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邪惡菠蘿頭
那天晚上之後,我試圖用自己的力量抵抗黑惡菠蘿勢力。
控制住嘴、躲着他跑、甚至偷襲他試圖讓他再起不能我都試過了...但無一例外,全部失敗了。
首先失敗的就是控制住嘴。
有意識地控制當然可行,但我沒法一整天都保持這樣的警惕啊!
對,一整天——簡直慘無人道。
我一開始以為隻要不當着他的面兒說出不該說的話就行了,相信大多數人也是這麼想的...但我沒想到,他不在場的時候我說的話——居然也算數?!
剛睡醒迷迷糊糊的時候、又或者困得不行的時候、還有剛吃完藥的時候.....
就算我有意不去道謝或者道歉了,它們依舊能找到我未設防的空子,從我的嘴邊鑽出來。
然後邪惡菠蘿人就會在下一次見面的時候,找機會把上述所有條件下的戰績結算。
所以這條路走不通的我,開始嘗試躲着馬爾科跑。
...這就更行不通了。
這家夥神出鬼沒的,我又沒有見聞色,感知也開不開...經常在某個拐角忽然撞到他,然後就會被按在牆上。
我倒是有嘗試找其他人求救。
啊,也不算求救吧,就是讓他們陪着我,因為我發現在有其他人在的時候馬爾科是不會親我的。
但是...我還是會有定期體檢的時候啊!
而且還很頻繁,大概兩三天就會有一次!!
所以如果我一直躲着他的話——我兩三天的累累戰果就會同時結算。
我會窒息的,真的,物理意義上的。
别問,問就是體會過,我當時真的感覺下一秒就要見到天神了...比薩奇那次還要接近天神。
而且事情從某天開始變得更嚴重了。
簡而言之,馬爾科并沒告訴其他人這個“禁言”計劃,但我以為他們知道,所以也沒有特意提過,他們也沒問過——直到某一天,以藏問了。
【晚上の餐廳】
以藏:
說起來,你為什麼一直躲着馬爾科跑?
比斯塔:
他是欺負你了嗎?講出來我們幫你報仇,弗拉德。
我:
(長歎)也沒什麼,欺負倒算不上...你們不也知道嗎,就這幾天的事。
馬爾科非得要我改掉道歉和道謝的口頭禅,我一說他就按着我親......
餐廳裡的其他人:
(陷入詭異的沉默)
我:
(完全沒注意)(嘀嘀咕咕)
...我也試着改了,但是一時半會真改不過來,所以才躲着他跑...多虧了你們,不然我——
薩奇:
(忽然開口)你說,他按着你親?
我真的,我可能是這幾天過得太好了,當時居然一點都沒感受到薩奇語氣裡的不妙,還一邊攪碗裡的粥一邊哀怨地回答他,
“對啊...都好幾天了,和你們待在一起還好,體檢的時候你們不在我怎麼辦啊...”
頓了頓,我才感覺到空氣有點不對勁,擡起頭一看,所有人都直直地看着我。
薩奇不擦杯子了,以藏不笑了,比斯塔不捋胡子了,睡着的艾斯也擡起了頭——臉上還帶着菜湯。
他們齊齊地看着我。
我:...?你們,不會、不知道吧?
他們的表情告訴我,他們以前知不知道不重要了——反正他們現在知道了。
哈哈。自爆卡車。
那之後沒發生什麼,但當天晚上在拐角被馬爾科按着親的時候被抓包了...被一群人抓包了。
...他們可能覺得我在騙人,所以跟蹤我吧。
但我真的沒騙人,馬爾科他就是這樣做了啊!老天爺,我真的以為他們都知道!!
而且,明明我才是受害者,為什麼被看到的那一刻反而是馬爾科非常自然地和他們打招呼,我跟個賊一樣心虛啊??
...可惡的菠蘿頭,這都怪他!!!(摔)
2.絕對不可能!
從那一天開始,其他那幾個人也開始試圖加入邪惡菠蘿頭計劃了 。
為什麼是“試圖”?
因為他們沒完全成功——我研制出了新的反制方案,更有效的那種。
即,
我不說話了。
區區閉麥!我可以!
當是重返剛上莫比迪克的時候,那時候我也不說話!
方案很成功,我從閉麥那天開始,就再也沒說錯過話。
隻要不說話,就不會說錯話!妙哉!
而今天,是我在莫比迪克上實行閉麥計劃的第三天——也是我失去獨自居住權的第三十二天。
昨天輪到薩奇監督我的夜間狀态,而他一般起床很早,今天也是早早起床去做早餐了,所以睜開眼房間裡隻有我一個人
揉揉眼,起床第一件事,我走到洗漱間,對着鏡子裡的自己比了一個合上嘴并拉鎖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