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姆那邊找到理由了麼?”
“黑方為了求活什麼都可能做,他可能會殺了黑方,也可能順水推舟。”
“……感覺我考慮了半天沒想到點上。”
“黑方在的地方你想不到。”琴酒撕開包裝做出藥品消耗的樣子。
她想不到?老張琢磨了一會兒,确實沒思路,不過:“他會催促ICPO的設施盡快建造吧。”
“可能。”
老張又咬了一口漢堡,行吧,一點一點來。
開始沒人聯系到米拉,是外事大臣說FBI霓虹負責人要求會面,米拉聯系到霓虹方面的人,在幾個咖啡廳裡選了個離杯戶大廈有些距離的咖啡店,提早過去并在衛生間裡整理好自己等着FBI霓虹的負責人。
詹姆斯沒來,來的是朱蒂和卡麥爾。
互作自我介紹後,朱蒂得到很多信息,這位年輕的陛下就下榻在附近,手是熱的說明她已經來了一段時間,侍從官沒跟着,這種天氣讓上級自己來,她傷的不輕。
“您的侍從官在霓虹遇到的事情,很糟糕,我不認為這沒什麼,外交人員在他國遇險是很嚴重的外交事件。”
“你們想做什麼?”米拉很直接“這個天氣約我出來不是為了說這些場面話吧。”
“您很聰明,”朱蒂很坦然“您需要向霓虹政府發出質詢。”
“你們的目标與傷害侍從官的兇手有重合?”米拉感到匪夷所思且滑稽,讓FBI出現的那個人是霓虹高官,也就是說,侍從官被霓虹高管綁架了,她皺眉“你們有證據嗎?”
“有,但目前不能提供給您。”
“這樣不能獲得我的信任。”
朱蒂皺眉,有露出一個職業化的微笑:
“好吧,很遺憾,那麼我們可以留個聯系方式?等您有需要的時候随時聯系我。”
米拉隻是看着她,朱蒂從包裡掏出一張名片:
“名片在霓虹已經發展成一種文化了,新認識人的社交必備品。”
“謝謝。”
“我們有這個榮幸送陛下一程嗎?”
“天氣不好,麻煩你們的話我會不安的。”米拉很霓虹的表達不願意。
朱蒂沒有被冒犯的樣子,隻是略點頭就和卡麥爾離開了這裡,米拉盯着朱蒂和卡麥爾坐的地方沒動,過了很久靜悄悄的起身離開。
卡麥爾跟在她後面,但台風天不但風很大能見度也低,很快卡麥爾就失去了目标,他不甘心的去米拉消失的地方看了看,一肚子憋屈的回到車裡:
“人不見了。”
“那附近有網吧或者書咖嗎?”
“沒有啊,隻有一個便利店,便利店關着門。”
朱蒂推了推眼鏡,思考了一會兒搖頭:“先走吧,她住在附近的可能一半一半。”
“那是杯護大廈?”
“是杯護所有知名的高級賓館。”
米拉從一棟樓的安全通道進去,從另一面出來,拐進一個角落,等卡麥爾走後才出來,回到咖啡店,店員帶她去後面換上來時的雨具,從咖啡店後街的供貨出口出去,坐杯護賓館的車子回到住所。侍從官點的熱乎乎的晚飯剛好上來,她去浴室沖得很快,出來後和侍從官坐在圓形茶桌兩邊,有點心不在焉地吃着。
“我來給您吹頭發吧,濕着頭發可能會頭痛。”
“沒事,”米拉回神看着侍從官“你……”
侍從官等着她的後半句,她不太說得出來,那種痛苦的經曆每提一次都是對受害者的傷害。侍從官很快就明白了她在擔心什麼。
“是,我受傷的事情有了新的進展嗎?”
米拉頓了一下,看着她:“我還沒想好,想好了會告訴你的。”
“您不用太擔心我,我沒事的。”
“你是我的代表之一,對自己對我有點信心。”
侍從官答應下來,米拉看着豐盛的食物,這個時候邊吃邊想吃不好也想不出什麼,盡快吃完專注思考才行。她加快速度,侍從官一看就明白陛下遇到了需要好好思考的事情,很貼心的為她點了一壺熱茶,自己去旁邊的茶幾上無聲的解決掉自己那份。
米拉看着茶杯裡的液體,想不明白侍從官,或者說維斯巴尼亞有什麼需要被那樣對待的理由。小的方面細節她确實不能完全想起來,可沒有任何地方表示她們與霓虹某個高官有矛盾。除非是她很久之前的逃家,可那也是與毛利家有關,和其他人沒關系。
一定要說的話,霓虹特工出現本就表明了一些事情。
那麼是霓虹本地的還是跨國的?霓虹政府是FBI的最終目的嗎?還是,東西兩個大國又要做什麼了?她捏了捏眉心,聯絡外事大臣:
“上次的外交訪問愉快嗎?”
“正常,那個國家和平時一樣寬容熱情。”
“去拜訪他們大使館,聊一聊霓虹的外交環境。”
“好的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