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某位實在不信邪地千手家族二首領再次深呼吸口氣,等到他端起手中的醒酒湯打開房門的那刻,依舊是熟悉兩道抱在一起的身影,好吧,不是幻覺。
阿尼甲,你在幹什麼啊!
就算再你怎麼喜歡這個小姑娘,也不能這麼堕落啊。
你還記得我們兩族是宿敵嗎。
而且,你不總說自己是那個邪惡宇智波的摯友嗎,你、你就是這麼當别人好朋友。
一時間内心受到嚴重創傷的門二捂住胸口,感覺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
另外一邊,觸及到自家弟弟不敢置信眼神的朱迪心虛地眨眨眼。
他看了眼懷裡被自己木遁藤曼束縛住身體沒辦法說話的女孩,隻覺得自己身下的某處不舒服,但由于自家弟弟在這,小櫻整個人緊張得都在顫顫發抖,男人望着自己幹澀的手指,估摸着要是強行進去估計要受傷。
可惡啊,明明之前都快要成功了。
要不把扉間也變成“共犯”吧。
想到這裡的千手柱間沉默一會,突然擡起頭笑眯眯地提議道。
“要一起試試櫻醬的滋味嗎?”
“扉間。”
此話一出,不止是千手扉間一臉“你是不是瘋了”的表情,就連被藤曼堵住嘴巴遲遲無法動彈的女孩都滿臉不可思議地看過來。
“我是認真的哦,因為沒有什麼比現在還要絕佳的機會。”
頂着自家歐豆豆像是在看什麼“罪犯”一樣的眼神,千手柱間嘴角的笑容卻變得苦澀起來:“櫻醬結婚之後會很快忘記我和扉間吧,因此我才想給櫻醬一個難以忘懷的體驗。”
“放心,我不會告訴斑的。”
盡管男人的語氣聽起來十分有誘惑力,可某人依舊面無表情地冷聲拒絕道:“不用了,大哥,你快放過這個小姑娘吧,我看她快要窒息了。”
遇到這種不按時出牌的大哥,哪怕從來狼心似鐵的千手扉間都不免同情眼前這個女人。
他的目光凝聚在女孩微微敞開的肩膀上,隻見對方把他前不久送給自己的毛領子做成了圍脖挂在胸前,但胸口那似紅色的印子卻又那麼明顯,像是盛開在白雪下的紅玫瑰般引誘得人去品嘗。
并且從那隐隐淡去的痕迹來看,不像是大哥的手筆,應該是那對如同惡狼般的宇智波兄弟。
此時,千手柱間也注意到了那個紅印子,他不自覺嫉妒地起手撫摸起那個紅色的吻痕,語氣低落:“欸,櫻醬真是的,竟然頂着和斑歡愛過的痕迹就這樣大搖大擺過來見我們了。”
“還穿着扉間送得毛領子。”
男人低笑着湊近,引得對方再次無聲地顫抖起來:“真是壞女孩。”
“需要教訓一下吧,弟弟。”
聞言,銀發青年望着眼前睫毛顫抖不停的櫻發女孩,殊不知這種可憐兮兮的姿态最難惹得男人動情,大概是意識到自己不能繼續再看下去,他的喉嚨不自在地動了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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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現在這個狀态是正常的嗎。
小櫻現在仿佛置身于一個冰天雪地裡,寒冷的風刮過她的手心,但下一秒又被一個熾熱的暖手寶放入懷裡,男人刁起小櫻白皙脖頸上面的軟肉,試圖蓋掉那個宇智波的痕迹。
女孩無意識地搖晃着暈暈的腦袋,嘴巴嘟囔道:“好、好不舒服......”
“現在可以嗎?春野。”
害怕暖手寶的溫度燙到對方,千手扉間試圖放緩速度,而一旁的千手柱間見弟弟上鈎,本就心機滿滿的他将另外一個暖手寶放入小櫻的背心上。
頓時被兩面夾擊的櫻發女忍一下子被驚醒。
“是斑嗎?”
“還是泉奈?”
理應覺得這是隻有情人之間才會做得事情,已經醉得開始不清醒的小櫻閉着眼睛低聲呢喃道。
但在這關鍵時刻被猛地叫錯名字的千手兄弟陡然一驚。
他們默契地對視一眼。
隻能同時将手中暖手寶的溫度調高,這會子功夫,連續被燙醒的女孩再次跌入那個暈沉沉的夢境中。
這是千手扉間為數不多做過最為出格的事情。
他的一生克己守禮,從不輕易展露自己的情緒,但此時的發洩也在男人的預料之外。
“要一起合作嗎?扉間。”
直到大哥将通往地獄的鑰匙遞給自己的那一刻,銀發青年才猛地回過神,在外人看來,他們是親密不間的兄弟,但這一刻自己的無奈以及一絲帶着惡念的嫉妒也全被眼前這個人看得最為清楚。
“還是不要做太過了,大哥。”
許久之後,眼看着對方被藤曼緊緊禁锢住的四肢都開始蜷縮起來,他才緩緩冷靜地開口道。
沒想到自家大哥帶着笑意的嗓音緊跟着響起:“你在說什麼啊,扉間,現在碰這個小姑娘的可不是我啊。”
對,原來此時害得春野不能說話的是自己啊。
千手扉間思維恍惚地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