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
“你好啊。”沒等那個男人說完,秦封就給了那個男人一拳,戴着指虎的手指不偏不倚砸在男人的雙眼上。
男人慘叫一聲,捂着流血的雙眼在地上翻滾。
五個人瞬間隻剩下了三個,而對面的人卻變成了四個。
三人中的其中一人眼看形勢不妙,拔腿就想往外跑,結果被守在籬笆外的唐興才對着正臉來了一鐵鍬。
“哼哼。”找回自信的唐興才手持鐵鍬,表情得意,“百因必有果,你們的報應就是我。”
形勢一下逆轉,從三對八變成了六對四。
“你們是投降呢還是誓死不屈呢?”拖把高舉電鋸,隻要面前的人說一個不字,她将會手起刀落。
面前的其中一個男人罵了一句,“媽的。”
另外一個乖乖舉起雙手,比起他來這裡的目的,還是生命比較重要。
“年輕就是好,倒頭就睡。”
快速解決了兩個青年,水槍踢了其中一個還有口氣的男人一腳。
臉幾乎被砸爛的男人捂着胸口,在地上滾了兩下,很快沒了動靜。
“來,我們進屋聊聊。”
将那個罵人的男人就地處決後,拖把收起電鋸,粗暴的扯着最後一個男人的衣服,把他生生拽進了屋子。
進行結尾工作的秦封他們确定沒有遺漏後也跟着進了屋子。
“我們呢也沒什麼别的問題,就想知道被你們抓走的兩個女生在哪裡?”
逼迫男人跪下的拖把一腳踩在他的肩膀上,用棒球棍擡起他的臉,讓沾滿了血迹的他擡頭仰視着自己。
“如果不說的話,别想那麼容易去死哦?”
男人眼神飄忽,似乎在衡量。
“不說是吧?碘伏!”
“在!”從圍觀人群裡竄出來的碘伏從兜裡掏出一瓶罐裝的東西,她走到男人面前,展示化妝品一樣向男人展示了一下手裡的東西,“當當——這是牙簽哦。”
村子再怎麼窮也見到過、用過牙簽的男人不明白碘伏拿出牙簽的意義是什麼,但很快,他就為自己的猶豫付出了代價。
碘伏從罐子裡搖出兩個牙簽,她保持着微笑對男人說了句“忍着點啊”,接着就把其中一根牙簽直直捅進了男人的指甲蓋與肉的中間。
男人的慘叫聲響徹了整個屋子。
圍觀群衆一号唐興才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手指,倒吸一口冷氣,“嘶,看着就好痛啊。”
圍觀群衆二号秦封看得腳趾摳地,心想這真是太殘忍了!太大快人心了!
“我說!我說!”這個男人是個不折不扣的利己主義者,隻要對自己不利,那麼他什麼都可以出賣,“在村長左邊第三家的豬圈裡。”
“我......”
聽到這個地點的拖把差點一口氣沒喘上來,她按着猛烈起伏的胸口,感覺胸口有怒火在燒。
“可以放我走了吧?”完全沒有覺得這麼做是錯誤的男人勾了勾被撬開指甲蓋的手指,語氣裡帶着點輕蔑道:“我都說了,你們松開我。”
被碘伏扶到椅子上,又接過水槍遞過來的清水喝了一大口的拖把單手扶着額頭,表情十分痛苦道:“愚者,你動手吧。”
無銘轉動手腕,将刀正對着男人。
“動手吧。”聽完男人的話真想把整個村子都燒掉的秦封握緊拳頭,對無銘重複道。
“我都說了你們......”
男人最後的話消失在了一片血泊中。
“現在怎麼辦?”對地上的男人呸了兩聲的唐興才坐到秦封身邊,“是救人還是?”
“我們已經知道真正的威脅是什麼了,隻要通關她們也會被傳送出去。”
“你們怎麼會來我們這?”一旁的水槍問。
“想通了,就來了。”秦封答。
既然威脅不是鬼,那隻能是這裡的村民。如果是人,那之前的一切都能解釋了。
人才會開鎖,人才會從窗戶逃走,男人對他們而言沒用,女人對他們而言是資源。
“那你們呢?怎麼會和他們打起來?”無銘反問。
“我看到腳印了。”緩過來的拖把捧着水杯,慢慢說道:“我在祁師傅和美羊羊家的院子裡,發現了不屬于她們的腳印。”
“腳印很淡,不仔細看還真看不出來。”碘伏補充。
“我大概猜到了是村民幹的,但也隻是猜測,所以沒有和你們說。今天晚上我們拿着武器裝睡,就是為了看看我的猜想是不是真的。”拖把繼續說道。
“既然我們都确定了答案,那就一起說出來吧。”秦封清了清嗓子,正襟危坐道:“這個副本真正的威脅——”
“是村民。”
“是村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