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奇怪的反應。”工藤新一小聲嘀咕。
對啊,真奇怪!這是怎麼回事呢?
身旁的鈴木園子也像是有些擔憂,輕輕搖了搖她的手臂,“芽衣?”
卻沒想到諸星芽衣有些愣愣地轉頭盯着鈴木園子,卻不說話。
突然遠處傳來稚嫩的聲音,“姐姐!”
諸星芽衣猛然回過神來,轉頭看見了不知道如何混進學校的諸星秀樹。急忙推開身邊的人,沖到他身旁,蹲下緊緊地抱住弟弟,有些顫|抖,死亡的最後一刻,她想起了這個不讓她省心的弟弟。
諸星秀樹有些疑惑的看着眼前的姐姐,他能感受到姐姐在害怕的發|抖,“姐姐......你、你怎麼啦?”
諸星芽衣深吸一口氣,“我沒事,你、你怎麼來的?”
諸星秀樹沉默了一會兒,但是現在的諸星芽衣也沒有想那麼多,隻是擁抱着弟弟,等到害怕的思緒褪|去,漸漸擁有對現在的實感。
所以說,是上天聽到了她的祈願,給她了一次重新來過的機會?
于是芽衣慢慢放開諸星秀樹細細打量,這個時候她才發覺諸星秀樹臉上滿是心虛。
接着回想到前世諸星秀樹的某些行為,眼皮一跳,狐疑的看着眼前的弟弟,“秀樹,你......怎麼了?”
諸星秀樹馬上跳起來,“姐姐!我這次沒有做壞事哦!我保證!我隻是為了......”
“為了什麼?”
可是不論諸星芽衣怎麼問,秀樹都不肯再透露什麼,剛歎了口氣。光線卻突然暗了下來,諸星芽衣一擡頭便看見工藤新一站在他們身邊,正想開口說些什麼,工藤新一便已經蹲下将自己手中的飲品給了諸星秀樹,“呐小鬼,請你喝這個!”轉移了諸星芽衣的注意力,再拿了一瓶冰好的檸檬水地給她。
“剛剛實在抱歉,這個可以敷一敷你的額頭。”
這個時候諸星芽衣才後知後覺她的頭确實有些痛,誰曾想旁邊的諸星秀樹先跳腳了,“姐姐!你怎麼啦?”諸星秀樹焦急地打量諸星芽衣的狀态,接着把目光放向被劉海蓋住的額頭,小心翼翼地掀開劉海,發現額頭有些紅腫。
随即看向剛剛道歉的少年,氣急敗壞,将接過的飲品扔到腳下,冷哼了一聲。
然後搶過諸星芽衣手中的檸檬水也甩到工藤新一腳下,随即輕輕地捧住諸星芽衣的臉,将諸星芽衣的劉海掀開,對輕微腫、有些發紅的額頭輕輕地吹着,吹完以後眨巴着眼睛,“這樣就不痛了吧,姐姐”
他又狠狠瞪了工藤新一一眼,心裡卻想着剛剛姐姐那麼害怕肯定是這個壞蛋欺負了姐姐,哪怕他來道歉了又怎樣,反正之後一定要找機會讓另一個讨厭的大家夥去教訓這個壞家夥。
諸星芽衣笑了一下,“不疼了,我們先回去吧。”随即将地上的飲品撿起站起來對身旁的工藤新一表示抱歉,“工藤君,非常抱歉,秀樹他剛剛做得有點過分,我會好好教育他的。”将檸檬水自己留下,再将另一瓶遞還給工藤新一,“檸檬水,我就留下當你的賠禮了。這個就不用了,秀樹他最近牙疼,不太能喝這些。以及拜托工藤君明天放學略等我們一下,我會讓秀樹親自道歉。”
工藤新一挑了下眉,“沒關系,我沒事。”
“不,做錯了事情就需要承擔後果,我明天會帶着秀樹過來,拜托工藤同學等一會兒,我們不會耽誤太長時間。今天我們就先走了。”便想要帶着諸星秀樹離開。
工藤新一應下後,站在原地看着二人離開,撓了撓頭,眼裡閃過一絲好奇,站了一會兒才慢悠悠的回到人群中。
而離開了學校的諸星芽衣也終于有了重生的實感。又突然想起上一世的拒絕,神色有些難過,心裡卻暗自決定等到明天和工藤新一道完歉就盡量和他保持距離,畢竟他喜歡的是他的青梅毛利蘭,她也不想再那麼不明不白地死去了。
這一次,就不要重蹈覆轍了。
重新開始,應該是對大家都好的選擇。
諸星芽衣有些無奈地歎息,低頭看向身旁垂頭喪氣的諸星秀樹有些恨鐵不成鋼,溫柔地輕聲說教。
諸星秀樹對于諸星芽衣而言哪裡都好,就是他們這種家庭出生的小孩子小時候不加以管教就會自視甚高,現在的秀樹已經初見端倪。但芽衣不希望弟弟變成那樣的孩子,她希望秀樹能清楚自己在做什麼,做的事情是否正确,做錯事後應當為其負責。于是她便一點點的教育秀樹,但是有些艱難,畢竟她之前都一直在神奈川,假期的時候才會來到東京,有時候是秀樹回神奈川。
但是沒辦法那裡是母親的故鄉她沒辦法就這麼抛下。
回到家後,思緒漸止,諸星芽衣才發覺家中有些過于安靜了,還沒來得及懷疑什麼,一進門便迎來了驚喜。
“諸星姐姐,生日快樂!”
有一群小孩,準确來說應該是秀樹的朋友們,為她準備了這個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