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花店店員在家中自殺，她像是吞下了什麼東西，試圖将東西吐出來，地上有一攤嘔吐物，可最後她用刀捅開了自己的喉嚨，死前雙手也在伸向自己的喉嚨，表情凝固在極度驚恐中。

CT顯示，她體内一切正常，沒有任何異物。

她的死壯很像恐懼毒氣，但不是克萊恩做的，克萊恩在阿卡姆，他們推測犯人是稻草人的模仿犯。

達米安抱着手臂皺眉看着杜克拿起解毒劑。父親沒有讓其他人接觸這個案子，父親在和德雷克調查這個案子。

但他從蝙蝠電腦上看到了，他知道中毒氣發作的人是什麼樣子。

杜克小心翼翼地靠近喬洛琳，以防她突然反抗。

喬洛琳坐在地上，臉色蒼白地沖杜克笑了一下，笑容裡帶着苦澀，聽到達米安的話知道是怎麼回事後她終于停下恐慌。

這是毒氣，她的喉嚨裡沒有東西，沒有東西，沒有東西……

喬洛琳一遍又一遍得告訴自己。

可另一個更響的聲音在她大腦中循環，慫恿她打開喉嚨，把嗓子裡的東西拿出來，喬洛琳抓撓着自己的雙手，努力克制住将手伸進喉嚨的想法。

在注射解毒劑的時候，喬洛琳擡頭看向冷臉站在一旁的達米安，喬洛琳的眼神再次恍惚起來，現在與過去的身影開始重疊，她大哭了一場，臉上還帶着淚痕看着複活的達米安，她同樣跌坐在地上，地面傳來寒意。

再一眨眼，眼前的蝙蝠洞消失了，她坐在小巷子，面前是關心她的杜克，暫時沒法講話的喬洛琳，向杜克做出無聲口型。

“謝謝。”

杜克拿起采血管，喬洛琳沖杜克比劃了個ok的手勢，伸出手臂。

沒關系，這是為了她好，她知道。她不會介意的。

“你最近有沒有見到過奇怪的人？或者有沒有接觸過什麼氣體？”達米安冷靜地問。

沒有啊，她在哥譚就和凱文和杜克見了幾面，她去過地方也都是她去過的店，沒什麼特别的……

啊！銀行！

雖然她能講話，但她感覺很累，累到不想講話，喬洛琳掏出手機打下一行字。

[我昨天在銀行排隊的時候聞到過一股很淡很淡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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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好，喬洛琳，還記得我嗎，我是杜克，凱文的同學。”坐在奶昔店玩手機的喬洛琳擡頭看到杜克向她走來。

“當然記得，好巧啊。”沒想到會在這裡遇到杜克，喬洛琳對坐到她對面的杜克揚起微笑，聲音也輕快地上揚。“你也最喜歡這家店？”

“這可是全哥譚最好喝的奶昔店！”杜克連菜單都沒看就向服務員報出他想要的口味。“之前它隻有奶昔，它現在還開始賣可麗餅了，如果賣薯條就好了，紅羅賓店的薯條和它搭配起來可是絕贊下午茶套餐！”

“奶昔配餅幹也不錯，你喜歡吃餅幹嗎？”怕杜克拒絕，喬洛琳趕緊解釋。“我喜歡給朋友做東西吃，我廚藝很好的，相信我不會讓你失望的！你有什麼忌口嗎？”

“哇哦，你女朋友？”一個女生突然出現在杜克身邊，帶着俏皮的可愛笑容拍了拍杜克的肩。

“什麼？！不不不！她隻是新認識的一個朋友。”被誤解的杜克顯得有些手足無措。“這位是喬洛琳。”

“你好。”

“夏麗娜，可以叫我麗娜！”

說完夏麗娜在杜克耳邊說了什麼引得杜克臉紅起來，杜克的反應讓夏麗娜笑出聲，聽到那笑聲杜克臉變得更紅，喬洛琳覺得那清脆悅耳的笑聲像羽毛一樣劃過心底，讓人心頭癢癢的，想聽更多。

無視杜克的解釋，夏麗娜露出她什麼都懂的目光，調皮地沖杜克眨眨眼。

喬洛琳呆呆望着夏麗娜。

夏麗娜像夏日微風，帶來甜甜的味道，眨眼的瞬間仿佛和漫畫一樣有星星冒出來！星星砸進心底，引得内心發生動蕩，飛機拉着寫着夏麗娜太可愛了的橫幅，在她腦海中盤旋，她滿腦子隻有這句‘夏麗娜太可愛了’！

她從沒見過這樣的女生。喬洛琳形容不出來，燦爛的小太陽？甜美的小鹿？靈動的小狐狸？

都不對。

活潑可愛甜美俏皮陽光燦爛，等等，活潑這個詞她剛剛是不是用過了？原諒她想不出新詞吧，夏麗娜确實如此，再多美好的詞語放在夏麗娜身上都不為過，夏麗娜就是這些詞語的完美展示人！

她第一次見到這麼美好的人，夏麗娜是那種，見到第一眼就會喜歡上的女生。

那活潑可愛的姿态連帶着空氣都變得閃亮，喬洛琳仿佛能看到夏麗娜背後的夢幻氣泡。

“不打擾你們了~”

——

“她也是穿越者。”

腦海中的機械音像警鐘一樣讓夏麗娜立馬收起笑臉，夏麗娜轉頭看向和杜克聊天的女生，他們聊得很開心，夏麗娜升起警惕。

“她叫喬洛琳？系統，把她的資料給我。”

——

“嘿，杜克，你怎麼還在這裡，日間巡邏結束後你就可以回去休息了。”輪班參加夜間巡邏的迪克提醒還在訓練的杜克。

“我想留下來接受更多的訓練，我的經驗還太少，我以為她隻是普通的恐慌症發作。”

“這證明了托馬斯還不足以接手這份工作，相比托馬斯，我的經驗更加豐富，我可以接管他的日間巡邏工作。”達米安嘲笑着杜克的愚蠢。

“不，達米安，絕不可能，你白天要去上學，你不可以逃課。”迪克拒絕了達米安的提議。

“t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