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記住了。”孟玄天抑制不住内心的竊喜和羞澀繼續工作,拉開窗簾一面窗戶顯示出來,窗戶是關閉的,但灰色的窗框上面有一條透明的塑料東西,像是被刮下來的,他用鑷子夾起那片塑料條放進物證袋,說,“龍組,副組,你們看,這應該是刮破的塑料制品,會不會是兇手留下的?”
“走,去外面看看。”龍戰沒直接給出答案,反倒帶他們去院子裡查找線索。
南宮春宸轉到更衣室外面夾道的窗台下,那是一片花壇,花壇裡面有泥土,他所到花壇外圍看到裡面有一個腳印,伸手簡單用手懸空測量後便給龍戰打電話:“喂,龍組,更衣室外的夾道裡發現一個腳印,左腳的,大約40碼,奇怪的是,鞋底花紋很奇怪,特别的……無法形容……”
龍戰和孟玄天趕去和南宮春宸會合:“南宮,鞋底花紋在哪裡?”
“在這兒。”南宮春宸指着花壇裡的腳印說,“這個腳印我初步測量過,約250公分,也就是可以估算兇手鞋碼在40碼左右。隻是……我覺得兇手如果從窗口跳下來應該會有一雙腳印,怎麼會隻有一個
腳印呢?而且這底紋……好像擰擰巴巴的,沒怎麼見過。”
孟玄天拍下腳印照片,又用提取材料拓印出鞋底花紋,并提出自己的看法:“看這腳印的形态,像是體重不輕的人做的,很深。”
“不,我覺得應該是有人想從窗台跳到這個花壇台上,沒站穩,一腳踩進去的。”龍戰看着周圍的環境,說,“這就可以解釋為什麼是一個腳印,而且這個人體重不會很重,因為要從窗台跳到花壇台上,這距離很重的人完成要費些勁。”
“龍組,這花枝上貌似沾染了血迹。”孟玄天指着旁邊的一株花說道,用試劑提取血漬留樣,并檢測出血迹反應,“我提取後進行比對,比對結果出來才知道屬于誰。”
南宮春宸在夾道裡每個窗戶都檢查一遍,最後停在一扇較窄的窗戶邊,他停了許久、凝視了許久,冥想了許久,自言自語:“難道是有人從更衣室跳出到夾道,然後又消失了?不可能從正門那邊走,那邊直通大廳,大廳都是賓客,那樣會闖入大家視線……要是往這邊……可這兒是死胡同,又是怎麼消失的呢?莫非是從這扇窗戶……進去的?那…… 兇手是已經離開,還是混在賓客中?”
“南宮,又有什麼發現嗎?”龍戰也注意到這扇窄窗戶,南宮春宸把想法說給龍戰聽,他聽了之後伸手去打這窗戶,打開的瞬間他愣住了,不由得驚歎,“哇哦,看來這是個女人……身材不胖不瘦,很聰明,是右撇子,鞋碼約40碼。玄天,她的身高能不能……哦對,南宮說過一次,大約170cm-172cm左右,還有可能是瑞燕幼兒園内部的人。”
“龍組,你怎麼确定是個女人?”孟玄天托着相機犯傻,南宮春宸一旁解釋道:“這是女洗手間,如果是個男人從這裡出去豈不是太引人注目了?而且洗手間出去就是婚宴大堂,人來人往不可能藏得住的,要是個女人就可以。”
龍戰淡定地給沈瑾瑜撥通電話:“瑾瑜,我們這就去大廳幫你們做筆錄,你待會兒和玄天做個交接,帶上現場勘查工具和物證袋去女洗手間看看,我們懷疑兇手是女人,殺人過後從洗手間潛回賓客中,對了,從案發道現在,你們有沒有詢問過現場保安,中途是否有人離開?”
“剛才問過了,沒有人離開過現場。”沈瑾瑜目視衆賓客都坐在自己的席位上等待去做筆錄,她意識到兇手就在賓客中沒有離開,但她沒有聲張,挂上電話後和孟玄天做了交接進入洗手間,“好的龍組,我馬上去。”
柳麴塵比劃着問她發生什麼事,沈瑾瑜拍着他的肩頭,說:“麴塵,我有新任務,你稍等一會兒,龍組他們會過來配
合你繼續完成筆錄。”
“哎,不是,你就這麼走啦?”柳麴塵笑着對她的背影搖頭,來眼看着孟玄天翹着蘭花指給沈瑾瑜遞痕檢箱,弄得他捂着臉偷笑,“唉,玄天的男德這也太張了吧?又沒女朋友,怕什麼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