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看向手中這件,剛好是藍色,慢慢的熱意漫上脖頸來到臉頰,但是傲嬌的女孩故作鎮定給心愛的男孩發去語音說:
“好嘛,那我就穿藍色了!”
京極真聽了出來園子在故作鎮靜,很開心的笑起來,拿定主意一定要為園子拿下優勝!
赤木宅~
老張把禮服挂起來,賈維斯的聲音響起:
“女士,琴酒先生有信息。”
“說。”她手上不停的揪揪這裡整整那裡。
“琴酒先生說:遠離海峰一家。”
老張退後幾步看向攝像頭挑眉:
“沒别的了?就這個?”
攝像頭上下移動了一下,老張看了一眼貓哥,貓哥正對抱着電腦處理事務,老張又看向攝像頭:
“幫我回複信息:小公主去嗎。”
“是的女士。”
貓哥在老張弄好衣服後說:
“你給我的東西初步化驗結果我發給你?”
“你直接發給琴酒,”小張說完摸着下巴。
貓哥停了下來,看過去:
“你上次和志保聊的就是這個?她有更詳細的?”
小張點頭:
“有是有,誰知道琴酒現在在哪裡呢。”
赤井秀一去掉易容,把電腦放在旁邊,目光跟随老張,沉默了一會兒問:
“你真的要把他拉過來?”
“不可能。”老張打開冰箱脫口而出“我們不都知道嘛,不管是琴酒還是黑澤陣都不可能站這邊。”
她最近偏愛巧克力奶,但覺得太濃,一般會給杯子裡倒半杯再加水,都怪黃原膠和卡拉膠:
“他不是那種能夠容忍自己被控制的人,而且我以為你會讓我直接打電話。”
赤井搖頭:“直接打也不是不行,不過他目前是第三方?”
“差不多,不過他還是得‘效忠’”老張手動比了個引号“烏丸蓮耶。”
赤井秀一靠在沙發背上,一錯不錯的看着老張又倒了一杯水,目光幽深:
“我有些動搖了。”
“什麼?”老張瞪圓眼睛看過來“你别吓我!你要是想黑化成黑麥,小心我!”
“小心你什麼?”赤井秀一很有興趣。
“弄點金子打成牢籠,給你關地下室裡,鎖起來。”老張撐着料理台看他“我可是個成年人,會拍小視頻哦。”
“聽起來是種熟悉的用在女性身上的犯罪行為。”
“你聽的沒錯,你就說我對亨利做的事有沒有用吧。”
赤井秀一不自覺地換了個坐姿,聽老張在廚房笑了一下說:
“光聽就坐不住啊,還動搖嗎?”
“不值得我付出這樣的代價。”
“真是個紳士啊你。”老張調侃一個英國笑話。
“那倒也不一定。”
“那倒是我話說早了。”老張決定收回上一句“不是,你真在美軍裡呆過?”
“這句比之前那句情感更充沛。”阿卡伊開始說起某種一般隻對零零說的話“你之前猜得很準。”
老張微妙的感覺被逆毛摸了,她笑着學詠歎調高聲用英語說:
“承蒙欣賞,赤井先生,您真是個慷慨的人,毫不不吝惜您的誇獎,您的朋友一定會為您感到自豪。”
赤井秀一沒想到是這個發展,他被酸的表情有點崩:
“甘拜下風,小莎士比亞女士。”
“耶,我學的不是莎士比亞”一秒恢複正常,老張特别強調“是大仲馬。”
“很顯然,那個年代相差不大。”
在她們一陣一陣互相逆毛的時候,賈維斯的聲音再次出現:
“琴酒先生回信到了,他說:小公主行蹤不定,白山京馬會出現。以及,是否要給琴酒先生打電話?”
“……不是一定要打電話,你問一下琴酒他方不方便在鈴木珠寶展那天出現?”老張看着阿卡伊“去會展前台領個東西?”
赤井秀一點頭,這個辦法可以。
琴酒回信表示沒問題,順便讓小張随身帶點能把人放倒的東西。
“嗯……”小張以拳抵唇做出深思的樣子“聽起來是□□之類的。”
“有比□□更好用的,不過在川崎。”
小張對赤井秀一眨了兩下眼睛:
“我記得那是個飯店?兼職情報交流中心?”
“是的,”赤井點頭“情報交流中心不但有藥還有槍支。”
說得對,隻不過,小張眼瞅着這麼濃眉大眼的人幹壞事兒這麼擅長,果然好人要比壞人更狡猾才能保護大家啊。
“想什麼呢?”赤井發現姑娘逐漸又開始眼冒佩服,知道她又開始了,不愧是小神明,總能啪的一下把光塞進他不算陰暗也說不上光明的内心世界。
除了她沒人純看他們好的一面。
“……”小張憋了一會兒,吭嗆出來一個詞“騎士。”
赤井失笑,從沙發上起身過來拍了拍小張的腦袋:
“誇過頭了。現在去川崎?”
“好吧,”她耷拉下肩膀又站直“我好像不會誇人。”
“你這樣就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