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可不能容忍。
“正是因為是泉奈,所以我才會-----”
未說完的話語攜帶着許多的不甘心意味。
他用牙齒忍不住叼着脖頸處的那塊軟肉細細磨損,直至對方受不了地開始伸出手推開他,男人才緩緩站起身,嘴角那絲晶瑩的液體叫人一眼得知就發生了什麼。
于是,小櫻隻能滿臉通紅地捂住臉。
唯有宇智波斑卻苦澀地勾了勾唇角,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感覺。
因為他是他最愛的弟弟,他才會放任自己沉溺這段混亂不堪的感情漩渦中。
此時,樹上的櫻花樹緩緩随着微風搖擺,有一片不幸掉落至河邊,不斷有夾縫中的水流沖擊着那朵脆弱的櫻花,盡管它的身上早已是淩亂不堪,可躲在暗處的獵手怎麼會放過這個可口的獵物。
哪怕小櫻的嗓子由于剛剛的溺水已經喊啞,可這對兄弟似乎像是在比賽一般互相分享着自己的身體任何部分,無論是腿根還是那個無法言說的地方早已是順滑無比,或許是她小瞧了忍者的體力,總之這種事情自己之後絕對不要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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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的霞光浮現在窗台前,清晨的枝葉鮮嫩欲滴地挂在牆上,桂花露珠直溜溜地滑落至楓葉表層,雨過天晴便又是來年開春的好日子。
昨天瘋狂折騰的兩人早已恢複精神地去準備參加此次的作戰會議,這可就苦了獨自在床上一直在腰酸背痛的女孩。
她小心翼翼地咬着白色的床單,翠綠色的眼眸望着陽台上的天花闆,心裡五味雜陳。
老實說,自己和那對兄弟做得那些事情和直接插|入的性行為沒什麼區别了吧。
雖然自己很早以前就沒有為以前的死鬼老公守貞的打算,但這樣早早地獻出身體也不是小櫻的打算,畢竟如今在戰争時期,這對宇智波兄弟即便出身于大家族,實力高強,可并非是好丈夫的人選,他們遠遠也還達不到女孩心目中值得托付一生人選的标準。
剛這樣想着的櫻發女忍便看到房門從門外被人推開。
宇智波泉奈心情很好地扶起女人柔軟的身體,并貼心地在背後為她拿了一個枕頭方便女孩可以安心地靠着。
“身體好一點了嗎,小櫻。”
男人身穿一件宇智波專屬紅色族紋的暗藍色襯衫,他的面容俊秀溫和,遠遠看去就像是家世良好的貴公子。
“還好,不過泉奈君,你和斑哥今天就要去戰場了嗎?”
小櫻仔仔細細觀察對方與從前無異的表情。
聞言,黑發青年動作輕柔地掀開女人額頭上的秀發,手臂環住女孩纖細的腰身,說出的話卻很平靜:“嗯,因為今天是西北戰區突圍的好時機,我和斑哥會去那裡支援族人。”
或許這就是睡過的好處吧。
從前這個陰險頗具心機的小辮子可不會主動把戰況告訴自己一個外族人,但同時也側方面說明自己也被眼前這個男人視作自己人的準備。
“你一定要活着回來。”
眼見勸說無果,小櫻發自内心地歎口氣。
此時的她與不再是以一個“年輕丈夫的替身”或者是“陌生的宇智波祖宗”來看待眼前這個人了。
他們是這個戰争年代的優秀忍者,如果并非是這個畸形的吃人時代引領着他們去不得不為了族人去奮鬥,這些人即便同樣在和平年代該會綻放隻屬于自己的别樣魅力。
這也是小櫻喜歡這些先行者的原因。
如果單純以木葉創設組的身份去看待他們還遠遠不夠,應該稱之為“革命的先驅者”才對,正是因為他們的出現,後面的她包括木葉忍校的學生才能和平安詳地活着,不必從一出生就面臨着厮殺。
盡管眼前的女人話語并非透露着自己想要的那種感情,可宇智波泉奈依舊很開心,他認真地抱住對方,在她耳邊宣誓道:“你放心,我已經跟那些族人說好了,等我回來我就娶你,還要斑哥,他和我一樣喜歡着你,從今往後,等我們消滅千手,這個對我們威脅最大的敵人,我們就能永遠在一起了。”
沒有一絲想要合作的機會,這個留有一條長辮子看起來溫文爾雅的男人在對待千手方面遠比他的兄長還要固執。
這就是說一不二的宇智波審訊隊隊長。
宇智波的二當家。
哪怕未來的木葉忍者傳記中很少找到這個人的記錄,但在小櫻的印象中,這個男人不僅是長相上和佐助君長得很像,對于宇智波家族的愛一點不比他的兄長少。
他要得是勝利,碾壓千手的絕對勝利,至于“一起和平相處什麼的”想都不要想。
恰好在此時,宇智波斑也從門外進來,他看着眼前正抱在一起的男女保持沉默。
不得不說,有時候有一個老是搶跑的弟弟也是有夠埋汰。
自己在隔壁房間在那戰戰兢兢地布置地圖,這家夥又開始撩女人了,要不是他們是親兄弟,這位本來脾氣就說不是太好的黑長炸族長真想大義滅親。
許久之後,男人再緩緩開口:“或許我來得不是時候。”
小櫻:“不,你來得正是時候。”
這熟悉爛到大街上都沒人理的梗也沒能傳達到這對兄弟耳裡,頂着兩人鋒利視線的櫻妹隻能尴尬地笑着說道:“咳咳,我的意思是斑哥要不要喝杯茶再走,我看你嘴巴也說幹了。”
畢竟這些個頑固的長老團可不是好對付的主,斑哥性子本就冷傲,這一時半會沒有那麼好解決。
“總比某人來這裡偷跑要好。”
與此同時,這邊理虧的奈奈子眨着那雙看起來無辜的眼睛。
“那我們就先走了,小櫻,你好好休息。”
還沒等她反應,對方偷偷地附耳說道:“記得在老地方等我。”
而看着兩人親密談話的宇智波斑不自覺皺起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