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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第 2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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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堂回你了嗎?”

“回了。”

“回了什麼?”

沈弋摸不清他到底是想問什麼,“回新年快樂平安健康。”,還有“自我平衡”,但我不告訴你。

豐繼奇怪地哼笑一聲,在沈弋一頭霧水中兩個人結束聊天。

陳昀确實想多了,西堂怎麼想的他不知道,不對,西堂應該什麼都沒想,而他,他對西堂好像有點模糊不清的感覺。

說不清,道不明,他自己也搞不懂,搞不懂就不想了,一切不知道就随風而去吧。

他堅守單身主義,允許一切好感和心動的發生,但是他會像苦行僧一樣摒棄情欲。

喜歡又怎麼樣呢,熱情過了以後就是分手,他不是分手還能做朋友的人,與其踏出這一步,不如停在一開始。

“想說了再說”,但是想說了就真的說得出口嗎?

今天劇本進度拉近一點,今天雪停了,今天有了靈感在考慮新作品,今天……

沈弋有很多話想說,但好像還沒有到非對西堂說不可的程度,這些話他可以對陳昀說,對同事說,對老沈和梁女士說,他有這麼多的人可以說,就沒必要和西堂說了。

這個“想說了再說”好似遙遙無期。

“你說一個人從來不做的事情有一天做了,代表什麼?”豐繼元旦那天問他。

西堂抽着煙,腦子不用轉就能知道豐繼找沈弋套話了。

他從來不去祝福任何人,祝福有什麼用,說一兩句好話就能如願以償嗎?

可是他在元旦那天想起來機場裡的那個擁抱,他讓沈弋開心點。

西堂關上電腦,看得腰酸背痛,按了按太陽穴,整個身體放松下來。

手頭的工作源源不斷,一日接着一日,偶爾留出根神經注意到時間,三天過去了,一周過去了。

從元旦以後就沒有收到過沈弋的消息,他沒有期待,沒有關注,他是在母親梅寒發消息說會過來巴黎同他過年的時候才恍然想起來他的微信沒有被沈弋再打擾。

忙碌可以暫時性遺忘,早起也許早餐來不及吃就出門,一整天為了新電影絞盡腦汁,還有副業需要上班,盡管副業比較清閑,但按時上班下班,下班回家吃飯,看電影,為新電影繼續心煩,睡覺。

一天過去了,日複一日,下午能忘記早上的事,今天能忘記前天的事,睡前的腦子隻夠計劃明天需要做哪些工作,哪有時間想其他的。

空白的紙張被他畫得淩亂不堪,像刑偵線索闆,中間寫着“匠人”,四條線拉出去,對應“無人問津”“徒弟學藝不精”“被濫用”“功成名不就”,可這四點被劃掉,旁邊書寫了新的内容,再次被劃掉。

拍匠人電影,能拍的沖突矛盾好像就這些,沒什麼新意了,但西堂雲南一旅,感觸最深的除了有關犯罪的,就匠人這一點,無論是阿婆還是老師傅,他們臉上的皺紋和手上的厚繭深深映在他的心頭。

過于沉重了,“匠人”這個詞聽起來就很沉重了,反過來,演繹得輕快一些,這才是讓人喜聞樂見的電影。

副業在二月中旬短暫放假,二月八日是除夕,時間走差不大,和梅寒在巴黎過到年初六正好可以一起回國。

“你倆真有意思,在巴黎過除夕。”

因為梅寒在巴黎,宋釋文去找梅寒撲了個空,在電話裡語氣喑啞地陰陽怪氣母子倆。

“自然不比你,孤家寡人守着錢過。”梅寒狠狠還回去,沖西堂得意地笑。

西堂一言不發,将自己隔絕到一旁磨咖啡。

宋釋文和梅寒在他六歲那年就離婚,梅寒帶走了他。多年來宋釋文的錢從沒斷過,兩個人沒有再組家庭,不複婚,一年才見一兩面,偶爾打電話說幾句話夾槍帶棒。

二十五年了,還是這樣。

“兩位,什麼時候回來?”

沈弋身體向後傾,癱在懶人沙發上。

梁元貞溫暖的聲音傳來:“除夕下午到機場,你到時候來接我們好吧?”

“招之即來揮之即去啊。”沈弋裝生氣。

“哎呀小弋寶貝,我給你帶了禮物,原諒我們可以嗎?”梁元貞話才說完,就聽見沈篆說,“愛來不來,有個交通工具叫出租車。”

“诶,老沈,可以啊,那你到時候自己坐出租好了,我接梁女士。”沈弋嗆他爸。

電話那頭,梁元貞讓沈篆一邊去别搗亂。

每當這種時候,沈弋自己都搞不懂自己,父母是恩愛夫妻的标杆,自己卻崇尚單身主義。

電話挂斷,偌大的房子空蕩得說話都快要有回音,寂靜、冷清是這棟房子的常态,他平常不住這裡,這是父母結婚的房子,爺爺奶奶很重視母親送的。

懶人沙發旁邊散落一地的A4紙,打印的手寫的皆有,圈、叉、删、增被勾畫了很多痕迹,沈弋一直沒改出滿意的一版。

手機被他調到日曆界面,之前接手的工作已經結束,他隻用一心準備新作品,沈篆和梁元貞過年待四天就走了,這事他們提前說過,他不想留在這,腦海裡已經閃現出他即将去的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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