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我們的主角登場了！”

站在廢棄化工廠的二樓，小醜扶住欄杆為蝙蝠俠鼓掌歡呼。

紅色綢緞簾布将小醜身後的場地全部擋住，深紅色仿佛暗沉的血液，讓人感到不安，小醜為蝙蝠俠準備了一份“驚喜”。

“你想做什麼，小醜。”

蝙蝠俠眉頭緊鎖，低沉的氣場隔着面具也能傳遞到每一個角落，嚴肅冷冽的聲音像暴風雨前夕的悶雷。

在這股低氣壓下，小醜嘴角咧得更開。在燈光的照耀下，小醜白色的臉頰與燈光融為一體，在一片白色中，隻有鮮紅色的笑臉在空中一張一合。

“我們來玩個遊戲怎麼樣？”

小醜大笑着扯掉身後的紅布，露出藏在後方的東西——被鐵鍊吊起的紅雀和被綁在轉盤上的黑發少女。

聚光燈打在他們身上，小醜得意地向特邀觀衆介紹起新登場的人物。

“一隻可憐的落單小鳥？”

小醜走到兩人中間，伸出手指輕推一下紅雀，被吊起的紅雀在空中搖晃起來。小醜滿意地欣賞蝙蝠俠猛得眯起的眼睛。

“一個愚蠢的女孩？”

小醜一把拽掉喬洛琳嘴上的布條，捏住喬洛琳的臉頰，逐漸用力的手掌掐得喬洛琳臉頰發疼。

“嘿，和小蝙蝠說兩句～”

“放了他們！”

喬洛琳抿住嘴唇一句話也沒有說，沒有收獲預想中的崩潰求救，小醜覺得有些無聊，但也沒太在意，松開手，哼着歌向蝙蝠俠彎腰鞠躬，表演開始，他要為主角呈上一出精心策劃的好戲。

“還是這些人？”

揮舞的火把将黑暗的室内點亮，人群的呐喊從四面八方傳來，将蝙蝠俠團團圍住。

“蝙蝠俠去死！”

“滾出哥譚！”

“滾出去！”

“噢，可憐的小蝙蝠～” 小醜誇張地捂住心口，聲音中充滿哀歎，為蝙蝠俠的處境感到心疼，蝙蝠俠聽出夾雜其中的愉悅，臉色更黑。

下一秒小醜高舉雙手癫狂地笑起來。

“來吧，蝙蝠俠，你要救誰呢？哈哈哈～”

———

每次節日前後都是哥譚最忙的時候，布魯斯已經出發，阿弗堅持讓提姆吃過晚飯再出門。

提姆剛當上布魯斯的助手三個月，布魯斯還不允許他單獨行動，就在去找布魯斯彙合的路上，提姆看到一棟房子發出閃爍的燈光，他一眼就認出來那是蝙蝠手電筒的求救信号。

提姆停下腳步将地址發給在蝙蝠洞的卡姗，很快就收到卡姗傳來的資料。

[屋子的主人叫布蕾，女性，52歲。下午這條街道發生了飛車黨槍擊案，她在當時撥打過911，自稱在家中摔倒，但告訴接線員孫子回家了不需要幫助。

她的孫子叫克雷特，16歲，一個月前被小醜殺死了。]

[to遺孤: ok，我先去确認一下情況。]

提姆掏出抓鈎槍蕩到屋頂從口袋中掏出武器，還沒拇指長的短棍按下按鈕後變成長棍，提姆小心翼翼地跳到陽台，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陽台上立着一個不停閃爍的蝙蝠手電筒。

提姆繞開手電筒，謹慎地靠近陽台門。

聲音從屋内傳來。

……

“你暈倒後，有警察來了，他們問我，剛剛附近發生了槍擊案，我是否需要幫助。”

醒來後發現自己被綁在椅子上的喬洛琳試圖掙脫，發現自己被綁得很牢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