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喝水。”
“噢,”老張眨了下眼睛“那個,東堂一夫?”
琴酒挑眉,這又是誰?他咽下嘴裡的水,潤了一些的聲音問:
“哪裡的人?”
“靜岡。”
“大概是朗姆的。”
“嗯?”
“你沒吃過他做的壽司嗎?”
“……這人的真愛是壽司吧!”老張吐槽了一句“他手裡有,那個,你給的那個相同機型。”
“知道了。”
“哦,那沒事了,拜拜。”老張挂掉電話,在柏原橘的注意裡沒一會兒又“嗯?”了一下。
琴酒把她需要找的線索全部給她發了過來,那個固定家系。她以為琴酒收到她之前的信息不會做什麼,畢竟是飽受信任的TK,不過,這也确實符合TK的傲慢——沒有人能在算計了TK後全身而退。
“轉發給R,我是說,轉發給組長。”
“已經轉發給降谷先生。”賈維斯在耳機裡說。
零零受到消息,上面還貼心地表示是琴酒收集的。琴酒?!他盯着這個名字三秒,果斷發給風見辨識真假。要處理“固定家系”就不能和琴酒發來的消息搞的一模一樣。琴酒可以給,他不能全然那麼做。
柏原聽着聽着沒了聲音,應該是在處理後續問題,這個聊天信息是什麼都聽不出來,給了東西,誰給誰?還有,美男到底是誰啊?長得好看,讓美男都成了外号?他看了一眼老張,也可能美男隻是她個人審美。
長野的旅館,東堂一夫的R003剛剛收到了來自單聯機的信息:
“長野縣署那名公安,讓她死在警署門前。”
琴酒想了又想,需要用什麼辦法讓這個膽大包天的小神明安全,結果工藤新一突然從腦子裡冒出來。想到這個人他不自覺手上用力捏裂杯子,雖然琴酒現在不會真的對他下手,但是,他想起被貝爾摩德愚弄的事,仍然滿心火氣。
那個小矮子在貝爾摩德的關注中浪到飛起都沒問題,沒理由小神明在他的關注中出問題。她要是出問題了他就拿工藤新一開刀。
“還是我,我有事情問你。”琴酒把杯子處理好扔掉,電話那邊嗯了一聲,他問“工藤新一是怎麼讓那個女人對他産生偏愛的?”
高明得到了上級一些指令,讓他們暫時在松本不要返回長野。上級轉達的隐晦的信息是,孩童拐賣案與那裡有聯系,白石警官帶人暫時避開了。
“真是危險啊。”阿敢含混地感歎到。
由衣心裡有團火:
“我們沒辦法幫到她嗎?”之前是高明的弟弟,現在又是這個姑娘,都是年輕的孩子去做危險的事。
“盡快找到吉川在隐藏什麼,”高明說“她來到長野是為了這個案子。”
影視城内工藤新一,阿不,江戶川柯南和小蘭雙雙狠狠打了個噴嚏。時間就像美式裡的冰塊,不知不覺就沒了。柯南他們返回賓館,老張也正帶着人從外面進來。
她看了一眼他們,不是熟絡的樣子,小蘭條件反射就想叫人,最後是強行讓自己看向旁邊。
老張笑了,帶着一些刮目相看:
“雖然一點也不自然,不過小蘭你終于意識到了。”
“啊,是……”
“白石優子。”老張掏出證件。
小蘭眨了眨眼睛,默默記住這個身份。
“白石姐姐來大阪做什麼?”柯南習慣性問一嘴。
“你覺得呢?”老張習慣性逗一句。
柯南啊了一下,然後哈哈哈哈哈的尬笑。
“這位警察小姐,來自東京?”平次問,這個警察小姐長得好高啊“怎麼沒見過你啊?”
“沒見過沒事,”老張把證件放回去“你以後也不用記住。”
平次被噎住了。老張目光掃過那兩位遊客,她們看着這個完全不一樣的女警,在她的審視下老老實實自我介紹。老張着重打量了一下隻野杏,對他笑了一下。
荻野帶人回房間,其餘人來到休息室,大家坐在一起說起大阪的案子。
“所以是有五個人,死了四個?剩下那個叫什麼?”
