臂環繞在自己的肩膀上。
“泉奈。”
從未這樣近距離接近過異性的男人抿着唇瓣,一種清幽卻又曼妙的清香萦繞在兩人的身邊。
他下意識地伸出手想要推開這個毫無羞恥之心的女人,可小櫻卻看準時機地湊近青年俊美的臉龐。
這下子,對方是徹底愣住了。
一時間宇智波泉奈仿佛受到蠱惑般閉上眼睛,任由那女人将唇瓣貼上自己冰冷的嘴唇。
仿佛一瞬間的功夫,他像是無法忍受般突然伸出手将對方狠狠地壓在牆壁上,反客為主地重新吻上去。
反正這一切都是夢境。
不是嗎。
也代表不了什麼。
......
第二天,當兄長問起關于“那位春野小姐的去處時”,這位一向巧舌如簧的二當家卻吞吞吐吐地說不出話來。
真是有趣的反應。
宇智波斑難得抽空解決完一份加急的文件後,便特地撐起下巴欣賞了一會自家弟弟臉上的表情。
許久之後,他才緩緩地收起嘴角的笑意:“好了,哥哥不逗你了,總之你把握好事情的尺度就好。”
“等下,哥哥你不和我一起練劍嗎?”
見對面的男人站起來,泉奈訝異地眨眨眼睛,他立馬拿起木杆上的大衣給自己兄長披上,可對方卻慵懶地打了個哈欠,神情顯得有些倦怠,就連嗓音都比以往低沉。
“不了,昨天火核從日向那邊送來了太多情報,我先去躺一會。”
聞言,泉奈神色有些愧疚。
都怪他昨天一直在糾結那個女人的事情沒能幫哥哥及時處理這些日常事務。
“别想太多。”
許久沒聽到回話的宇智波斑剛一回頭便瞧見自家弟弟低着頭站在原地。
他隻能無奈地走上前摸了摸泉奈的頭。
“待會審訊那個日向族人的事情可還需要你。”
“嗯,放心吧,哥哥。”泉奈毫不猶豫地點點頭:“你先去休息吧。”
審訊室内。
日向直人雙手被架在高高的十字架上上,俊秀清逸的面容上透露着滿滿的不安,從家主口中得知,這位宇智波的二當家并不是一位好對付的男人,傳聞中,他的審訊手段極其殘忍,這一點就連他的兄長都比不上。
看來自己此去無回了。
“不知日向先生休息得可好?”
果不其然,當看見那位身穿宇智波家紋的男人走近後,日向直人雙目無神的眼睛一下子睜大,他張了張口似乎想要說什麼,可束縛着他的口腔硬生生拉扯着青年的神經,這使得他一時間沒辦法做出太大的動作,隻能無助地讓宇智波泉奈使用寫輪眼看着自己。
“......我什麼都不知道。”
聞言,他冷哼一聲,伸出手狠狠按壓在男人的傷口上。
眼底的寫輪眼圖案轉得飛快。
“是嗎,就是不知道你的這些手段在萬花筒寫輪眼的幻術下可以隐藏多久。”
他的寫輪眼形态可以變換為任何形狀,并且可以通過神經脈絡進入人的大腦,從而操作這個人的記憶以及情緒,當然這種能力不可能沒有副作用,一旦對方死去,自己則沒辦法操控了。
當然,這種瞳術所造成的反噬也是極為恐怖。
半小時後,手掌心按壓着眼睛的黑發青年從房間中走了出來,他的面色極為蒼白,手掌不停有血液流出,一瞬間的失明感讓他略微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