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的,哥哥你一路小心。”
對此,泉奈沒有多想。
他隻覺得自家兄長心情轉換的有點快。
明明之前還那麼有興緻和自己讨論關于那個女人的記憶問題。
而本來安靜地抱着雙臂靠在櫻花樹下的宇智波斑卻并沒有如泉奈所想的回房間睡覺。
他的目光緩緩地投向小櫻所在的隔壁房間,眼底的複雜情緒湧了上來,或許這是個特殊的機會,既然這個女人确實是從未來時空來得,那麼她一定知道未來兩族之間戰争的結局。
比如,他們宇智波會輸嗎。
還是說----輸得會是千手,自己和柱間小時候許下的美好期望是否可以實現。
但還沒等他行動,隻見從後門自己剛剛離去的房間裡傳來一道很明顯的慘叫聲。
至于對象是誰。
宇智波斑可太清楚了。
想到這裡,男人是真的想歎氣了。
“所以,你做了什麼?泉奈。”
這次一去複返的宇智波斑可沒有之前那樣好的耐心,他甚至重新解開了大衣的扣子,決定更新一下自家弟弟一向穩重溫和的性格。
“你已經快二十五歲了,泉奈,也不是幼童,這樣叫喚可不是一個成年人該有的行為。”
事實上,宇智波斑已經很少會用苦口婆心地教導着自己的弟弟了。
因為自從啟哥和明哥走後,在家中排行第三位的宇智波斑也僅僅隻有泉奈一個弟弟,因此兩人關系從幼年時期就特别好,更别說平時的争吵也很少出現,要說是唯一的一次也是母親還在的時候。
“沒事,哥哥,這件事和你無關。”
宇智波泉奈咬牙切齒地回複道。
他感覺自己的肺部快被那女人氣炸了,她竟然在夢裡讓自己看那種畫面。
“春野櫻呢,那女人肯定沒睡着,我要去找她-----”
可惡,竟然敢肆無忌憚地愚弄自己。
“現在嗎?”
這下子,換手足無措的是這位冷靜的宇智波族長了。
他先是皺眉攔住了急沖沖打算跑出去的弟弟,再次将房門關上,趕跑了因為弟弟叫聲跑過來的下屬們,等到無關人士走後,将泉奈拉到竹簡上坐着。
“我不記得我教過你半夜三更跑到女士房間的習慣。”
黑發青年頭也不回地為自己弟弟披上大衣,試圖安撫眼前看起來就恨不得馬上跑出去找對方的泉奈。
“所以說吧,那位春野小姐是做了什麼無法饒恕的事情嗎?”
其實說到這裡,宇智波斑說話的語氣都帶了點幸災樂禍地成分,畢竟從小到大,他們兄弟二人給人的印象往往就是懂事沉穩,其中最顯著的大概就是泉奈了。
但每每聽到這種評價的黑發族長看似認同,實則是發自内心認為自己這個弟弟并沒有表面上看起來那麼溫和。
如果真的是溫柔無害的性格,那麼父親也不會自己的這個幼弟擔任審訊隊隊長了。
不過這樣也好,畢竟平常人往往會被人的外在表現給迷惑,估計那位春野小姐同樣也是如此。
坦言來講,起初春野櫻的性格給宇智波斑并沒有留下很深的印象,但要說最記憶尤深的一次,還是要屬那個女人用醫術救治了一名宇智波二長老家的幼童。
他依稀記得那個女人明明很害怕自己卻依舊堅定地站住房間裡質問自己的模樣。
“盡管那孩子隻是簡單的風寒,可如此放任下去也會造成大禍。”
聞言,這位黑發族長倒是捏着下巴仔細思考了一會,途中不忘打量起眼前這位最近在醫療組頗具威望的外族女子,畢竟自家族人的性格,他也很了解,極度的排外且不喜與生人接觸,可他們中的一些人依舊對這位春野醫生贊許有佳,這代表什麼,無疑就是一種本身對别人實力的認可。
于是,他放緩語氣:“别急,春野小姐,你想說什麼可以如實地對我說,我不會告訴泉奈的。”
“啊,跟泉奈君沒有關系啊。”
這下子,換一臉懵逼的小櫻無奈地擺擺手。
沒想到對方卻出乎意料地笑笑,似乎并不驚訝自己的表現:“别在意,我是開玩笑的,我看得出來你比較怕我。”
“-----也許是我在未來做了什麼令你害怕的事情。”
完全不知道自己猜對一部分事實的反派boss饒有興緻地看着她:“難道是毀滅世界?還是發動戰争?”
小櫻:......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