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獵犬正與魏爾倫交涉的時候,遠在橫濱的中原中也莫名其妙打了個寒顫。
?
錯覺嗎,總感覺有人盯上他了。
此刻,英國,倫敦。
魏爾倫扶額。
“有意思,真有意思。”
“什麼叫我在找的人你們也有消息。”
雖然福地櫻癡的語氣沒有什麼變化,但從他渾身上下的警惕與僵硬就能看出,他内心的壓力也不小,遠沒有他所表現出來的那麼鎮定。
有兩方勢力都能給出你想要的消息,那麼換一個正常人來看,最好的選擇莫過于權衡利弊,選擇對自己最為有利的一方。
但魏爾倫不一樣,他顯然都不是個正常人。
所以出乎幾人的預料,魏爾倫什麼也沒選。
他隻是有些厭倦地垂下眼睫,身體微微浮起。
而後,恐怖的、象征死亡與陰霾的紅光在他的周身燃起。
“魔人,這也是你的伎倆?”
費奧多爾仍舊是那副仿佛掌控一切的模樣,也不知他的依仗究竟是什麼。
“自然不是,我并沒有對合作夥伴出爾反爾的意圖。”
魏爾倫輕歎一聲。
“我确實是不喜歡這種受限于人的處境。
不過,這件事對我确實事關重要。
所以,我也願意收斂一些。”
下一秒,恐怖的重力壓制從獵犬四人的頭頂傳來。
! ! ! ! !
大倉桦子一句髒話脫口而出,渾身汗毛直立,随即奮力躲開。
條野采菊由于異能力的特殊性,能做到及時閃避,随即提身攻去,為其餘人分攤壓力。
在力量沖擊最為強烈的中心地帶,魏爾倫與福地櫻癡對上一眼,随後分開。
雖說他們這邊是四對一,但旁邊還杵着兩個不知底細的、大概率是敵人的家夥,而魏爾倫身為頂級的超越者,哪怕獵犬四人均是接受實驗的特化戰士,但仍舊吃力。
思索至此,條野采菊用手肘捅了下旁邊的末廣鐵腸的腹部。
“喂,這個情況,行動前的作戰會議沒提到過吧?”
獵犬在行動前,會針對本次行動目标以及條件,增設諸多可能性,并制定預備方案,避免出現兩眼一抹黑暈頭轉向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