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涵彤:“......看來不去不行了。”
想到什麼的趙添山猛地擡起頭,開始比劃道:“我知道宿舍鑰匙在哪裡,不過宿管應該不會那麼容易給我們,但是我們可以趁早上宿管換班去偷出來。”
“做的不錯。” 十分配合的秦封拍了拍手,鼓勵道:“那這個任務就交給你了。”
“沒問題大師!”拍着胸脯的趙添山還沒來得及得意幾秒又沮喪了下去,“那大師,我有個小小的請求,您看......”
做了一個免禮平身動作的秦封:“好說好說。”
“今晚我們一起睡可以嗎!”
秦封:“......”
秦封:“我......”
“我睡地上就行!”一把抓住秦封雙手的趙添山宛如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隻要我們在一個房間大師你讓我倒立洗頭都行!”
目睹了一切的章涵彤:“我能不能今晚也住進來?我倒不是怕啦,就是想來看看倒立洗頭。”
秦封:“......你沒聽說過要拒絕動物表演嗎?”
章涵彤聳了聳肩,“這可是動物非要表演啊,又不是我逼他的。”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想着兩個人總比一個人不明不白死掉要好的秦封掙脫開趙添山的禁锢,無奈的點頭,“你自己去打地鋪,晚上除了見鬼外别發出聲音。”
趙添山的眼睛一下亮了起來,他立正敬禮,十分嚴肅地喊道:“Yes,sir!”
“那我們接下來要幹什麼?”
和葉明相關的地方已經搜了個大概,故事也明白的七七八八,除了最重要的宿舍需要明天拿到鑰匙才能進入,章涵彤已經想不出他們還有哪裡可去。
除了。
那個被燒焦的教室。
現在還不知道自己的同班同學是敵是友,而且那個教室看着就讓人十分不舒服,這也是為什麼章涵彤和趙添山沒敢進去的原因。
“按丁維的說法,知道葉明死了的老師基本都辭職或者調離了,所以目前我們就隻有一條路可以走。”站起來的秦封伸了個懶腰,活動了一下僵硬的身體,“回去等死。”
晚上,吃完晚飯的三人順路去看了一直沒出房間的姜毅。
姜毅的年齡并不大,隻是一個大學生的她平時就害怕鬼和血腥的東西,更别說今天一大早還看到了死狀慘烈的鄭城。
蜷縮在角落裡的姜毅披着一條薄被子,面色蒼白,正捧着一杯熱水小口小口喝着,看到有人進宿舍時條件反射顫抖了一下,熱水撒出來幾滴落在她的手上,她也沒有任何反應。
本想說些什麼的章涵彤在看到她那惶恐不安的表情後放棄了說教,轉而抽了兩張餐巾紙替她擦去手上的水漬。
沒有人不怕死,更何況現在他們也不知道系統所說的“副本中死亡并不代表現實中也會死亡”是真是假。
洗完澡的楊慧套着一條寬松的短袖正在地上鋪被子,鋪完後望向正在鼓勵姜毅的章涵彤,“涵彤,你今天......”
松開姜毅拿着熱水杯也沒能捂熱的雙手,章涵彤指了指旁邊,“我今天到處跑過,如果觸發了什麼死路我不想連累你們,所以我睡旁邊的宿舍。”
坐在書桌前正翻看着《希臘諸神的羅曼蒂克消亡史》的秦封聞言擡起頭,揶揄道:“不來我們寝室看動物表演了?”
“可别。”熟悉了也就放開的章涵彤跟着打趣道:“你可是今天白天都撞鬼的人,和你在一個房間我都覺得我會折壽。”
和秦封一個房間的趙添山想說什麼又說不出,隻能在一邊憋着。
“時間也差不多了,我們先走了。”章涵彤拍了拍還保持着原樣的姜毅的頭頂,“如果半夜有人敲門記得一定不要開門知道嗎?”
“也不要承認自己的名字,對嗎?”楊慧補充。
“我用雷霆嘎巴猴蒙混過關了,但我不知道同樣的技巧能不能用第二遍。”純情大馬喽秦封合起書本,将書塞回書架,“如果真發生了,你們記得取正常一點的名字。”
終于能接上話的趙添山小聲逼逼道:“誰會叫雷霆嘎巴猴啊......”
秦封:“......怎麼,晚安瑪卡巴卡就很高貴嗎?”
随便取了個id如果不是沒有重複差點就要取名小豬佩奇的趙添山别過了頭,決定閉嘴。
章涵彤的新寝室就在楊慧她們的旁邊,在寝室門口站定的章涵彤朝秦封和趙添山揮揮手,“晚安,希望明天早上還能看到你們。”
秦封的寝室離她們隔了五六個房間,所以還需要走一段距離。
于是秦封順着她的話道:“同樣的祝福也送給你。”
走廊的燈開始接觸不良的一閃一閃,感覺快要飛升了的趙添山緊緊抓着秦封的袖子,一邊催着他趕緊走一邊還不忘提醒他們兩個,“你們不要說這麼不吉利的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