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瞬間,躲在衣櫃裡面的千手柱間不知道是不是聽錯了。
原來櫻醬平時和斑玩得這麼野嘛。
情、情趣内衣什麼的。
暗黑的密閉空間裡,某人小麥色的皮膚悄悄地變紅。
不過如果櫻醬要是很喜歡的話,自己也可以啦。
與此同時,宇智波斑面不改色地開口:“别擋在我面前了,小櫻。”
或許是從前相處過一段時間,總之他對于面前這個女人胡扯的本領還是略微了解一點的。
但一旁被完全蒙在鼓裡的朱迪暗自豎起大拇指。
不管怎麼,斑竟然可以那麼淡定地拒絕櫻醬的誘惑,真不愧是他了不起的禁欲系摯友啊。
可惡!跟他裝起來了吧!
小櫻眼神逐漸變得犀利,自己最讨厭口是心非的男人。
反正也沒有别人在,她故意大聲說得:“你忘記了嗎,斑哥,你說今天晚上想試試别的姿勢,人家還專門去店裡買了你最喜歡的貓尾女仆裝。”
什麼----
斑喜歡貓尾女仆裝。
千手柱間眼神瞬間失去高光。
這兩人究竟是什麼關系啊。
唯有宇智波斑無奈地揉揉額頭,他似乎完全放棄一樣地攤開手掌:“我說小櫻,你這麼說,不止是我的形象有損,你也不例外。”
真是的,有必要這麼護着這個傻大個的西瓜頭嗎。
搞得他每次過來都跟抓奸一樣。
“我、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已經破罐子破摔的櫻妹緊張地咬着嘴唇,她緩緩地走到男人的面前,雙手攬着青年的脖頸,語氣輕柔:“還有你真的不想要嗎?”
真的不想要嗎。
不想要嗎。
想要嗎。
宇智波斑望着眼前滿面春光的女人,白皙的皮膚若隐若現地出現在他的腦海裡,青年不受控地想起兩人充滿别樣刺激的那一夜。
空氣中似乎都開始彌漫起暧昧的氣息。
但最終黑發青年歎了口氣,他慢慢推開少女極具誘惑力的身體,重新變得面無表情。
隻聽見對方再次冷淡地說道:“下次再說吧,我要把衣櫃打開确實那家夥是不是躲在裡面。”
小櫻:......
可惡!這人是不是男人啊!
一時間氣急敗壞的櫻妹忍不住大喊道:“宇智波斑,你要是敢打開櫃門,我就把你那天玩弄弟媳的事情說出去,沒錯,你确實在那天對我做了----”
“别瞎說。”
話還沒說完就被趕緊瞬移過來的宇智波斑阻止。
他不由自主地捂住女人的嘴唇,嗓音透着一絲無可奈何的意味。
“真是怕了你了。”
眼看着懷裡的女孩睜着一雙懵懂的翠綠色眼眸看向自己。
那眼神仿佛在說“怎麼你怕了吧”類似的挑釁神情都讓黑發青年忍俊不禁。
無論如何都像是一隻仗着主人寵愛毫無顧忌撒嬌的小貓。
那麼,他無論如何做什麼都是可以的吧。
昏暗的燭光下,隐藏在暗色的男人悄無聲息地勾起唇角。
畢竟自己從來不是一個絕對意義上的好人啊。
還沒等小櫻反應過來。
剛剛還面色平靜的宇智波族長突然強勢地拉過自己,兩人嘴唇相碰的一瞬間,她不敢置信地睜大眼睛。
“等、等一下,我還沒說完呢。”
“那就待會再說。”宇智波斑嗤笑一聲,意味深長地瞥了一眼衣櫃的方向。
這人為什麼突然化身野獸了。
像是受到某種刺激一般,女孩拼命地掙紮着想要躲避男人的親吻,可宇智波斑的力氣也是大得可怕,一雙血紅色的寫輪眼死死地盯着自己。
不時會有兩人激烈接吻時産生的唾液從嘴唇間流出。
頓時黑發青年故意加重力道般狠狠吮吸着女人的舌頭,數不清的麻木感從小櫻的舌尖産生,她像是忍受不住地彎下腰,可宇智波斑也迫不及待地伸出手臂禁锢住女孩的腰身,二人站不穩地靠在窗台上。
“怎麼,現在還覺得我是在玩弄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