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張半路就捏着鼻子恨不得再搞個炸彈炸了這裡,赤井秀一這會兒走在她旁邊,看她生氣的看着房子角落,承重牆附近,人群周圍,躍躍欲試。
看着看着,看到一個家政公司的人,老張眼睛都睜圓了,剛往前一步就被赤井拉住:
“那是誰?”
“身上有普拉米亞的味道。”
“不是她。”
“不是,那股化學制劑的味道在這裡很明顯,但不,截圖!有點不一樣。”
“玫瑰和玫瑰不一樣?”
清潔工身影消失,老張緩下來,呼出一口氣:
“這個腦筋急轉彎要不是我知識廣博還真聽不出來你在說玫瑰和薔薇。不過,是這個意思。”
她按着耳機:“截上了嗎?”
“截上了,”賈維斯善良的順着老張的話往下說“連拍和攝影。”
“複制一份發給零零。”又對赤井秀一說“看來是比我發布爆炸任務的時間早一點?”
“不會早太多,但仇恨的建立很容易,”赤井秀一攬着肩膀把人推走“一點小矛盾就能放大到不死不休,通緝犯如果再用上神經類藥物……”
“太可怕了!”老張無慈悲的說“你帶我在做FBI的任務?”
“一部分。”
“啊?你幹嘛?”
“我認為有必要。如果你不想,以後也隻是像過去那樣。”
“我确實不想。”老張說的沒一點猶豫,知道這麼多她還怎麼做個普通人。
赤井秀一不出所料,可心裡剛才梗的那點東西又變大了點,不過看她沒有非常抗拒他就隻是表面上嗯了一聲,以後有事情帶上她她是不會拒絕的。
不過赤井秀一還是隐隐表達了一下這些事情裡會有很多八卦,老張頓時看過去,然後捂臉感覺自己完了。
“真不愧是你,就是可以拿捏人的。”
零零看到老張信息時不在皇太弟居所,另一個炸彈被順利拆掉後這間房子被進行了大規模搜查,比起路對面的演示抗拒,這邊新建的這棟房子沒什麼重要到不能去的地方,查的更仔細。
風間在現場指揮,零零在組織基地,這連續的爆炸案炸的朗姆也開始頭疼了,他很短的時間内再次召集了一次會議,這次零零與帶着困意的芝加哥和紐約也在。
零零看起來精力充沛沒有一點熬夜的樣子,芝加哥東倒西歪的栽在紐約那裡,他陰陽起來:
“喲,兩位看起來很忙啊,隻是不知道最近都在忙些什麼呢。”
芝加哥擡起眼皮上下看了看對他們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波本,輕笑:
“在忙着給你減輕工作量啊。”
哦,零零理解了,是增加工作量的事情。他感到手機震了震,這個微妙的震感,是光一的信息,他拿出來看了一眼挑眉:
“看來二位做了無用功,”笑意盎然的對他們來了句“真可惜呐。”
芝加哥要說什麼,被紐約一下按在自己肩上,紐約帶着平靜的瘋狂裂開嘴看着波本:
“是嗎,太好了。”
波本被貝爾摩德拉了一把:“二位還是低調點好。”
“哎,貝爾在說什麼,我們夠低調了哎。”芝加哥又坐起來,對上琴酒瞪過來的眼睛,沖他抛了個媚眼。
琴酒手揣兜裡了。
一場小熱鬧被朗姆及時打斷,朗姆在據點這間較大的陰暗會議室裡生氣的質問到底有沒有線索,零零拿着自己“查到”的一點東西說要私下給上交,朗姆看了他幾眼,又透過墨鏡巡視其他人,其他人也是各個不懷好意的看着這件會議室裡除了自己的所有人。
一般來說朗姆的話大家都得聽,但朗姆這次搜查不但什麼都沒查出來還産生了這麼多的連鎖反應,不一定是誰把事情向外透露了,之前那個讓組織碰壁很多次的公安警察他們仍然沒抓到,也沒找到究竟是誰。
知道的幾個裝不知道,貝爾摩德隔着煙霧餘光注意琴酒,琴酒面無表情就像他那個小天使隻是個普通的天使一樣。琴酒的條子内應,聽起來确實是很有手腕的琴酒會做的事情。誰也不知道琴酒有沒有根據他的天使的信息做過什麼事情,或者,任何線人成功的任務都能被按在他的天使身上。
以組織一貫的把人送上高位的手段來說,即使有人栽在那個小姑娘的手裡,琴酒也有一百種辦法證明她是清白的。
朗姆看到幾個人向他表面上表忠心,不太滿意,問:
“沒有人有線索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