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我覺得還是要的。”
他非常誠懇地低聲說道。
這就跟一個經常吃肉的人要他明天突然改吃素一樣,總之這種“柳下惠”的日子,宇智波泉奈作為一個身心正常的男人沒辦法接受。
“呵,是嗎。”
小櫻突然湊上前,唇角勾起一絲不懷好意的弧度。
還沒等對方反應過來,隻瞧見女孩輕輕地伸出舌頭舔了一口男人喉嚨那處突起的部分。
頓時一種強烈的刺激感讓黑發青年不敢置信地睜大眼睛。
他那張比女孩子還要秀氣的臉頰在陽光的照射下染上了一絲薄紅,黑色的眼眸不自覺低垂,抿起的淡色嘴唇微微張開:“小、小櫻,你這是在做什麼啊?”
為什麼要突然舔舐他的喉結?
“我隻是有點好奇。”
身為醫生的本能使得女人對于人體的身體結構感到些許好奇,她眨巴着那雙好看的翠綠色眼眸,再次伸出手指觸碰那處位置:“會疼嗎?還是感到癢癢的?”
敏感的地帶被生人觸碰的感覺說不上好。
宇智波泉奈無奈地瞪了一眼對方,隻能伸出手将女孩攬進懷裡,不顧對方的掙紮:“别碰了,我可不是那種對喜歡的女孩子毫無反應的聖人。”
“不許動彈,不然以後我不理你了。”
氣氛微妙間,小櫻搶先一步地環抱住青年精瘦的腰身,埋在對方的懷裡,嗓音悶悶地傳過來。
此話一出,宇智波泉奈隻能委屈地閉上眼。
不願意忤逆喜歡之人的男人宛如一個無法動彈的洋娃娃般任由女孩上下動作,她像是摸上瘾般時不時地撫摸一下自己鍛煉良好的胸肌,感歎一句你們兄弟倆平時都吃得好好,過了一會又對自己柔順無比的頭發動起手來。
不得不說,雖然很高興能和喜歡的女人貼貼,但現在這種時候簡直是一種甜蜜的折磨啊。
“......小、小櫻,可以了嗎?”
宇智波泉奈感覺自己不愧于“忍者”的稱号了。
哪有到這種地步,還能這麼面色平靜地坐在原地。
沒想到對方突然不發一言地抱住自己,就在男人以為女孩已經睡着時,小櫻卻咬着嘴唇不情願地開口:“笨蛋奈奈子,誰準你亂動的。”
于是,對方頓時又不敢動了。
他小心翼翼地道歉道:“對不起,小櫻。”
可女孩似乎說上瘾般不願意停止,嗓音都帶了一絲哭腔:“你這個笨蛋,為什麼非要和千手扉間杠上,你明明知道你要是受傷,我和斑哥都會很傷心的,你有把我當作你的未婚妻嗎-----”
“對不起。”
話說到這份上,男人腦海中那些無法言說的雜亂心思一下子煙消雲散。
他忍不住雙手認真捧起女人白皙秀美的臉頰,兩人額頭相碰的瞬間,青年仔細打量着小櫻由于這幾天因為熬夜眼睛四周形成的黑眼圈,而女孩也因為承受不住男人過于認真的目光下意識地想要掙脫那雙手,但卻被宇智波泉奈阻止,低沉磁性的嗓音彌散在房間中。
“有時候,我真的覺得自己好混蛋,竟然讓喜歡的女孩子為我這麼辛苦。”
他喜歡的人是自己想要一輩子共度一生的女孩子。
是風中雪,籠中月,會展翅,會自由高飛在藍天白雲下。
“可我竟然讓她這麼傷心。”
宇智波泉奈忍不住想到,如果自己那天真的死在那個千手白毛的刀下,那麼等待斑哥的是什麼呢,隻能是獨自一人的複仇和悔恨,斑哥的性子自己最清楚,單純耿直的他一定不會接受長老團和千手和解的主意,所以,那些家夥一定會逼着兄長去一人面對那對千手兄弟。
“我真是一個自私的家夥啊。”
現在想來,他是太自信了。
完全不顧喜歡未婚妻以及兄長的感受,隻是想着哪怕自己死了,将我這雙殘破身軀上的眼睛移植給哥哥,即便沒有自己,憑借兄長的實力也一定可以打敗千手,卻沒有察覺他們的心情。
“泉、泉奈君。”
小櫻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想要抵住男人靠過來的寬闊胸膛。
對方眼眶中的淚水仿佛轉瞬即逝。
哥哥說得對,是他太天真了。
男人溫柔地觸碰着女孩的唇瓣,強烈的不甘使得他無意識吐出内心一直以來的疑惑。
“就像現在,你盯着我的目光中究竟是在看着我還是你曾經的丈夫呢?”
未說完的話語消失在兩人交融的唇齒間。
他閉着眼睛吻着眼前的女孩子,一向自信張揚的俊秀面容因為内心的不确定變得小心翼翼起來,小櫻甚至能感覺有一絲鹹意從男人的面頰上劃過,她不敢置信地睜大眼睛。
奈奈子,這是哭了嗎,是因為她嗎。
想到這裡,女人忍着心裡那絲酸澀的感覺開始回應着對方的吻。
與以往激烈得仿佛要吞噬對方的吻不同,宇智波泉奈隻是細細舔舐着女孩的四周,不停輕啄着女孩的嘴角,似乎想要撫平對方心中的那絲不安,正因為如此,小櫻也逐漸沉浸在男人的溫柔斯摩中無法自拔,直到青年用牙齒咬開自己的抹胸時,她才下意識地驚醒試圖推拒着眼前的人。
“不、不行,你胸口還有傷-----”
聞言,宇智波泉奈無辜地拉過女孩的手放到胸口:“你摸摸,上周就已經好得差不多了。”
“那也不行,要是複發怎麼辦。”
小櫻臉色微紅地整理着自己淩亂的衣袖,眉頭緊皺地看了對方一眼,絲毫不給對方辯駁機會地轉過身,冷冷地下逐客令:“你先出去吧,我要調藥了。”
兩人對視良久後。
大概是察覺出對方還未完全氣消,宇智波泉奈隻能眼巴巴地盯着對方,企圖改變女孩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