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野櫻,就這麼想要我吻你嗎?”
此話一出,對方身上的氣勢立即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要說是從前這位宇智波的大哥從前望着自己和泉奈之前的感情糾葛就像是小孩子間的歡笑打鬧,并且大部分時間是以一種旁觀者的角度去觀望,時不時的添堵也隻是宇智波斑的一點惡趣味。
但此時,他望着小櫻因為酒醉布滿紅霞面龐的眼眸中第一次顯現出侵略的神情。
這哪裡是大哥看向未來弟媳的目光。
分明是以一個男人看着女人的眼神。
有一瞬間,小櫻不自覺攥緊青年的衣衫。
心底開始變得不安起來。
從她一開始來到這個宇智波家族裡和這位族長相處以來,對方應該不像是會對自己弟弟喜歡女人出手的人啊。
難道說是修煉忍術時日久了。
壓抑過頭的斑哥也想體驗一把玩弄“自己弟媳”的刺激感。
裡櫻不确定地想到。
總的來說,她大概率應該還是相信這家夥的人品。
于是,女人故意裝着迷糊地倒在樹下,試圖緩解目前尴尬的氣氛:“奇怪,頭好暈,斑哥你剛剛說了什麼,我沒怎麼聽見。”
聞言,對方嗤笑一聲。
他不知是不是看穿了眼前人的小把戲,但依舊配合着伸出手将坐在地上的女人拉起來:“竟然沒這個膽子,就不要----”
宇智波斑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小櫻接下來的舉動弄得呼吸都開始淩亂起來。
隻見對方白皙的手臂直接地環繞在青年的脖頸上。
“斑哥,你會一直對我這麼好嗎?”
男人甚至可以感覺到女人柔軟的呼吸聲吐露在自己的耳邊,他無法控制地睜大眼睛,血色的菱角在月光的照射下清晰可見,青年裸露在外邊的手臂陡然握緊,小櫻下意識地痛呼一聲,望着眼前男人皺起的眉頭,不自覺想到。
她是不是有點逗弄過頭了。
下一秒,面前的青年突然行動了。
隻不過一會的功夫,他直接咬傷了女人白嫩的脖頸留下一道明顯的紅印。
從肌膚深處傳來的酥麻感讓女孩不由地抿起唇瓣。
“你究竟想要什麼呢?”
“春野櫻。”
明明處在欲望邊境的是自己,但宇智波斑依舊不明白眼前這個女人的真實想法。
如果說是想要勾搭上泉奈,對方應該是成功一半,可為何還要反撩自己,難道說是這家夥想要他們兄弟倆反目成仇達到她掌控宇智波的目的嗎。
“你想太多了,斑哥。”
思緒萬千間,小櫻隻能伸出手耐心撫摸着男人有些炸毛的頭發。
不得不說,他們宇智波家的基因真是可怕的相似,都是看起來很炸毛,實際上摸着很柔軟,這是不是代表着這些人甯可一心向着某種目标前行絕不回頭的極端性格。
“我隻是想要得到愛。”
“很多很多的愛。”
這一點曾經的佐助做不到,因為他的生命中有太多比自己還要重要的東西,包括他遺憾死去的兄長以及振興宇智波的野望,更别說暗戀着自己的鳴人,他們都是不可能将愛情放在首位的男人。
所以小櫻隻能将目标放在這位宇智波的老祖宗身上。
盡管這對兄弟倆看起來冷酷無情,可是卻有着誰也無法比拟的愛屋及烏,隻要是真心對待就可以換來他們無微不至的照拂。
這種對外人冷漠且對家人溫柔的雙标态度。
櫻妹很滿意。
聽到她的話,宇智波斑臉上第一次露出有些迷茫的表情。
他不自覺喃喃自語道:“原來之前你說喜歡泉奈又喜歡我的事情,不是假的啊......”
[神樹:沒錯!沒錯!我們櫻妹就是這麼博愛,她隻是想給全天下的年輕男孩子一個家,她有什麼錯(狗頭)。]
[四月:可是宇智波的愛很極端啊,如果小櫻有一天離開他們的話,很有可能迎來囚禁小黑屋play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