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一旁的宇智波斑忍不住把還沒緩過神的女人拉在身前:“還有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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甯靜的夜晚,僅僅隻剩下一個蠟燭點亮的房間裡,女人被迫跌入一個背後留有長辮黑發青年的懷裡,她的對面則是靠在座椅上靜靜躺着的宇智波族長,對方的表情說不上太滿意,眼看着小櫻的勁道逐漸變小,男人情不自禁地悶哼一聲,隻見點點的白色晶體落在女孩的櫻色旗袍上。
“喂,你把我的衣服都弄髒了。”
搞什麼啊,這個狗男人精力這麼好,她的手都快酸死了。
與此同時,旁邊一直在觀察女孩表情的宇智波泉奈見對方似乎不排斥,他逐漸放下心,笑眯眯地掀起女人的内衣,順着那道細膩白皙的肌膚一直往下,一陣陣的強烈刺激感讓小櫻忍不住地握緊男人的衣服。
“既然小櫻幫了斑哥,我也來幫小櫻吧。”
知道什麼是從懸崖頂峰摔倒谷底的感覺嗎。
知道什麼是掉落至湖底被漩渦攪動至無法站直的感覺嗎。
知道什麼是由天堂一下子掉入地獄的感覺嗎。
總之面前這個男人動作的熟悉度令她感到久違的可怕窒息感。
該說不愧是那個人的弟弟嘛。
一個兩個精力都這麼旺盛。
至于宇智波斑望着身下的女人被弟弟玩弄得都開始翻起了白眼,忍不住提醒道:“夠了,泉奈,輕一點。”
“呵,哥哥是嫉妒了嗎。”
話雖這麼說,這個看似披着天使外表的俊美男人力道不減地又加了一根手指。
“我要和可愛的小櫻一起到達懸崖的終點。”
有一瞬間,随着男人的動作越來越快,她緊緊咬着嘴唇,卻在下一秒被迫與泉奈雙手緊扣在背後,明明是在一起攀岩,女人卻情不自禁地彎下腰,這種像是在一步步踩着繩子向前的感覺并不好過,顫抖的戰栗麻木感緩緩延至到胸前。
“不用搶先一步超過我。”
走在最前面的宇智波斑不滿地捏緊那個地方。
老實說,這種關鍵部位被人拿捏的感覺并不好,女人大口大口地喘着氣,想要擺脫這種可怕的威脅,卻被後方的泉奈再一次咬緊,甚至還用虎牙去細細地磨蹭。
這一下子,本來交疊在一起的二人同時繃緊了身子,最終還是憋不住的小櫻哭了出來,她一般不輕易流淚,但這兩個家夥實在是太壞了。
“對、對不起,小櫻。”
眼看着對方逐漸支撐不起就要下滑,攀岩至最高處的泉奈這才放緩動作,他們在最頂端的那個地方互相彼此交換了吻。
“可惡的臭奈奈子,叫你不等我。”
小櫻望着男人手指尖卻是不可言說的不明液體,在月色下閃爍着晶瑩剔透的光亮。
她神情惱怒地捶了捶對方寬闊的胸膛。
“對不起嘛,不過,小櫻,我們來玩一個遊戲吧。”
搶先一步走到頂峰的泉奈笑眯眯地拿起桌上的一個黑色絲巾蓋在女孩的眼睛上,多虧宇智波良好的寫輪眼可以清楚地觀察到此時女人臉上難得顯露出的不安,兄弟倆再次默契地對視一眼。
“我和斑哥同時帶着小櫻去攀岩,小櫻一定要猜對是哪個人哦。”
“畢竟我們都那麼熟悉了,體型以及大小什麼的,小櫻應該很了解了吧。”
後面的宇智波斑也在一旁地不懷好意補充道。
“......”
“如果我沒有猜到會怎麼樣?”
有一瞬間,女孩不自覺地繃緊本就酥麻無力的身體,而宇智波泉奈唇角的笑容立馬變得危險起來:“猜不出來的話,待會隻能我和斑哥一起上了哦,不過小櫻這麼小巧的身體應該承受不了我們兩個吧。”
話語剛落,男人冰涼的手指還故意比了比她發育良好的腹部。
“不、不許,隻有這個我不可以-----”
雖然平時口嗨可以玩玩話本裡面高難度三人行什麼的,但是現實生活中,這種實在是難為情了,更何況面前這兩個人還是曾經丈夫的老祖宗。
一種極其無法忍耐的背德感使得小櫻的嗓音難免帶了一點哭腔。
原本隻是随便提議一下的宇智波泉奈和自家兄長對視一眼。
他們沒想到眼前這個女人反應竟然這麼大。
該怎麼說呢,這不是更加激起他們心中的惡念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