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陽傳來消息說,那間密室連接着汝陽王府。”蕭景衡平靜的說道。
“汝陽王收集這些消息有何用,再說,汝陽王都死了,現在這背後之人又是誰呢?”宋黛問道。
蕭景衡:“背後布局之人目前還不是很清楚,我想這個人應該在王府藏了很久,又或者,他就是布局之人。”
宋黛:“你說的很有道理,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蕭景衡:“京城那邊已經傳來消息,估計要不了多久,就會有動靜。”
......
京城,入夜,一個黑衣人突然從窗外跳了進來,然後單膝跪地:“王爺,一切都安排好了。”
“好,惠州路途遙遠,就讓那個假王爺替我去惠州吧。”說話之人正是惠王,他為了自己不去惠州,于是安排了一個人僞裝成他的樣子替他去惠州。
“王爺,我們接下來去哪。”黑衣人說道。
“惠王府是不能繼續待了,看來,我們得另謀住處,本王派你查的事情查的怎麼樣了。”惠王說道。
“背後之人做的很隐蔽,我們費了許久時間才查探出來,消息從汴梁傳出來的。”黑衣人說道。
“你說是汴梁。”惠王再一次的确認道,“汴梁,汴梁王最近和哪些人都有來往。”
“汴梁王最近接見了很多的藩王,其中還有一個人,王爺,你非常的熟悉。”黑衣人說道。
惠王:“誰。”
黑衣人:“景陽王。”
惠王:“蕭景衡。他怎麼也參與其中。”
黑衣人:“聽說是汴梁王想要拉他入局,并以他的名義起勢。王爺,你還記得,先王去世的時候,可是留有诏書。”
惠王:“我聽太後說過,好像是有這麼回事,但是,诏書不是被燒了麼。”
黑衣人:“雖然燒了,但那些人可都是先王的心腹,他們肯定知道些什麼。”
惠王:“知道又如何,現在已成定局,這天下最終隻會是我的。”
黑衣人:“但是太後老人家,她可不會支持你的。”
惠王:“你幫我聯系丞相,本王早就知道太後有私心,一直防着她呢?”
“那景陽王,我們要不要......”黑衣人說完,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惠王明白黑衣人的意思,但他并不想殺了蕭景衡:“他如果起勢,就是自尋死路,也不用我們動手,那群老狐狸,都能夠把他吃幹抹淨。”“多麼精明的一群人啊。怎麼可能真心推他上位,還不是想拉個墊背的。”
黑衣人:“王爺精明,那就暫時放他一馬。”“對了,還有一件事,太後年歲已高,現在把兵權都交給了王上,是不是對我們很不利。”
惠王咬牙切齒的說道:“她以為把兵權交給她那個多病的兒子,就會高枕無憂麼,她也不想想,擁有如今的地位還不是靠我,明明我也是她的兒子,怎麼就是這麼的命賤呢?”然後對着黑衣人說道:“放心,用不了多久,他就會一命嗚呼,就讓她的好兒子和她陪葬吧。”惠王邊說邊笑,那笑容中帶有一點的輕蔑。
黑衣人:“王宮周圍也已經安排好了我們的人,到時候隻要王爺一聲令下,我們就可以侵入王宮,直接挾持王上和太後,叫他們交出王權,并且退位。”
惠王:“暫時不着急,我們得名正言順,要不然不就成了土匪了麼。”
黑衣人:“還是王爺想的周全。”
......
蕭景衡昨日回去之後便派人拒絕了汴梁王的提議,讓汴梁王大為驚訝,按道理來說,他一個沒有任何實權的王爺,能夠有一群人舉薦他,他應該感恩戴德,但為何他卻拒絕了,汴梁王百思不得其解,難道他的志氣真的被打擊的一幹二淨,又或者,他是僞裝,實則另有所圖。于是想着再試探他一番。
汴梁王笑呵呵的說道:“老弟,昨日的事情,你考慮的怎麼樣了。”
蕭景衡尴尬的笑着說:“昨日派人回複了你,不是說我目前隻想陪着王妃遊山玩水。”沒想到,昨日剛回複了汴梁王消息,今日他就找上門來了,這動作如此之快,讓蕭景衡覺得有點不對勁。心想:“難不成是想讓他背鍋,這些人都是人精中的人精,他可不想與這群人為伍。”
汴梁王:“昨日收到回複,本王還以為你是回複錯了呢,畢竟,你說的要考慮三日嘛。”
蕭景衡:“沒錯,沒錯,回信之人正是我,如假包換。”
汴梁王:“你是當真不參與,想當年,你可是意氣風發,京城誰人不羨慕,現在,窩在這裡,你不會不甘心麼。”
蕭景衡:“以前是沒有成家,現在有王妃了,是有家室的人了,自然考慮的東西比較多。”
“汴梁王,好。”宋黛緩慢的走了進來,簡單的行了行禮。
汴梁王笑道:“你好,這就是王妃。”
蕭景衡:“正是。”
汴梁王:“和我想的有點不一樣,沒想到,你也是大飽口福啊。”他看着蕭景衡,眼裡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