“沒聽提起。”
老張二話不說掏出手機開始黑别人,主打一個熟能生巧。柏原看她靠在沙發上不準備再說話,往前挪了挪坐直問:
“兩位小姐短途旅行,是要明天離開大阪嗎?”
“是,明天周日,下午要趕快回去。周一還要上班啊!”
“兩位也是東京人?”
“是,請問,有什麼不對嗎?”
老張擡眼看了一眼,繼續垂眸一邊聽着賈維斯的篩選結果,一邊看手機上的紅點,柳生現在在大阪,差不多是她們到達大阪的時候,柳生也到了,犀川是明天的車次。
這兩人選了個中間站,真有意思。
“柯南?”老張頭也沒擡的叫他。
“是,什麼事?”
“明天你和平次有安排嗎?沒有的話幫我注意一下死者的行李,他們準備攜帶什麼樣的武器來完成劫掠。”
“那你呢?”平次問“你們這樣私下跨境辦案不對吧!”
“你在說什麼啊,”老張驚異的睜大眼睛“這是私人行程,可是遇到了案子難道我要看着不管嗎?”
“你,”平次短短時間内又被噎住了,他看了一眼柯南,别過頭。
老張沒在意男高的别扭,說:
“去嗎,不去就算了。”
“我們不去你準備怎麼做?”平次絲毫沒覺得他和柯南在這種信念上會有不同,他内心裡不認同老張的“不認真”。
“不做,不是我的案子。”老張也說的完全沒有警察操守。
平次重重深呼吸了兩下,老張起身:
“走吧柏原,早點休息。諸位晚安。”
“……”晚安什麼晚安?外面天還亮着啊!
柏原歉意的對幾人笑笑,跟在老張身後,幾步跑上去:
“你要幹嘛?”
“槍支交易他們卡到了半截,我們趕快休息,晚上去。”老張突然疑惑的停下,想到賈維斯找到的毒品線的信息,看着柏原“怎麼突然大阪的安保就嚴了一點?”
沒有嚴很多,主要是過去一直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東西這兩天都被卡了。槍支交易自然而言也卡了,并被迫把非法物品的交易時間都改在了半夜。這個時候柳生城過來确實是巧了。
沒等柏原想好怎麼說,老張把手機遞給他:
“叫荻野去這個地址盯着這個人,對方會很警惕,甯願跟丢不要太近,注意執法記錄儀遠程拍攝。注意安全。”
“我以為過來是為了休假。”
“真想休假?”老張停下腳步問“真想的話我們最近就好好放松一下,我還沒去過大阪影城。”
柏原愣了一下,是沒想到的答案,他拿不太準老張的心思,說:
“……還是别了?”
“哦~~我還以為你會是那種特别體貼下屬的上司呢。”
“喂,”柏原無語“這是兩回事!”
“好,去通知他們吧。”
“……知道了!”柏原蹭了蹭鼻子,為啥他這麼個“上官”被“下屬”指揮的這麼順手啊。這就是人與人之間的差别嗎?他這麼想着,飛快的去通知到位。
當晚很晚的時候,毛利拖着疲憊的身體回到酒店時,遇到了整裝待發的一行人。送他回來的大泷看着這一行莫名出現在這裡的同行,盯着他們:
“你們是……”
“你是想聽公安呢?還是想聽長野?”老張問。
“是劫掠案?”大泷試探着問。
“不是,是别的事情。”老張沒明說。
知道點什麼的大泷哦了一下,看着幾人離開。老張離開前瞟了一眼毛利。
等人走遠,大泷壓低聲音問:
“你們認識?”
“認識,是,别的事情。一個跨國的□□。”
大泷眼睛都瞪圓了,一個可字被他擠出來又硬生生把後面的話按住,最後擡頭看了看賓館這棟建築,咽了一下拉住毛利,兩人湊到一起,大泷語氣急切地說:
“你知道小蘭的那個,那個可以說是公務的事情吧。”
毛利顯然沒想到這裡,他猛地搖了搖頭,低聲說:
“我盡量問問。”
“這件事很急!”大泷迫切的看着他。
毛利看着遠去的車子,拿出手機想給老張發短信發現自己沒有聯系方式,最終他們決定在這裡等着。兩人坐在大堂裡的沙發上昏昏欲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