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宇點頭:“早就去了,你剛睡着沒多久,你額娘就回來了,她換了身衣服就離開了。”
安安:‘那看來,額娘她們這次還是要去哭靈,時間應該也和之前那次一樣,都是一個月。’
安宇也不能肯定:“這我倒是不清楚,不過大概是這樣。”
安安道:‘那阿宇,你要記得給額娘她們用靈泉水哦,我現在行動不方便,又不知道什麼會睡着,什麼時候醒着,還是要你幫我才行。’
安宇聽到安安說需要它,興奮了轉了一圈圓滾滾的身體:“安安你就放心吧,我會把事情做好的。”
“安安,靈泉水還是每隔十天用一次麼。”
安安想了想:‘阿瑪十天用一次靈泉水,額娘和兩個兄長,都五天用一次靈泉水,瑪法和郭羅瑪法以及郭羅瑪嬷三人,要是能遇到就用,遇不到就隻能算了。’
安宇:“好,我知道了,你放心吧安安,我定會将事辦好的。”
安安笑着點頭:‘我最放心的就是阿宇你了,要不是有你幫忙,說不定我都被人害了。’
安宇聽見這話,也想起了那個想對安安動手的人,還有那個被收買的丫鬟,生氣的道:“活該她們沒落得個好下場,竟然想對安安你出手。”
安安見它生氣,忙安慰道:‘好了,好了,别生氣了,為了那種人,不值得。’
安宇被安撫下來,卻還是很不滿的說:“要不是你額娘處理的快,我都想直接出手了。”
安安有些感動,又有些無奈的笑了:‘我知道阿宇在意我,可這事已經過去了,我不是也沒出事麼。’
安宇:“也不知道那個妾室為什麼要對安安你出手。”
安安語氣遲疑的說道:‘估計是和額娘不對付,又不敢直接對額娘出手,也不敢對兩個哥哥下手,這才挑了我這個軟柿子。’
安宇想着那人的表現,和安安說的話,覺得好像也對:“那她可真是沒出息,不敢對真正仇恨的人下手,隻能挑了安安你動手。”
安安也有些看不起對方:‘就是啊,雖說我也不想額娘和哥哥他們出事,可她不敢對額娘他們下手,卻敢在我這兒動手,也是讓人看不起。’
‘說來,那事還多虧了阿宇你幫忙,我才能在知道的第一時間,就通知了額娘。’
安宇聽到安安誇它的話,很是開心,不過它對安安的處理辦法卻有些疑惑:“安安,你為什麼直接就将消息告訴了你額娘,而不是想着留着,看看對方會做些什麼。”
安安沒想到安宇竟然還在意這,她解釋道:‘留着對方,确實可以弄清楚她想做什麼,甚至還能反算計一把,可我太小了,最好不要将危險留在身邊。’
‘要是對方将我抱出去買了,又或者直接掐死,那我不就麻煩了,所以,在不能保護自己之前,最好還是不要做危險的事。’
安宇這才明白安安的做法,為什麼和它聽說的那些不一樣:“原來如此,我知道了,這就是君子不立危牆之下。”
安安笑了:‘就是這個意思,不過等我大些了,能夠保護自己的時候倒是可以那樣玩玩。’
說完事情後,安安和安宇又聊了一會兒八卦,她才覺得累了,之後就又睡下了。
從正月初七開始,安安一家人,就每天都會進宮為皇帝哭靈,當然也不隻是他們一家人去,凡是京中六品以上的官員都得去。
現在還是正月,天氣冷的很,出門都不是好受的事,更别說哭靈了,就算跪着哭靈的地方,到處都是碳火也不行。
未免再次有很多人因哭靈去世,宮中也傳了消息,年紀大、身體弱,又或者是懷孕的人,都可以不去。
可惜,其他人卻是都要去的,而這些去哭靈的人,就不好受了。
得知這個消息後,安安還有些驚訝:‘竟然有人能不去哭靈。’
安宇:“是啊,太後竟然下了這種旨意,還真是個好人。”
安安點頭,說道:‘雖說很大可能,她是為了拉攏人心,可這事做的确實好,這次哭靈得少死好多人。’
安宇不明白:“拉攏人心?”
安安以前也是普通人,其實也不太懂,隻到底是讀過高中,又在外面摸爬滾打這麼多年的人。
她聽過看過的那些事不少,倒也知道一些,就稍微說了點:‘按理來說,皇帝沒了,就算病了,隻要沒死的都該去哭靈。’
‘距離上次給孝獻皇後哭靈,過去還沒多久,很多人家其實也才剛辦完喪事,可皇帝沒了,隻要有爵位的人家,依舊得去哭靈。’
‘可太後下了旨,那就不同了,真要是體弱多病,又或者是懷孕了,是可以不去的。’
‘這樣一來,受益的人不少,就得了衆人的感激,也拉攏了人心。’
安宇:“哦,原來如此。”
安安見它聽明白了,也沒在多說什麼,畢竟她其實很多的也不清楚,能知道這麼些,還多虧了讀過書,也經曆的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