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都說到這份上,這位木葉五代目的弟子不再掩飾自己同樣對這個男人的占有欲。
她直直地站起身,坦言來講,小櫻的身高在女生中算是中等身高,可是早些年在綱手大人鍛練出的腹肌此刻展現得淋淋盡緻。
宇智波帶土難得紅着臉不敢直視眼前的人。
可對方卻不依不撓地将手放到男人的面具上,大概是嫌棄這個漩渦面具有點礙眼,櫻妹挑挑眉頭,在對方還未來得及反應,徑直摘下這人臉上的遮蓋。
一張布滿滄桑不再年輕的秀氣臉頰映入小櫻的眼中。
他的臉上由于之前落石的擠壓早已變得破碎不堪,如今一個個醒目的痕迹浮現在青年額間的臉龐周圍,看起來觸目驚心。
至少這張臉對于從小就顔控多年的女孩而言算不上俊美,甚至是難看。
而堍早在對方摘掉自己的面具那一刻就有臨陣脫逃的想法了。
他害怕看到女孩眼中的嫌棄,畢竟宇智波帶土明白從前和小櫻相愛過的男子都是宇智波數一數二的強者,他們年輕俊秀,唯有自己再經曆過無數次痛苦折磨後已逐漸脫離正常人的範圍。
可小櫻卻死死地按住對方,心思細膩的她怎麼看不到男人此時心中的想法。
于是,在一次甯靜的夜晚中,這位年輕貌美的醫療忍者突然低下頭吻住了青年額角上的那塊傷疤,在她看來,這不是一個簡單的傷疤那麼簡單,這是一個少年曆經過同伴離去不得不痛苦蛻變的标志,小櫻忍不住想到,當初琳死去的那一天,眼前這個男人才多大。
他才僅僅隻有十一歲,有着最純粹想成為火影的天真夢想。
剛剛通過中忍考試,還沒得及和同伴好好相處就要面臨着這種巨大的疼痛,未免也太悲慘了。
“......從以前我就很想對你說了。”
宇智波帶土感覺自己被吻住的地方正滾滾發燙。
仿佛被輕柔撫摸的觸感正無聲無息地侵蝕着這個男人痛苦不堪的靈魂,好在老天并非完全地不再眷顧自己,他有幸得到這朵明媚櫻花的安慰。
哪怕是同情也好,至少讓自己此時不再那麼孤獨寂寥,
男人茫然無措地擡起頭,隻見眼前這個與琳極為相似卻遠比對方性格堅毅的女忍微笑着開口:“恭喜你獲得新生,帶土。”
祝願你的未來可以像今天一樣不再那麼悲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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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之間的交往應該做些什麼呢?
一般來說無外乎就是彼此出去逛街約會、情到深處也會互相親吻着彼此,宇智波帶土從來沒有和女孩子這麼親密地相處過,即便是上輩子,琳死在了他對于愛情最為憧憬的時刻,以至于這個男人到現在對于男女之情是頗為不屑且不在意。
所以,他是不是應該給她買一個首飾。
宇智波帶土漫不經心地思索着。
如今木葉正處于第三次忍界大戰的緊繃時刻,街道上的商販比起上周都減少很多,可堍卻絲毫不在意地拿起櫥窗櫃裡的簪子。
他一邊掏錢,一邊詢問着價格。
直到走到一個街道口的時候,少年才穩穩地在樹蔭下停止腳步,他的聲音不大足以讓後面的人聽到:“出來吧。”
聞言,巷子口後面的草叢先是抖動了幾下,緊接着蹦出了一個個頭不大的男孩身影。
對方有着和宇智波如出一轍的黑發黑眸,微卷的頭發下是一張頗為俊秀的小臉。
而宇智波帶土盯着眼前的年輕人,腦海中對于眼前的人有了那麼一絲印象,似乎是團藏那個老家夥的手下,名字叫什麼“瞬火還是止水”來這。
不怪堍不記得,主要是上輩子這位以“瞬身止水”出名的年輕忍者很早便死在了團藏的逼迫之下,因此宇智波帶土對于這位同族人的死亡隻是惋惜了一陣子,實際上對于族人們的野心勃勃并不奇怪。
“你是奉那個老不死的命令來監視我的吧。”
沒等宇智波止水反應,對方首先歪着頭平淡地發問。
“......”
像是被自家同族前輩口中的稱呼驚到,宇智波止水猶豫了一會,便如實答道:“不好意思,帶土前輩,是我突然的到來打攪到您了。”
這邊的止水也低頭仔細觀察起這位最近不再以吊車尾形象登場的宇智波族人。
兩人即便在工作上沒有那麼多的交集,可畢竟是同族,家族會議上,他也常常聽起八代以及富嶽大人提起過眼前的人。
評價不外乎是“陰晴不定”、“不再那麼像以前那麼好忽悠的小子”。”
“啊,沒事,你的“瞬身術”用得很不錯。”
這位曾經曉組織的幕後boss倒是沒有被對方貿然跟蹤的不睦,反倒是饒有興緻地打量起對方如今還很稚嫩的小臉:“隻是我這個人對于别人的目光很敏感。”
“記得幫我轉告那個獨眼老頭,不要再找人試探我,也不要去打聽我身邊的人。”
言及于此,宇智波帶土覺得自己的脾氣已經比年輕時好太多了。
臨走時,他還不忘回過頭惡意地彎起嘴角,若無其事地投下一枚地雷:“對了,你的那雙眼睛還很有用,記得要小心保護好,要是被别人給奪走了,我會很困擾的。”
“最主要的是,還是不要太相信眼前的人比較好,止水君。”
完全沒有給自家後輩留下心理陰影自覺的某人蹦蹦跳跳地回到家,他的手中還拿着之前琳送給自己的溫泉雙人一趟遊的邀請信,可等到他樂滋滋地推開門的瞬間,恰巧與出去倒垃圾的小櫻碰到一起。
兩人對視的一瞬間,宇智波帶土緊張地深呼吸口氣,完全沒有了剛剛在自家後輩面前的嚣張跋扈。
“那、那個,小櫻,你願意和我一起到伊東婆婆新開的民宿去泡溫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