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七淡淡道:“為什麼要解釋? ”
别人問了,就要解釋給别人聽嗎?她又不是搜索引擎。
她想告訴的人,不問她也會說,她不想告訴的人,問了也白問。
季臨拊掌笑起來:“不愧是雲七。”
反正雲七什麼都不說,也沒人會敢去追問,至于私下裡别人如何腦補,那就是别人的事了,和雲七無關。
總之,主打一個高深莫測就對了。
……
雲七、季臨、吳有和金連年騎着犀渠獸出現在營地時,所有人都不敢置信的揉了揉眼睛,還以為自己眼花了。
那是犀渠獸嗎?怎麼乖順如老黃牛?
直到雲七四個人跳下來,他們才回過神,立刻沖上去,圍住他們,七嘴八舌問起來。
王依依眼圈都紅了,拉着雲七的手:“知不知道,自從黑玉牌上沒了你們的光點,我們都快吓死了。”
雲七安慰她:“這不是都回來了嗎。”
高田繇追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季臨說他和雲七在水澤那裡遇到兩隻妖鹫和一隻黑蟒,兩個人為了脫身,隻能抓住其中一隻妖鹫的爪子,被妖鹫帶到遠處,好不容易才回來。
至于黑玉牌上的光點為何會消失,季臨表示自己也不知道原因,也許是有距離限制?
高田繇點點頭:“倒也有這個可能。”
王落落不動聲色,但目光卻始終停留在符箓上,思忖着符箓的來源,難道是高田繇私下制出,偷偷給了雲七和季臨?
其餘人心裡也是這個想法,畢竟隻有高田繇這麼一個符修,現成的符箓無法帶入幻荒小天地,隻能由符修在這裡采集原料,現制符箓。
林詹、高閑和陸無塵隻是在心裡猜測,自然不會說出來,隻有金天星耀最單純。
他興奮地打量着犀渠獸,還伸手去摸了摸它的角:“這可是犀渠獸啊,它頭上貼的是什麼符箓,竟然能讓它乖乖當坐騎。”
雲七沒有說話,季臨高深莫測的笑了笑。
衆人頓時一腦門子霧水。
金連年掏出黑蟒和妖鹫的妖丹,扔給金天星耀:“收好了。”
金天星耀看到妖丹,頓時忘了符箓的事情,嘟哝着:“為什麼不把妖鹫的屍體帶回來?它那隻長喙可以煉制成兵器。”
王落落、林詹、高閑和陸無塵,卻琢磨起季臨的笑到底代表什麼意思。
高田繇是符修,自然看出貼在犀渠獸額頭上的符箓非同一般,絕對不是他這樣三境修為的符修能制出來的。
看看雲七和季臨的樣子,他心領神會,隻意味深長一笑,卻什麼都沒說。
于是有人腦門子上的霧水愈加濃郁了。
王依依給雲七把了一下脈,發現她身體并沒有大礙,手心的外傷也被處理的很好,這才徹底放心。
陸無塵本想看一下季臨肩膀上的傷口,季臨卻揮了揮左臂,示意自己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他就直接去給吳有和高田繇處理傷口,最後讓他們服用了養神補氣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