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井秀一很快解決掉老張和琴酒給他留的菜,一把拽過琴酒要求他一起收拾殘局。
琴酒回神整理起這些東西,不熟手但能做。老張還沒想出個辦法,不過佩服的看着赤井秀一——這兩人吃飯真的很快!
她喝光的純奶盒被拿走,熱熱的盒裝巧克力奶放在面前,琴酒和赤井秀一一起,其實是被赤井秀一半脅迫,出去扔垃圾,叮囑了他們很快回來這種适合給小孩子說的話,老張挑眉看他倆關上門。
兩人在走廊中走了幾步後,赤井秀一說:“需要我幫你冷靜冷靜嗎?”
“你見過,”琴酒已經恢複了“什麼時候。”這隻,這個,前黑麥見過她更妖性的樣子。
“她沒對我做什麼,也不會對你做什麼。”隻有他見過,現在隻多了一個人。
“你是在炫耀嗎,赤井秀一。”
赤井秀一搖頭,兩人在樓層垃圾箱處把垃圾扔掉,就在這裡點起煙,他說起正事:
“朗姆想一箭雙雕。”
“是嗎。”琴酒沒正面回答。
赤井秀一從這裡聽出了一種嘲諷,他吐出一口煙氣:“那是你的事了。”
不論朗姆是想把二宮明和逮捕組織成員的警察一起解決還是另有目的,比如慣例的對琴酒的安排,“二宮明”與“白石優子”這次面對的局面都不簡單。
“用組織的人破局你怎麼看。”
“很好,”琴酒看着指尖的煙“皇太弟會制止影響公安警察正常工作的行為,宮内廳會抗議,在這期間,皇太弟不能被攻讦。”
“警察廳長官不會放着不管。”零君那裡需要盡快拿到有用的口供才行,赤井秀一不希望零君在這個時候恪守一些無所謂的“人道”。
琴酒盯着他别有深意:“那不是你我的事情,還是說你想幫忙。”
他沒有實證隻是推測出波本的某種身份,不過這對他來說足夠了。
“如果你知道一些真的假話的話,”赤井秀一透過煙霧看着和自己顔色相似的眼睛“你知道,一些事情你不能處理,但不能不處理。”
比如,會隐約指向赤木光一這個身份的事情,比如,會詐出酒廠裡面卧底的事情。他會通過口供不着痕迹的透露出什麼警示信息,透露給誰,他們都需要知道。
人被抓了,雙方都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琴酒撚滅煙頭:“我會告訴她。”
赤井秀一在垃圾桶上按滅:“沒問題。”
該發的信息她會發,該隐瞞的事情她會隐瞞。也許她會問一件事具體怎麼做,那沒問題。她是需要被完全保護避免被人所知的小神明,也是有着不可思議力量行動能力一流的小神明。
回到房間裡,兩人在收獲了一張攤在榻榻米上的餅餅,赤井秀一把小幾子抱起來放在旁邊,跪坐在地上問:
“你這是幹嘛?”
“……不知道,”老張誠實的說“不想動腦子但想搞怪。”
“把自己卡在桌案下面不如放勁爆的音樂鬼哭狼嚎,”赤井秀一給她翻過去“不建議剛吃飯壓着肚子。”
“哇,”老張坐起來“那會擾民的吧。”
“不用在意,旅店裡的人不多,幾乎都是同行,他們隻會記住這個時間有人在唱歌不會多做什麼。”
琴酒跪坐在另一邊,看着窗外,小腿高的門檻與玻璃格窗擋住從開始到現在一直随風斜斜的打在各種地方的雨,和積在外面狹小陽台上的水。
旅館外觀是舊式二層的樣子,保留了可有可無的霓虹式窄陽台。
“你們覺得莫須有怎麼樣?”
“不怎麼樣。”琴酒有些無語的被打斷思路,小神明完全不想動腦子,他不能不想。
赤井秀一摸着下巴:“憑空捏造還是‘可能有’?用可能有罪來判罰一個公安警察……”
“别說了,”老張捂臉“公安警察不是可能有罪,是必然有非法行為!”
琴酒哼笑:“想好怎麼做了嗎?太輕易放棄白石優子的身份會讓各方産生落空感,事情結束也隻會引來大量窺伺。”
老張又坐起來,盤腿抓住琴酒雙臂很鄭重的樣子:
“琴醬~琴醬一定知道人在需要證明自己清白時是什麼樣子吧琴醬,有沒有教學視頻啊?口述也行!”
琴酒把她轉了個圈,對着赤井秀一:
“正确的、自诩正義之士的人們,戲弄掌握操縱犯罪者‘立功’‘贖罪’的事情,該問他。他們那些家夥很擅長拿捏知道些東西的罪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