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冬的夜晚,空無一人的街道上,兩個人同時保持着大眼瞪小眼的姿勢持續很久。
宇智波帶土:......
小櫻:......
最終,女孩顫顫巍巍地舉起手:“嗨,晚上好。”
對此,對方面無表情地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實則内心對眼前這個小姑娘的真實身份有了那麼一絲印象,雖然她不知道是用這個方法來到這個時代,不過自己并不care。
應該說這個從地獄中重生爬過來的男人從一開始就不打算攙和這等麻煩的事情中。
不得不說,不愧是曾經擔任過四戰時期小型boss的人,如今的宇智波帶土已經練就一副面對任何危急關頭都能面不改色的神情,若是換做一個正常青年看到一個身受重傷的女孩子都會滿含憐惜地救起,可我們的堍偏偏就一身反骨,這個世界上除卡卡西和琳,沒人能讓他破例。
于是,少年隻是輕輕地瞥了一眼後便若無其事地打算略過走人。
這等良好的心理狀态可把我們櫻妹氣壞了,喂喂喂,為什麼這個世界上除了她那個死鬼老公以外還有這麼冷酷無情的人啊。
難道說宇智波的人都是這等貨色!?
“喂,宇智波帶土!”
沒想到對方立即停下腳步,氣定神閑地反問:“我認識你嗎?”
“啊,你----”
有一瞬間,小櫻似乎捕捉到了少年黑色眼眸中閃過的一絲茫然,他那張遠比四戰時期稚嫩的小臉倒是比自己想象得要年輕許多,但臉上的表情看起來卻空洞無比。
像是一個被硬生生抽去靈魂的空殼。
這是一個十歲孩子該有的模樣嗎?
“年輕人 ,跟女朋友吵架就吵架,不要動粗啊。”
此時,一個路過的大爺大概是閑着無聊,仗着自己年長的身份開始低頭勸道。
宇智波帶土&小櫻:......
“誰特麼是------”這家夥的女朋友啊。
聞言,即便是身受重傷也要澄清謠言的櫻妹掙紮着站起身剛要反駁,就被眼疾手快的帶土給笑眯眯地捂住嘴巴,他一改剛剛的暗沉神色,笑容看起來頗為開朗活潑:“勇志爺爺,想不到你也出來逛街啊。”
“啊,原來是帶土啊。”
宇智波勇志是大長老的兒子,如今年紀不小的他和帶土的奶奶關系不錯,兩家關系說起來也常常來往,眼看着自己從小看到大的孩子也有了喜歡的女孩子,這位年長者微笑着摸了摸胡須:“想不到你也到了這個年紀,沒事,你勇志爺爺不是那麼迂腐的人,即便女方不是宇智波的人也行。”
雖然宇智波族一向流行族内聯姻的傳統,以此保持純正血脈的延續。
不過眼前這個女孩子近距離看去,少見的櫻發綠眸,看起來倒是一張頗為秀氣的小臉,特别是那張臉上神情難得透露出的一絲堅毅,雖說戰争年代也已經有不少的優秀女忍脫穎而出,可這般倔強靈動的神情一看就沒能太經曆過戰争的洗禮。
所以說,帶土這小子還有得磨。
這個小姑娘一看就絕非是相夫教子的傳統女子,反倒是性格中的強勢遠勝于男子。
想到這裡,這位久經風霜洗禮的老人注視着兩人互相攙扶着離去的背影閉眼微笑。
這邊的宇智波帶土看着對方走後便仿佛川劇變臉後很快地松開攙扶着女孩的手,就連剛剛那張堆滿笑容的臉蛋再次恢複以往的面無表情。
“别再纏着我了,春野櫻,我對你的經曆并不感興趣。”
靠,這家夥屬變色龍的吧。
被險些推到地上的小櫻目瞪口呆看向對方一臉冷酷無情地像是甩開什麼垃圾一樣丢開自己。
“帶土。”
此時,就在兩人氣氛陷入緊張時,一個白發蒼蒼的老人從人群中走過來,她的眼神溫柔又充滿慈祥,對方先是看了眼黑着臉不說話的自家孫子,又把目光聚焦在這位櫻發女孩身上。
隻聽見老人笑眯眯地開口:“這是你的女朋友嗎?帶土。”
“奶奶。”
男孩眼含猶豫地走上前:“您怎麼來了?”
“我聽勇志那小子說你在這,怎麼這麼晚了還不回家。”
老人語氣親昵地伸出手摸了摸對方柔軟的頭發,後又再度看向小櫻:“你這孩子,帶女朋友回來也不跟奶奶說說。”
靠,這麼又有一個人誤會自己和這個家夥的關系。
櫻妹滿臉無語。
可直到她敏銳地注意到眼前這個少年一臉緊張地看向面前這個老人,若有所思地思考良久後,眼珠子轉了轉,故意不懷好意地說道:“是的啊,您就是帶土的奶奶吧。”
其、其實,這件事說來話長。”
臭小子!叫你剛剛那麼橫!
小櫻感受到背後某人冰冷刺眼的眼神,表面上不動聲色地咬緊嘴唇,把一副少女明顯懷春的姿勢演繹得栩栩如生:“是我一直仰慕帶土前輩很久了。”
“要說是為什麼,帶土前輩那總是活力四射的神态以及那個總是挂在腦門上的護目鏡讓我魂牽夢萦。”
聞言,老人點點頭:“帶土确實很有活力。”
不過為什麼非要強調這個“護目鏡”啊。
所以,這個小丫頭究竟是喜歡她孫子還是護目鏡啊。
“你這家夥别-----”胡說八道了。
一旁的宇智波帶土明顯有些聽不下去了。
“沒關系,就算帶土前輩不喜歡我也沒關系,我不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