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逸強烈要求跟童澤互/撸一發,童澤不是不願意,隻是不想讓謝逸那麼累,他太缺覺了。
奈何謝逸的軟磨硬泡,童澤實在不忍拒絕。
但他提出了條件,隻給謝逸解決,并不需要謝逸給他解決。
原因隻有一個,不舍得謝逸累着,理由雖然牽強得過分,但謝逸也不得不同意。
解決完之後,謝逸沖了一澡,童澤早晨洗過了,晚上就沒洗,隻簡單洗漱完事兒。
“小童澤,明天,我一定要給你弄一次,跟今天反過來,我也不用你給我弄。”謝逸趴在床上,扭頭看他。
“你這人,這有什麼可換的。”童澤靠着床頭,“你解決了我沒解決,你還覺得虧得慌?”
“當然不是。”謝逸說,“這種事兒,最好還是相互的比較好,哪兒能我自己爽了,你卻沒爽成,這對你不公平。都一個多星期了,憋久了不好。”
童澤瞪他,“你快得了吧!不管什麼都能讓你說得挺像那麼回事兒,其實全是歪理。”
“别害羞,一定要正視自己在青春期正常的生理需求。”謝逸還想逗他。
“謝逸!”童澤抽出背後靠着的枕頭,往他腦袋上輕砸了一下,“快十二點了,趕緊睡覺。”
“好,好。”謝逸求饒,“小童澤,我現在腰酸背疼的。”
“是不是再加個腿抽筋?”童澤把枕頭放到一邊,湊了過去。
“你說的比較接近,不是抽筋,是小腿肌肉疼。”謝逸略顯示弱的表情藏都藏不住,“我沒騙你,是真的,就是不那麼嚴重。”
“不那麼嚴重,是多嚴重?”童澤問。
“就有一點點疼而已,不舒服。”謝逸的語氣帶着撒嬌的意味。
“哦……一點點疼啊。”童澤了然地點點頭,歪頭看他,“那我給你按一按,揉一揉?”
“好嘞,來吧!”謝逸趴着往床中間挪了挪,擺好了姿勢。
“想讓我給你按摩就直說,還拐彎抹角的。”童澤笑了笑,“你讓我給你揉,我忍心拒絕你?”
“我就知道,你最心疼我。”謝逸把睡衣撩起來,露出後腰,“我準備好了,接下來,請盡情蹂躏我吧。”
“那你完蛋了。”童澤左腿一跨騎到謝逸大腿上,雙手作出張牙舞爪的架勢,晃了晃,“看前邊牆上我的影子,怕嗎?”
“怕,我好怕。”謝逸乖乖趴着,配合童澤。
童澤不再玩笑,輕輕撓了兩下謝逸的側腰,“逸哥,我不太會揉,沒你那麼好的技術,隻會憑感覺。”
“沒事兒,随便揉揉就行。”謝逸說。
童澤按揉的手法沒有特定的形式,時而敲打,時而打圈,時而用手掌心按壓,力度忽輕忽重的。沒多久,謝逸便舒服得睡着了。
“謝逸?謝逸?”童澤小聲叫道。
沒反應,看來是睡着了,明明才按了不到五分鐘。
他從謝逸大腿上下來,把他趴着的身體掰正,蓋上了被子。
童澤側靠在床頭,眼神描繪着謝逸的睡顔,男朋友光潔的額頭被幾縷碎發蓋住,童澤輕輕扒開頭發,在謝逸腦門上親了一下,“晚安,逸哥。”
關燈之後不久,童澤也沉沉睡去。
次日一大早,童澤六點就醒了,謝逸還在睡,看那架勢估計能睡到中午十二點。
童澤沒叫醒他,穿上衣服出門,買上早餐回了姥姥家。進門的時候屋裡很安靜,姥姥應該還沒醒,他把飯放在桌子上,進屋寫了會兒作業。
直到客廳裡傳來熟悉的腳步聲,童澤才出去跟姥姥一起吃了早飯。至于昨晚的事,姥姥并沒有發現。
飯後,童澤又提出去找同學,姥姥自然沒有意見,隻說了好好玩,注意安全。
童澤收拾了書本作業,背上書包,出門了。
才上午八點多,他敢肯定謝逸還沒醒,他又買了一人份的早餐,去了賓館。
打開門一看,果然,這家夥依然一副四仰八叉的樣子。
童澤把早餐放到桌子上,拿出作業繼續寫。還剩最後幾張試卷,今天就能搞定。
快到中午的時候,謝逸醒了,腦袋呈鳥窩狀,他睡眼朦胧地看着童澤,不忘調侃:“男朋友,你可真是時時刻刻,随時随地都在學習啊。”
童澤瞥了他一眼,“你睡覺,我不寫作業還能幹嘛?”
