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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第 4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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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得提一提的是《不歸》和《心毒》都獲獎了,金雞獎和金像獎。《心毒》在國内反響不錯,觀衆接受程度高,很多人都說觀影被吓到了,有些片段很驚悚,但确實深刻感受到了吸毒的危害和後果。

《不歸》對沈弋來說隻是在國内小打小鬧,《心毒》才是他看重的。周宏把《心毒》投了柏林,沈弋隻有柏林提名,他也想沈弋能獲獎。

沈弋機票都訂好了,想和西堂待一段時間,周宏一聲令下又退了。

周宏打算拍香港的動作片,圈裡好的編劇很多,實在不行去香港找專門寫這一類的編劇合作也可以,他說一聲,全中國大把的編劇自己拿着劇本上門,可是他非要把沈弋拉進來當勞動力。

我從沒寫過這一類啊,沈弋拒絕一番讨到了周宏一頓罵:我知道你沒寫過,所以我想帶着你嘗試嘗試,哎呀,嫌我老了,跟不上你們年輕人啦,不跟老師玩啦。

……行行行,停停停。師徒情誼靠邊了也還有之前周宏幫忙拍了《不歸》和《心毒》,現在他完全不可能為了追愛把周宏晾一邊。

就這樣,沈弋告訴西堂他不去了,顧影自憐說兩年都捱過去了,也不差這點了。

那真是太令人難過了。西堂語氣很欠,聽不出一點遺憾失落,拉上行李箱轉去了下一個地方。

沈弋周遊的時間裡寫好了《育分》,既然留下來工作了那就一次性都拍了吧,他把《育分》脫手賣出去,收了不小的一筆。手頭的幾十萬周遊兩年他和陳昀都花得差不多了,再不賺錢别說開大G,能買得起西堂喝的一瓶酒都是個問題,唉。

人沒去,但這回處得跟談了沒區别了,反正西堂說了啊,想說想做都照單全收。

劇本這種東西強制自己寫也不一定寫得出來,有想法了沈弋等周宏在另一個劇組拍戲結束後溝通,沒想法就徒留沈弋自己冥思苦想,沈弋目前的工作是寫出來這部香港動作片以及《育分》劇組跟上。

于是沈弋每天一有時間就騷擾西堂,唉聲歎氣佯裝着在鏡頭裡可憐巴巴說:“見也見不到,抱也抱不到,還要工作,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啊!”

西堂就沒和比他小的過多的人打過交道,宋家的小輩誰是誰都不認識,宋家裡有幾個小輩不知道,途中遇到過的止于禮貌,裝可憐蟲的就沈弋一個,應付不過來,頭疼道:“說好幾遍了,好好寫你的劇本。”

“為什麼你到處潇灑我在這工作!”沈弋憤怒拍桌。

“拼爹。”見沈弋面上憤怒夾崩潰,西堂不欠了,“那你花我的錢你又不樂意。”

“我不是傻,怎麼會不樂意?”嘴硬說着,真要給錢了沈弋又要縮頭烏龜一樣哼哼唧唧不用了。

沈弋不僅沒歇氣,還越來越變本加厲折磨人,搞得西堂反省是不是哪句話給了沈弋他好說話的錯覺,不然怎麼突然挺抽象嘴毒的一個人在這裝可憐,别說,眼皮一擡頭微低嘴一抿,挺可愛。

度假的愉悅心情被他每天的鬼哭狼嚎搞得七零八落,西堂不得不認命投降。

落地北京,精神不濟打算先睡會兒,睡前發了條微信給沈弋就關手機了,是讓沈弋下班了打電話,還特别強調了要打電話,發消息沒用。

今天是場重頭戲,導演怕他拍的和沈弋寫的有走差就把沈弋請來坐鎮把關了,中午飯一完就開拍,一整個下午沒看過一眼手機。

結束了拿過随身小背包裡的手機一看,就看見西堂發來的消息,喲,難得主動。

聽從西堂的打了電話,響了好幾聲才有人接起。

“西堂。”說來好玩,他基本不用“喂”,和西堂的電話直接喊人名字。

“下班了啊?”西堂被鈴聲震醒,聲音還帶着剛睡醒的微微含糊和喑啞。

“睡覺呢?”沈弋關好車門把手機換了隻手,一邊說一邊去連車的藍牙,“睡覺讓我打什麼電話,這不吵醒你嗎?”

