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吧,我對那個卡樂顔粉底遮暇有點想法。”龍戰拍案而起,驚喜的眼神把衆人的目光都聚集過來,招招手讓其他的人都靠近些,才說出自己的心裡的想法,“嗯……如果說像桑蕾如此奢侈的人能用這樣的一個不知名的小品牌,那說明這個卡樂顔确實好用;要麼就是有對她很重要的人送她的。但是對她來說,重要的人應該是很了解她習性的,那……既然是了解她,應該就不會送她這些不知名的小品牌,所以咱們就查一下這個卡樂顔粉底遮暇是怎麼來的,到底好不好用。”
“龍組,我和瑾瑜再去找一下桑蕾身邊的朋友了解情況,然後再去查一下卡樂顔。”柳麴塵拿起筆記本和沈瑾瑜動身,南宮春宸看了一眼身邊的藍珊瑚,說:“那……龍組,我和珊瑚再去現場看看,複盤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有用的線索。”
“好,那我就和玄天、莺兒在組裡再把拿過來的現場監控再看一遍,就這樣,各自行動吧!”
南宮春宸和藍珊瑚再次來到桑蕾的死亡現場,兩人面對着空無一人冰冷的婚禮現場陷入沉思,原本好好的美麗童話故事卻變成孑然一身的空蕩:“珊瑚,我們就按當時的情景再複盤一下,我來的時候轉了一份案情筆錄電子版在手機裡,根據賓客們的筆錄口供咱們來複盤一次,找找感覺。”
“好。”藍珊瑚按照筆錄口供流程開始案情重現,南宮春宸配合她扮演桑蕾,并開始計時。
藍珊瑚在化妝間娴熟地假裝為他補妝,他配合地昏迷,她迅速完成作案殺人,盡量把動作做到位,順手假裝拿起桌上的粉底遮暇揣進兜裡,然後進入更衣室從窗口跳出,淺滑一下繼續跑到洗手間外跳進窗子,踩在拖布上,摘下手套收起來洗手,完成後告知南宮春宸,“南宮,我完成了,大約多長時間?”
“八分鐘四十二秒。”南宮春宸按下計時器,藍珊瑚仍舊覺得有地方不對勁,回到化妝間和南宮春宸說起心中的疑惑:“南宮,我用了八分四十二秒完成整個殺人過程和清理作案工具,這看似和上洗手間的那幾個人的口供時間點相吻合,但其實是對不上時間點的。”
“怎麼說?”南官春宸想聽聽藍删物的見解,藍珊湖說:“我身手應該算是不賴的,才勉強用時八分鐘四十二秒,而且作案後的粉底遮瑕可以藏在口袋裡,那帶血的一次性塑料制品手套和眼球去哪兒了?她能放哪裡呢?先别說那幾個互為人證的、一點身手沒有的老師們了,這套流程走下來,沒有精緻的頭腦是做不到的。”
“嘶——那兇手還能憑空消失了啊?”南宮春宸怎麼也想不明白,藍珊瑚卻在一旁仔細回想着細節,她似乎突然想到了什麼,猛一拍自己的腦袋,說:“南宮,那個粉底遮暇……就那個卡樂顔的粉底遮暇,你們在檢查賓客東西的時候有沒有見到和我們帶走的那盒一樣的粉底遮暇?”
“你是說那一盒粉底有可能是加了迷藥的那盒?”
“嗯。”藍珊瑚用期待的眼神望着南宮春宸,南宮春宸雙手叉腰,說:“當時我們分成六組人檢查,我檢查的五組,是瑞燕幼兒園的大班老師們,我這邊沒發現有什麼粉底遮暇盒和現場的一樣。”
“那其他組有沒有發現?”
“這個……我還不清楚,當時隻顧檢查類似手套的東西……要說粉底遮暇盒我還真的沒注意。我可以給龍組打個電話,稍等。”南宮春宸立刻給龍戰打了一個電話,“喂,龍組,我們檢查賓客東西的時候有沒有發現卡樂顔的粉底遮暇盒子?我和珊瑚複查現場的時候突然想起來,如果有,那就有可能是混入迷藥的粉底遮暇。”
龍戰迷之微笑地回答:“嗯,你說得不錯,我們剛才看監控時也發現了這一點并查出來了,确實有一個人包裡有這個東西,而且你絕對猜不到那個人是誰!”
“誰啊?!你别告訴我是姚黃哦。”南宮春宸漫不經心随口一猜就猜中龍戰的話,龍戰的表情瞬間凝重嚴肅,說:“你厲害的哇,那人就是姚黃!”
“哇靠,這麼刺激的嗎?那就要找姚黃再問問清楚咯。”
“你放心,我已經告訴麹塵和瑾瑜去做這件事了,要注意的事項也交代了。你們那邊有什麼發現?”
“龍組,剛才我和珊瑚測試了殺人過程,以珊瑚的身手勉強用時八分四十二秒,外加作案手套等輔助工具無處安放,而那些個老師們要在十分鐘左右完成這殺人并妥善處理善後等事項,我覺得沒有可能,所以……線索斷了,我們打算去外圍找我有沒有什麼線索。”
“好,有發現再聯系,你們去吧。”
南宮春宸挂上電話給藍珊瑚使了一個眼色,說:“走吧,我們再去外圍看一看。”
“嗯,好。”藍珊瑚和南宮春宸來到酒店外面的更衣室窗外的夾道,那裡靠牆的地方雜草叢生,靠窗戶那兒便是整齊的花壇,藍珊瑚這次把注意為都放在雜草叢,撿了一根小棍兒撥弄着雜草:“這兒你們當時搜過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