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現在的彼得還沉浸在即将獲得傑森同款力量的喜悅中,哪怕是今天一天抵得上平時一周的運動量,渾身酸痛都沒能阻擋他的快樂。
梅姨一回家就看到了咧着嘴傻樂的侄子,她彎腰把高跟鞋脫下,換上了舒服的拖鞋解放雙腳,然後随意猜測他的好心情來源。
“彼得,今天又看到斯塔克先生的新文章了嗎?還是他又出了什麼有意思的采訪?”
“啊?沒有啊。”一聽到自己偶像的名字,彼得就迅速回神了,“斯塔克先生可能最近在忙着關閉武器部門的事情吧,很長時間沒見他有新消息了。”
其實也沒多長時間,隻是比起以前他恨不得每天都出現在新聞頭條上的程度,這幾天的低調确實算是時間挺長的了。
不過斯塔克先生離他的生活太遠了,彼得隻是提了兩句,就開始跟梅姨分享今天的經曆,把弗洛拉和傑森誇了個天花亂墜。
大意就是弗洛拉很好,他的新朋友傑森也很好,之後他除了打工的時間之外,其餘時間就會和傑森一起學習一起鍛煉。
等傑森開學去了中城高中,說不定他還能作為學長照顧他一下。
彼得想起來弗洛拉塞給他的紙袋,跑到廚房拿出來遞給了梅姨,“這是傑森媽媽做的漢堡,他們打算開一個早餐店賣漢堡,說讓我拿回來一些嘗嘗看是不是符合口味,如果有什麼建議可以跟她說。”
漢堡還是熱的,梅姨今天沒怎麼吃飯,一聞到袋子裡的香味就忍不住了,洗了手就直接把漢堡從袋子裡拿了出來。
“哇,這簡直和那些無良商家拍的宣傳片上的漢堡一模一樣。”剛拿出漢堡來,梅姨就是一驚,實在是這個漢堡用料太過紮實了,比那些虛假宣傳的照片還要好看,都不用品嘗,梅姨就敢斷定,隻要味道不是太難以入口,他們家的漢堡一定會很好賣的。
至于味道嘛,彼得咽了口口水,催促她:“梅姨你快嘗嘗,味道很好的。”
彼得說話的時候,梅姨已經咬了一口漢堡,她沒有說話,又咬了一口,就這麼一口接一口的把那個看起來就吃不完的漢堡吃完了。
喝了口水,梅姨才說:“這個叫蒙德的人一定是弗洛拉家鄉有名的五星廚師吧,連一個普普通通的漢堡都能做的如此美味。”
“蒙德不是人。”同樣也問過這個問題的彼得告訴她答案,“這是一個地方的名字,好像還不是實際存在的,是弗洛拉夢裡的一個城市名字。”
“這樣啊,那蒙德一定是個非常美麗的地方,才能讓弗洛拉一直記在心裡。”
是啊,蒙德真的是一個很美的城市,沒有人會不愛它。
弗洛拉用新買來的烤箱一次性烤了很多面包胚,給周圍的鄰居們送了一圈之後,還剩下了兩個口味的,她包好之後遞給傑森,“去給托尼送過去,順便把手機還給他。”
“行。”傑森拎上袋子拿上手機就準備出門了,想起什麼又停下,“晚上可能會回來晚點兒,托尼一直在喊我過去看他的馬克二号。”
他和弗洛拉早就人手一個手機了,托尼知道他的号碼之後,就天天催他去斯塔克大廈圍觀新戰甲的制作,電話催,短信催,還黑進他手機把他的鈴聲改成了“來斯塔克大廈啦,托尼叔叔喊你呢。”
這幾天他一直在給弗洛拉幫忙,所以托尼再怎麼幼稚的挑釁他都忍了,現在東西都準備的差不多了,他打算讓托尼看看什麼叫“拳頭大才是硬道理”,他一個戰五渣應該為此付出代價。
弗洛拉對他的交友情況沒有意見,隻是囑咐道:“如果不回家就給我打個電話。”
“沒問題。”
在紐約,或者在美國,你可以說自己不認識某個超級明星,也可以說不知道美國的第一任總統是華盛頓還是牙醫,但是你一定知道斯塔克是他們紐約的首富。
這人的高調在整個美國都是排的上前三的,和他的好朋友布魯斯·韋恩不相上下。
所以斯塔克大廈也非常好找,在最貴的地段,最高的那棟樓,毫無疑問就是傑森此行的目的地了。
傑森穿着十美元一身的T恤大短褲,腳上還蹬着一雙人字拖,提着一個印着“蒙德漢堡”字樣的紙袋,就這麼溜溜達達的來到了斯塔克集團的門口。
他薅了一把自己的頭發,來到前台,“你好,我想找一下t……斯塔克先生。”
前台小姐姐應該是正在換班,兩個女孩子正在小聲說話,聽到傑森的聲音立刻揚起笑容看過來,“您好,請問和斯塔克先生有預約嗎?”
“預約?”傑森撓了撓頭,“沒有。”
一個小姐姐看了看時間,沒有直接離開,而是等另一個女孩子解釋完,“那不好意思,見斯塔克先生是需要預約的,我們沒有那個權限。”
這是他草率了,傑森理解的點頭。
準備離開的那個女孩子提醒他:“可以聯系一下老闆。”
她們隻是負責幫客人們解決一些疑問,大廈裡面坐電梯都是需要權限的,甚至每個人能到幾層都不一樣,如果沒有在這一層的權限,連電梯都上不了。
“好,我知道了。”傑森一邊撥電話一邊往出走,但是平時活躍的像個高仿營銷号的号碼卻一直沒有動靜。
自動挂斷之後,傑森又撥了一次,還是沒人接,他站在大樓門口無語望天。
那個剛下班的女孩兒路過的時候看出了他的困境,指了指一樓大廳,“可以先去那裡休息一會兒。”
感謝了他的好意,傑森卻沒有按她指的方向走,他今天來都來了,絕不能無功而返。
傑森圍着斯塔克大樓走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