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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以死相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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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日的清晨,薄霧過後,霜無聲地覆蓋了天地。可惜,這慘白地占領略顯倉促,大地的綠衣尚未褪盡,柿果的紅色也未遮住,反而在白色霜衣襯托下更加耀眼明豔。

稀薄的空氣中,虛弱的陽光終于姗姗來遲。霜衣悄無聲息的退場,天地恢複原來的顔色。

有一人的眼睫處還殘留霜衣的痕迹,此刻在顫抖着,折射着越來越耀眼的光亮。

酋長蔔占台喘着粗氣,怒吼道:“你們要殺便殺,我們金真人絕不會去做你們什麼向導。你們也不看看自己,這幅模樣還想吞并大明。”說完便朝那些日桑國侵略者唾了一口。

回敬他的是一把鋒利的長刀,一抹鮮紅的血瀑撒向大地。

紅色血液耀眼的刺向所有在場的金真人的眼睛,他們不管男女老幼都默默的握緊了拳頭。

……

寂靜的深夜,秦慕琅被人喚醒,帶到甯遠伯面前。諾大的屋裡隻點了一盞燈,燈下的甯遠伯已經穿好遠行的衣物,擡手遞給她一封信。

信上用扭曲的漢字寫着:倭寇入侵定西金真部,斬殺九百餘人。定西金真酋長蔔占台因拒絕為其領路,今早被倭寇斬殺。

這并不讓秦慕琅吃驚,她聽說過這場戰役。但是史學界對其争論一直存在。因為雙方皆表示自己是勝利的一方,都詳細記錄的戰果。讓人不知究竟誰在說謊。

她吃驚的是這封信的署名-努爾金,日後結束大明王朝的人。原來他真的是被眼前這個人豢養成巨獸的。

她擡眼看向甯遠伯,眼中一抹兇光難以遮掩。還好屋内燈光昏暗,甯遠伯心亂如麻,并沒有在意她的變化。

“眼下戰況如此危急,想必那個姓宋的再無理由不用子茂了。”秦慕琅把信遞回淡淡回道。

甯遠伯冷哼一聲,這個姓宋的可沒你想得那麼簡單。早幾日他已經發出調令,南邊那個姓劉的已經在路上了。他想用一個既能戰,又官銜略低的将領,這樣功勞是他的,還能全程壓制他。

“可現在日桑國已經攻到眼前了,姓劉的插了翅膀也趕不過來。”秦慕琅的隐台詞誰都懂。眼下宋應元沒有别的選擇,隻有李家。

秦慕琅想到了和牧雲格的約定,覺得真是老天幫忙。

“他隻想拿我們做炮灰,替他擋上一時。”

秦慕琅神色一凜,這才是甯遠伯深夜找她的原因。這才是他下定決心答應她條件的原因。

……

眼看着宋應元喝下她倒的茶水,開始推心置腹的說出眼下的戰局,秦慕琅才迷茫的從那個深夜抽離回來。

她剛想繼續她的遊說,一個人走到她背後,一把抱着她入懷坐下,“原來宋大人這是請救兵,那該有個請救兵的态度,怎麼還讓我的寵妾倒起茶來呢。”

這般被李若松打亂了節奏,秦慕琅伸手想推開他,他卻把她裹的更近。

李若松的呼吸在她耳畔濕熱的吹起,她臉色自然微紅,不敢回頭他,也不敢再動了。隻是眼眸輕輕擡起,她也想看看宋大人的誠意。

宋應元本欲起身,卻又坐定,朝外招呼道:“上菜。上酒。”

秦慕琅本以為有人進來李若松能放開他,卻發現他絲毫沒有。還當着這些來來往往布菜倒酒人的面,親了她一口,羞得秦慕琅恨不得找個地洞鑽,用手死死的擰了他的肉一把。

宋應元知道李若松在故意等他一個态度,待侍者悉數走盡,他提着酒起身對李若松道:“望李将軍以天下為重,出兵直擊海寇。”

以宋應元的官職和權勢,當今世上沒有幾人能不起身應和的。但此刻的李若松把秦慕琅的腰摟緊,把頭埋入她柔軟的發絲間,作勢要去吻她的脖子。

這讓秦慕琅都慌了神,用手死死抵在他們中間,但很快她覺得那手太脆弱了,實在抵不住他的侵襲。隻能低聲在他耳邊道:“你瘋了嗎?”

宋應元尴尬的定在遠處,他沒有絲毫避諱的看着眼前兩人的表演。也沒有放低他那已經舉起的酒杯,他的誠意在那裡。

許久李若松才探出頭道:“宋大人,你剛剛說什麼?”

這挑釁讓風月場上的李三爺看的都尴尬,他立刻起身打圓場,“宋大人,他醉了。”

此話一出,秦慕琅開始懂李若松戲谑誇張的表演。她覺得兩個男人如此你來我往,解決不了任何事情。她開始放下支在他們中間的手,主動貼到他耳邊道:“還是我來吧,你不能和他鬧得太僵。”

終于李若松松開她的腰,貪婪的握着她的手,放她站了起來。

起身後的秦慕琅還是嗔怪的看了他一眼,便轉身朝宋應元道:“宋大人為國請兵,我們本該義不容辭。但倉促出兵乃兵家大忌。再說子茂現在已經是提督了,在沒有聖旨授意下貿然出兵,天下将怎麼看他。”

宋應元把面前的酒一飲而盡,把酒杯重重地扣在桌上。“軍情瞬息萬變,陛下才授我便宜行事之權。如今猖狂的倭寇已經打到家門口了,你還要擺你提督的臭架子嗎?”

李若松氣得把手中的酒杯捏碎了,白色的瓷粉團也難掩他滿眼的血紅。他仿若要吃人般看着宋應元。

秦慕琅和李三爺對視一眼,都覺不好。李三爺恨不得把秦慕琅一把推到李若松懷裡,讓他消消氣。可惜秦慕琅轉圜迅速,他還沒摸到她,她已經來到宋應元面前。

“這不是架子,是名份,是準備,是詳細的作戰計劃。沒有這些,形同赴死。”

宋應元輕蔑地笑了笑,“一個小妾,居然和我開始和我談名分。”

被這麼譏諷,秦慕琅倒是沒有露出絲毫愠色,“我不向他要名份,是我的選擇,我不怕他虧待我。但我夫君是堂堂的提督,他的出兵不可草率。否則天下會輕視他,其他将領也會不聽令于他。宋大人也是官場上的人,其中道理,你應該更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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