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驚訝了:‘有妾室流産了,誰的妾室,我阿瑪的?’
安宇白了她一眼:“不是你阿瑪的妾室,來通知你額娘做什麼。”
安安不服氣的說:‘那可不一定,就算是叔伯他們的妾室流産了,也會有人來告訴額娘的。’
‘我不信你不知道,這後院中,誰會沒幾個眼線,說不定那就是來報信的眼線呢。’
安宇想了想:“你這話倒也算在理,行吧,那我再去看看,是誰的妾室流産了。”
“順便看看後續内容,等我回來再給你分享。”
安安忙催促道:‘你快去,得到消息後,記得第一時間告訴我,我還想知道後續呢。’
安宇的身影消失不見後,安安更沒心情看書了,被抱着都不安分,坐立不安的等着安宇回來,分享後續内容。
至于要真的是她阿瑪的是妾室流産了,她擔不擔心她額娘出事,還真不會。
不說她額娘生了二子一女,就說她額娘和阿瑪的感情,也不是這種妾室流産能破壞的,更别說這事還不一定是她額娘的問題。
安安來了古代也有些時間了,她很清楚,正室和妾室之間的差距有多大。
沒多久,安宇就回來了,它興奮的說道:“安安,我說什麼,你還不相信,就是你阿瑪的妾室流産了,聽說都兩個多月了。”
安安皺了皺眉:‘兩個多月了,那對方也該知道了才是,怎麼還會不小心流産了。’
安宇聽了這話連忙說道:“這我可不知道,還沒查出來呢。”
安安點頭,意味深長的說:‘是啊,不隻是你不知道,我,我額娘,還有我阿瑪,也都不知道。’
安宇反應過來安安的意思,恍然大悟:“是啊,她懷孕兩個多月了,自己不會不知道,可她卻沒有告訴别人,妾室懷孕了,可正該告訴你額娘一聲的。”
安安見她反應過來,不由點了點頭:‘沒錯,估計除了她和身邊伺候的人,就沒幾個人知道她懷孕了。’
安宇想了想,道:“她是不是想等胎穩些了再說出來,這樣也能安全一些。”
安安也是這樣想的:‘她大概是這樣想的,可惜她這樣做,卻反而害了自己。’
‘就是不知道是有人出手害她,還是真的是意外。’
安宇搖頭:“誰都不知道原因,你額娘還在查呢,我再去看看,要是有什麼新的消息,我第一個回來告訴你。”
安安見安宇這幅模樣,有些無奈的想着,也不知道究竟是她帶壞了安宇,還是它本就是這樣的系統,怎麼這麼愛八卦啊。
安安見她離開,雖還是着急,卻也知道安宇應該沒沒那麼快回來,畢竟這些事也不是那麼好查的。
安安隻能将‘入門香譜’又拿出來看,誰讓她無聊呢。
等了很長時間,安宇才回來,一回來就道:“安安,快,我和你說,那邊已經有結果了。”
“那個妾室的孩子,是被人弄掉的,還真不是意外。”
安安:‘哦,誰做的,為什麼會出手。’
安宇搖晃着身體:“安安,你不知道,這事啊,還真不能說是出手那人一個人的錯。”
“原來,出手那人以前也有過孩子,可卻被這次懷孕的那人害了,同樣也是流産沒了。”
“之後對方就一直盯着她,這不就得知她懷孕了,還瞞着人,她可不是就下手了。”
安安知道了前因後果,也了解清楚了:‘倒也算得上是自作自受,怨不得旁人,隻可惜了孩子。’
歎息一聲後,安安就沒多餘的動作了,她又不是什麼同情心泛濫的,這種事也就頂多讓她如此了。
安宇聽了這話,很認同:“是啊,這些人鬥來鬥去的,可憐的還是買些孩子。”
安安見安宇有些奄哒哒的,知道它這是被影響了心情,不想安宇如此的她,索性轉換了話題。
‘阿宇,你是怎麼得知這些消息的,不是說隻能收集百米内的消息,難不成那個妾室住的很近。’
安宇聽見安安的話,立馬就被轉移了思緒:“不是的,那個妾室住的雖不遠,卻也不近,我會知道,是因為下人的議論。”
“先前來人将這事告知你額娘,你額娘過去了,下人丫鬟卻沒有都離開,就讓我得知了這些消息。”
安安了然:‘原來是從下人哪兒得來的消息,這倒也正常,下人的消息大多都很靈通。’
安宇:“是啊,她們消息太靈通了,我得知消息的時間,估計不比你額娘差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