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等賺了錢,先給你買個自行車,咱們現在就攢票。”衛春蘭想了下後,覺得先給他買自行車,上班方便些。
“春蘭,你想買什麼。”耿懷忠抱着她問。
“想買個錄音機,能聽聽新聞。”衛春蘭摟着他的腰。
兩個人看着床上的錢,讨論着要買的東西,心裡滿是興奮。
“那先買你的,其實我存了錢,現在就可以買。”耿懷忠覺得先給媳婦兒買錄音機,這玩意兒好啊!
放在屋子裡面,可以聽各種各樣的新聞,還能聽唱歌。
自己不在家的時候,春蘭聽着錄音機,也不會覺得無聊。
“行,不過咱們得先把錢賺到手。”衛春蘭靠在他的懷裡面。
把數好的錢放進了鋁飯盒裡面,她也不指望每天能賺二十幾塊,其實每天固定能賺個十塊就夠可以了。
耿懷忠抱着她親:“春蘭,以後你賺錢比我多,會不會嫌棄我。”
“不會,等我賺大錢了,我就把你藏屋裡。”衛春蘭壓他身上。
“金屋藏嬌,我是嬌啊!”耿懷忠被這話逗得直笑。
可不是,對于衛春蘭來說,他就是嬌,漂亮得很。
“對啊,難道我是嬌。”衛春蘭摸了下自己的臉,沒到這人地步。
“為什麼不能。”耿懷忠捧着她的臉就親,兩個人滾作一團。
正要進行深入的運動,就聽到院門被人拍得怦怦作響。
一聽到這拍門的節奏,耿懷忠趿了鞋子起來:“幹嘛呢!”
耿懷建聽着弟弟不耐煩的聲音,嘿了聲:“找你說會兒話。”
“沒時間,怎麼,嫂子沒跟你回來?”看了下後面,耿懷忠院門都沒有打開,就這麼隔着門說話。
他們夫妻倆人的事情,附近的鄰居都知道。
耿懷建從剛開始的不自在,到現在的厚臉皮,已經曆經風霜。
“沒,還鬧着呢!鬧吧,她想鬧多久就鬧多久,反正我不管了。”
“喝酒嗎?我藏了瓶燒酒。”耿懷建想一醉解千愁。
耿懷忠不喝,他還要回去抱媳婦兒呢!
“不喝,明天還要上班,你不用上班嗎?”
想喝口酒,還得顧着明天要上班,耿懷建一下子沒心情了。
是啊,明天得上班,廠子最近人心浮動,老說有人要下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