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什麼瞞着你呀。”南宮珏的話語末尾帶上了一些奇奇怪怪的語氣詞,“有關命運的事情,我回來之後就告訴你了嘛。”
“那麼現在,我們要去法國做什麼呢?”
“或者你可以告訴我,你隻是想去旅遊了。”
費奧多爾倒是順着台階就下。
“怎麼,不可以嗎?”
南宮珏無奈地笑了笑,“雖然我是很願意跟你一起去啦。”
“其實有關别的什麼都是無所謂的,但你既然沒有一開始就說。
那肯定是在打一些壞心思了,對嗎?”
費奧多爾慢悠悠問道:“那麼,你會因此而恐懼,或是厭惡我嗎?”
“正常人類會這樣嗎?”南宮珏托着下巴思索,“不過也無所謂吧,無論如何我都愛你。”
費奧多爾接着說到:“因為你愛的是我本人,而非某些缥缈的概念嗎?”
“當然。在愛情中,這是最基礎的吧。”
南宮珏反問到。
費奧多爾:“您總會哄我開心。”
費奧多爾想到了一些壞點子。
“那麼,那麼,哪怕是我本身,在萬千個平行世界之中也不完全唯一,您又當如何呢?
如果在這裡的是另一個非我之我,未曾與您一同經曆過諸多遊覽之人,您會如此親近地接受他嗎?”
“費佳!”
南宮珏有些懊惱地隔着披風掐了一下他的腰,沒什麼感覺,像是收了爪子的貓墊。
……
“您知道,我這次聯系的人,是誰嗎?”
“是誰?”南宮珏湊到他面前,“雖然我很高興你不瞞着我,但你要是真的不想說,我也可以。”
“感謝您的體諒。”費奧多爾用指尖抵住他的唇,“但我想,我也應當使我的靈魂接納您的存在。”
“不過我所講述的确有其事,我确實很想知道……罷了,現在說這些沒有意義。”
“若是能同萬千世界的另一個我相見,我倒是很願意嘗試一番。”
費奧多爾:“沒有什麼不願意,當初,法軍方聯系我之時,我便用死屋之鼠的情報網向他們傳遞了我的要求。
便是,我想同一位于軍方控制下的超越者接觸。”
南宮珏:“又是超越者?”
費奧多爾輕笑,“我們如今所遇見的二位,在所有超越者之中都能算作特殊。他們的異能并非明晰,比起純粹的武力所帶來的直觀的破壞力,還是那些捉摸不透的能力更加棘手。”
“不過說起來……”
他們二人正處于前往巴黎的飛機上,四周的人正安靜地做着自己的事情。費奧多爾的目光不着痕迹地在角落處略過,随後便壓低了聲音。
“我們間那并不嚴肅的賭局,當是我赢了吧,閣下?”
“當然。”南宮珏握緊費奧多爾的手,“你想讓我做什麼。”
“别緊張。”費奧多爾笑得眯起了眼,“我原先是想讓您配合我做些什麼的,但哪怕是對于我來說,這種行為都太過耍賴了。我于是放棄了這個念頭,不過嘛……
想必您還是願意配合我的,對嗎?”
南宮珏感覺心裡癢癢的。
費奧多爾:“如若可以的話,教我一些特殊的能力吧。”
這樣以來,面對某些惹人厭煩的事物,也可以稍微直白一點了。
暗處有陰影浮動,當然,不必懷疑魔人的智慧,隻不過有些時候,可以稍微嘗試一些别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