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現在有點難,無法證明當事人沒有阿爾茲海默症。
老張電話打到店裡才知道是藤谷森川暫時代理了店裡的生意,挂了電話她咋了兩下舌頭,喝了一小碗湯。
“那邊現在是誰?”
“藤谷森川,那個律師,我明天就過去,總得有人壓住三樓,藤谷不太行。”
“諸伏桑應該做好了準備,他知道你有别的事情。”
“……我就是擔心。”
“他被諸伏桑收入麾下的時候就不能抽身了。”
老張吃了一塊排骨:“我好像一個大魔王!”
赤井秀一搖頭,他沒問景光為什麼出國,猜也猜得到可能就是這兩天讓他又找到了别的東西,證實一些事情确有其事。
眼看排骨,燒牛腩都到底了,老張喝了一口剛才赤井秀一盛的湯,放下碗正色說:
“我還是不放心。”
赤井有些無奈:“你要習慣做一個最高領導人,不能什麼事情都是你親自去做。”
“這才哪到哪啊,”她摸手機開始翻之前的通話記錄“我還不是酒廠Boss呢,不搞脫離群衆那一套。”
赤井聽到很熟悉的話,看着女孩,最後無聲歎氣,在她這裡這不是大事,神明博愛又公平才是最好的樣子。
“你認為祭祀為什麼存在。”他像是閑聊般問起來。
“不知道啊,非得說的話,你們幾個就跟祭祀差不多。”
“聖女聖子呢?”
“嗯……”他看她翻到一個電話,搓了搓手指像是确定了什麼,擡頭“你說……哦,最多你曾經是過聖子。”
“嗯?與你共感?”
“對,宗教點的說法……”她打出電話,放在耳邊看他“你知道的,那太階級了,我不說。”
宗教點的說法就是選中的人才是聖子聖女,擁有一些特權。特權階層,赤井秀一心裡念了幾遍,想到她用來指代幾黨議員的“史密斯專員”,她不喜歡那樣,還會情緒上頭時叫他們“大哥”,用一種十分美式好萊塢的叫“夥計”的語氣。
“你是藤谷森川?”他聽到女孩突然換了一個很階級的語氣,冷漠帶着審視“今井讓你代管店裡事務?”
“……是,老闆。”
她表情糾結了一陣,忍着笑掐了把自己的臉,又繃起表情:“你知道三樓意味着什麼。”
“是?屬下會好好處理的。”
老張哼笑,側身不看赤井秀一,怕自己繃不住表情:“你還差得遠呢。”
“不,不,對不起老闆,我知道還有店裡的,兄弟們,我會注意的。”
“保持現狀。”
“是是。”
“你的麻煩早點解決。”說完老張馬上挂了。
立刻繃不住表情無聲大笑起來,她對好奇的赤井秀一說:
“哇,雖然我知道我很厲害,但他叫我老闆哎!”端起碗又笑的抖着重複“他叫我老闆,哇偶,還是混黑的那種。”
“大姐頭,你知道他有麻煩了?”
“不知道啊,這不階級慣用手法嗎?講話講不清楚,含含混混說一堆有的沒的。”
“這是在挑選順手的手下。”
“……”老張看着他不想說話。
阿卡伊露出抱歉的表情,琴酒,降谷君,還有他多少都跟她說過這種模模糊糊的話,當然她盡量聽明白了,聽不懂的身邊也有人給她翻譯。
“我們隻是……”
“嗯哼?”
“好吧,”俊美的男人放緩表情“我們隻是,工作時很多情況下不能說明。不工作時習慣了這種方式。”
“我之前就想問了,萬一被人理解錯了怎麼收場?”
赤井秀一似乎有點尴尬,說:
“盡量用客觀情報去幫助自己不理解錯。”
老張誇張的聳了下肩膀笑,開始吃甜品。
他稍稍放松,剛才那樣直白的話對他而言不難說,他不止一次直白的說一些事情,可與女孩所想的不一樣。老張吃的很專心,似乎什麼都沒被她放在心上,阿卡伊知道實際上她心裡有很多很多事情,很多很多計劃。
“那位小陛下你準備怎麼辦?”
“啊?”她眼睛瞪圓“哦,那個大公?她,不是跟小蘭見面了嗎?”老張摸了摸耳朵哦了一聲“晴子被宮内廳困住了。那,相親局?”
“不是個好主意,她可能真的被嫁出去。”
“還有一位内親王啊,她媽肯定會拉上晴子,一定會拉上晴子。”老張說到這裡皺眉“不過,還是打着别的名義比較好,最近不是有個木偶展嗎?應該可以吧。”
“降谷君會喜歡這個主意的,”赤井秀一的翡綠對上她的澄黑“你的珠寶準備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