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她人呢?”程彧提問。
……
遭了!陸離和程彧看向那節本應該被燒死的藤蔓,果然是這東西生命力頑強,即使死掉一截也要纏住人。
等陸離兩個人把她救下來時,發現女孩的情況不太好。明明已經從被束縛的情況下解救出來了,但還是要窒息的模樣。
着急之間,陸離焦躁地摸了一把自己的頭發,卻發現從通風管道垂下來就要攻擊他們的藤蔓!
這個時候程彧也聽見了通風管道中傳來詭異的嗡鳴。
陸離指尖符咒閃爍,金芒瞬間在掌心結成防禦陣。程彧長槍橫掃,槍尖精準挑開襲向陸離的藤蔓,自己卻被刮傷了臉。一道血痕就這麼留在了那張年輕的臉龐上。
藤蔓越發密集,如蟒蛇般從管道口垂墜,抽打向二人。陸離側身躲過鞭擊,袖中甩出三枚雷符,藤蔓表層炸開焦黑裂紋。
程彧則趁機躍起,槍身旋轉如龍,将斷裂的藤蔓殘肢盡數絞碎。管道深處傳來藤蔓根系憤怒的震顫,它們看着比實驗室裡的活人情緒反應更重。
千鈞一發之際,陸離再次甩出雷符。槍尖與符光交織成網,将這場襲擊壓制。
随着草木灰的落下,陸離也看見了藤蔓深處還藏着一個人!
萬幸的是這個女子沒有被燒傷隻是昏迷。陸離看着那張臉越看越像小女孩。程彧也驚喜的發現小女孩的窒息症狀減輕了。就是臉上憑空多了些草木灰。
程彧也不做他想,脫下外套包住女孩,打算之後抱着她再做打算。
“這應該是她媽媽,長得這麼像呢,”陸離一個人自言自語。
陸離看着傷痕累累的女子,他不知道該怎麼喚醒她,隻好給她喂點水。至少别渴死了。
黑貓毛茸茸是腦袋蹭到了昏迷的女子身邊。它把自己身上的光球拖到女子嘴邊,”随着女子無意識的呼吸,那光就飄進了女子身體。
“哦,謝謝你們救了我。”這是女子說的第一句話。
聲音也好像。陸離一邊想一邊給女子遞:去幹糧和水。
那女子好像幾百年沒吃過飯似的像餓狼一樣撲到陸離的手邊。突然又看見了程彧懷裡的小女孩,她的情緒變得很激動。
陸離懷疑她幾乎要昏過去了,但她沒有。簡單平複心情後就給陸離他們解釋了。
“這就是我。”
……
“什麼?!”陸離程彧異口同聲。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她在這裡,但是她就是我。不是你們以為的我的女兒或者什麼巧合。她就是我,八歲的我。”
“八歲上學,但是被霸淩。後來我就死了。醒了以後就在實驗室、工廠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