“那你快點寫啊。”謝逸留下這麼一句,下床進衛生間洗漱去了。
再出來時,童澤扭頭看過去,男朋友的形象煥然一新,依舊帥氣逼人,和剛才頂着鳥窩頭的邋遢鬼,簡直判若兩人。
謝逸徑直來到童澤身邊,趁其不備地抽出他手中的筆,眼神直勾勾的,挑眉道:“小童澤,你是不是忘了什麼?”
童澤神經一緊,想起謝逸昨晚的話,眨眨眼裝傻,“什麼?”
“還裝。”謝逸眼神向下,痞氣一笑,“說好的,今兒我伺候你。”
童澤張了張嘴,沒說出個什麼,又把掃興的話咽進了肚子裡,他嘴角輕扯,站起身兩臂勾住了謝逸的脖子,把自己全身心都交給他。
謝逸得到應允,拉下童澤的牛仔褲拉鍊,手指在褲邊流連,随後伸了進去。
童澤脊背一僵 ,耳根子都紅透了,他索性摟緊謝逸脖頸,将臉扭向一邊,掩飾此刻的尴尬。
他睫毛輕顫,薄唇緊抿,抓着衣領的雙手因用力而指尖泛白。
謝逸耳邊傳來童澤壓抑的低喘,勾人心弦。
片刻之後,謝逸抽了張紙巾,勾唇笑道:“十多天了,積了不少啊,還說沒需求。”
童澤從暈眩中回神,呼吸漸穩,怼他:“咱倆彼此彼此。”
不待謝逸再開口調笑他,童澤左手拉起褲子,右手食指點在謝逸的唇上,“打住。”
謝逸知道他臉皮薄,不再繼續這個話題,視線越過童澤落在他身後的餐盒上,問:“那是給我買的早飯?”
“嗯。”童澤拉好拉鍊,“買完就後悔了,因為你根本不需要吃早飯。”
“後悔什麼?我現在可以吃啊。”謝逸伸手就要拿餐盒,卻被童澤攔住了。
童澤離得近,食指碰了碰塑料餐盒,早已沒了溫度,“還吃什麼,都涼了。”
“那不就浪費了?”謝逸反問道。
“沒事,晚上拿回家,用微波爐熱一熱吃,包子一天又壞不了。”童澤把早餐往裡推了推,“你收拾好了,咱倆出去吃午飯。”
“成,聽你的。”謝逸轉身去衛生間了。
中午飯時,謝逸問:“咱倆什麼時候回正弘?”
“明天,等一下,我看看票。”童澤打開手機查詢着返程車票,“今天晚上吧,這兒有一趟卧鋪車,有座。”
“我還沒坐過卧鋪呢。”謝逸笑了笑。
“你何止是沒坐過卧鋪,昨天的硬座車肯定也沒坐過吧?”童澤把手機放到他面前,“把身份證号碼輸進去,我買票。”
謝逸輸完把手機遞給童澤,“卧鋪是那種上下鋪的形式?”
“對,咱們這趟是硬卧,有三層。”童澤說。
“我看那車廂也不算高啊,三層,那每層得多壓抑?”謝逸有些震驚。
“還好,你試試就知道了。”童澤笑了笑。
“诶,咱倆能睡在一層上不?”謝逸又問。
童澤微微蹙眉,“那床很窄的,如果在中鋪或者上鋪,兩人擠一塊睡,下邊的人還敢睡麼?那麼多人呢,你就消停點兒吧。”
“行吧,我再忍忍。”謝逸喝了口水,又問:“能選上中下鋪嗎?”
“不能,随機的,咱倆一個上鋪一個中鋪。”童澤正點到支付頁面,突然想起林航說要跟他倆一起坐火車回正弘的事兒。
這兩天林航也沒提過,還是再問問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