西堂清醒了,下床第一件事點了根煙,“甭說了,我把酒店位置發給你,過來接我去吃飯。”

“嗯?!”沈弋多少有點沒反應過來,“你來北京了?!”

“對,酒店離你劇組不遠。”西堂被沈弋聲音裡藏都藏不住的驚喜感惹笑。

“稍等稍等,小沈司機這就來!”

難怪前兩天問他《育分》的劇組取景在哪,校園題材在取景上很簡單,北京幾乎就滿足了,唯一的兩個外地取景是主角高考完出去旅遊。

沈弋才拐進酒店正門前的空地就東張西望找人在哪,順着路開到大廳前的門口才眼尖看到西堂一腳撐地一腳搭腿上坐在門口靠裡的椅子上翻着個小冊子在看。

門口的保安以為沈弋要泊車,上前來詢問是否需要他們幫忙停車,沈弋笑說不用,幫我把裡面那個最帥的帥哥叫出來就行了。

大廳裡坐了幾個顧客,男士三位,誰最帥的是哪位一目了然。

西堂聽完保安的話往外擡頭就透過早已降下的車窗看到駕駛座的小沈司機,含笑邁步朝人走去。

待西堂走近,沈弋嘴一撅吹了聲浪蕩口哨,吹完自個兒嘿嘿笑着,沒辦法,心情太美好,很難不笑出聲來。

“這麼開心。”西堂坐進去,聽着沈弋久違的笑聲說。

“終于見到人了呗。”沈弋在西堂走過來看得見人就上下仔細打量一遍,等人坐進來了說,“瘦了啊。”

“嗯。”西堂徹底恢複了就不瞞沈弋了,“幾個月前摔了骨折,瘦了幾斤一直沒長回來。”

“怎麼骨折的?”沈弋變臉不高興了。

西堂系好安全帶,“你先開車。玩滑翔翼玩脫了,摔下去了,沒事,這不好了嗎?”

事已經過了,沈弋不會再馬後炮,小心點、太危險了以後别玩了這種話他不會說,玩什麼是西堂的愛好,滑翔翼屬于極限項目,危不危險西堂怎麼會不知道,既然知道危險還玩那就玩呗,摔死了再說吧。

但理解歸理解,沈弋還是擺了點臉色。

西堂沒再說寬慰的話,這有什麼可說的,說教他一頓沒用,以後還玩,叮囑兩句小心、注意安全,那像滑翔翼設備出問題又不是他能控制的。

而沈弋隻是擺了點臉色,沒說那些他不愛聽的話,這讓西堂心裡舒坦了。

到飯店沈弋就把自己哄好了,臉上堆着的笑讓人看了就高興,“吃這家吧,全北京城我愛吃的一家店之一,認識你以後就想着你來北京了我一定要帶你吃這家店。”

“這‘之一’是多少的之一?”西堂打趣。

“二三十吧。”論吃這方面沈弋可有得說。

有些店吃太多次的好處就是店裡服務員能臉熟自己,去到了人多也會悄悄優先入座。

沈弋不管西堂點菜了,自己做主把愛吃的點了一遍,足夠兩個人吃了直接把菜單遞給服務員。

“許久不見我連點菜的權利都沒有了嗎?”

“對啊,壞人沒有權利。”

那聲“再見壞人”被還回來了,西堂淡定地倒了杯桌上的茶給沈弋。

店裡沒有包廂,但桌與桌之間用屏風隔開了,店面風格走宋式裝修的,一頓飯吃得少說得多,把兩個人之間還梗着的問題說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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