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你講點道理,好不好,明明我連話都沒有和他說過......”
雖說幼年時期的老師确實很可愛,可小櫻明白對方并不是真正意義上賜予自己關懷且照拂的那個人,她從始至終地在意着是自己原本世界的卡卡西。
“說話?那你想還跟他幹什麼,彼此安靜坐下來好好叙舊嗎?”
此時的宇智波帶土像是面臨妻子和情人出軌而無理取鬧的丈夫。
他毫不留情地冷哼一聲:“水性楊花的女人。”
“......”
小櫻有些面如死灰。
蒼天啊,她、她有什麼錯,難道自己想給全忍界每一個男孩子一個家有錯嗎!?
兩個人對視良久後,面對眼前這個小姑娘的無辜眼神,堍眉頭一皺,顯然對于這個人的态度并不滿意。
[神樹:這個堍好嬌啊!!!!]
[宇宙爆炸:櫻妹皺眉:你打扮得和人家卡卡西老師一模一樣幹嘛?堍(邪魅一笑):既然要追求刺激,當然要貫徹到底咯。]
[四月:哈哈哈,樓上姐妹好有才!]
“愛恨纏綿皆是一場空。”
宛如幽怨的女聲在房間中突然響起。
就在女孩抽着嘴角看向眼前的網友彈幕時,一隻濕漉漉的小手靜悄悄地搭上自己的肩膀,對方一身白衣紗裙地俯身靠近自己的耳垂,優雅空靈地嗓音回蕩在耳邊:“可我的愛人啊,他早已人去樓空,留我獨自一人孤身地在夢境中徘徊-----”
宇智波帶土早年間為了收集各國的重要情報,有專門去往各國的風情街扮作當地的遊女學習過一段時間的唱文。
這出《紅梅戲》講得便是女子遇見心愛的男子所精心寫出的專文。
人們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往往會不惜一切代價,這一點對于如今心思詭計遠遠勝過小時候的堍更加病态,他是一個不擇手段的人,早些年為了收攏鼬,可以忍着惡心和團藏那個老陰逼合作,甚至在快要成功時,也會迅速背棄宇智波斑。
這個世界的一切說到底也是自己肆意發洩怒火的棋子罷了。
強大的萬花筒寫輪眼以及早些年在山洞中被那個老頭子鍛煉出的狠毒手段使得宇智波帶土愈發膨脹,他希望可以自己成為這個罪惡世界的救世主,事實證明,他也确實成功了,無論是曆代火影也好,還是那群弱小的五大國曆代影級高手而言,宇智波帶土也從來沒放在眼底過。
他在這個世界上還沒有求而不得的事物。
想到這裡,宇智波帶土那張比女子還要秀氣的臉上勾起一絲得意的笑容。
不得不說,這位曉組織背後boss一旦真心放低姿态時刻意蠱惑的神态是十分打動人。
盡管小櫻紅着臉努力無視對方故意女扮男裝帶來的錯位感,可肌膚間的親密接觸以及女人半咬緊嘴唇望着自己的神情都顯得那麼醒目,宇智波帶土,不,應該是宇智波帶子笑眯眯地伸出手挑起女孩的下巴:“怎麼不看我了?小櫻,我不好看嗎?”
小櫻:???
----你、你真的是太變态了。(裡櫻面無表情捧讀jpg.)
就在對方輕啟朱唇準備吻下去時,女孩實在無法忍受地捂住自己的嘴巴趕緊後退。
“接吻可以,但是女裝不行。”
可惡!她的性取向可是比樹木還直!
宇智波帶土:......
“我還以為我換上女裝,你會更興奮呢。”
對面的黑發女子半卧在床榻上,一雙映麗的美眸千回百轉,欲拒還羞的姿态可謂是拿捏得得心應手,風情萬種的臉頰正笑眯眯地盯着自己。
謝謝啊,哈,她可沒有這種奇怪的癖好。
“真是無情啊,小櫻。”
見無論自己怎麼搔首弄姿,對方都隻是默不作聲地捂住臉,宇智波帶子故意哀怨地放低嗓音。
“你、你幹嘛要這麼說話啊。”
這下子可把我們的櫻妹整不會了。
沒辦法,上輩子見到這個卡卡西同期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更别說對方那會已經正苟延殘喘地倒在地上,這就導緻小櫻對于這人的真實性格沒有一個真正的了解。
“欸,不喜歡我這樣嗎?”
“隻是這世間萬物本就是這般變幻莫測,你與我,男與女又有何區别呢。”
宇智波帶土輕笑着湊近女孩白皙的臉頰,不似年幼時的懵懂無知。
如今練就一身厚臉皮重生歸來的曉組織boss面帶豔麗的妝容,點滿胭脂的嘴唇在小櫻的下颌處留下一個蜻蜓點水的吻痕,像是在說着一個肆意推銷的物品般循循誘之:“所以,小櫻之後的夫婿可不可以考慮一下我呢,畢竟我也是宇智波的人,隻要你和我在一起,我保證可以給你一個每天不同的新體驗,你要我打扮成誰的樣子都可以,好不好,無論是男子、女子、青年、幼童,我都可以化作千面供你開心。”
聞言,櫻妹不經意地蹩眉,為這個人口中對自己毫不留情的自貶。
“可是我們相差有六歲啊。”
天啦,盡管知道眼前的人并沒有外表那麼幼小,但上輩子這人好歹也是老師那個輩分的人。
這、這無論怎麼看都太不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