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嫁前裴家沒給他準備任何東西,沈二弟的夫郎跟他閑聊的時候得知此事,好心的将那本教夫郎如何與夫君洞房的圖冊拿來了,上面畫的雖然粗糙,但是具體該怎麼弄,倒是看明白了。
裴停心一橫,就要直接坐上去,卻被沈寒江捏住了腰。
“這麼做可不對。”沈寒江抱着他,明明已經被那藥酒激發的血氣上湧,強行壓制住,湊到裴停耳邊用低沉的嗓音問他:“你這麼主動,是因為生孩子的壓力,還是想要我?”
裴停紅着臉,說話都在發抖,這次他很難勇敢,沒有逃走:“我就是,就是要你看清現實,你跟李慶收是不可能的,你是我的相公,這輩子都是。”
“跟李慶收到底有什麼關系?”沈寒江每次聽到裴停在這種重要時刻提到李慶收,就毫無興緻,就算喝了藥酒也一樣。
“四弟說你喜歡李慶收,成親那天,院子裡就他一個男人,你說你明明對男人不感興趣,可偏偏對他……”裴停說不下去了,“算了,跟你說這些做什麼?你不要再拖延時間了,今天晚上,我要睡你。”
這話他說的燙嘴,腳趾都卷曲到一起了。
“四弟說我喜歡李慶收?”沈寒江眸色陰沉,“他可真是我的好弟弟啊,這種話也說的出來。”
四弟睡夢中打了個哆嗦,裹緊了自己的小被子,總覺得有什麼可怕東西盯上了自己,後背發麻。
“難不成,是他冤枉你了?他是你的親弟弟,為何要說這種慌破壞咱們的關系?”裴停覺得沈四弟人挺好的,不像是會說這種謊的人。
“我确實說過這種話,”沈寒江捏了捏他的臉,“當時我以為你是個男人。”
裴停:“?”
“我對别的男人無感,可你這個英俊的小郎君叫我動了心。”沈寒江拉着他的手按在自己身上,“你感受一下。”
裴停以為他要拉着自己的手按在胸口感受他的心跳聲,結果按在了另外一個地方,“這不是,不是我用了藥酒的效果麼,怎麼能證明是你喜歡我的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