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誠心誠意地說:“花魁旁邊的那個男生挺厲害的,有幾分真本事,不過還差那麼一點點意思,嘴上不夠幹淨利落。”
姚晟的臉色有幾分古怪:“他就是花魁。”
陶安澤接受能力良好,花魁是男的是吧?他轉而看向另一個人:“那他旁邊的那位表現得也挺好,嗓音條件不錯,就是缺少了一點穿透力。”
衛雲修無奈道:“那個也是花魁。”
“啊?啊!”陶安澤接受能力良好,不就是兩個第一名嘛,高考狀元還能并列呢,也不是多大的事,他選擇閉嘴。
姚晟覺得他挺有意思:“看樣子,你對這兩位花魁不甚滿意?”
“那倒也不是。”陶安澤有些糾結:“他們表演是挺好的,但是聽過更好的,就會覺得他們差點意思。”
姚晟很是震驚:“你居然聽過更好的?他們明明說今日是第一次演出,難道老鸨子說謊?”
陶安澤回答:“當然不是啦,哎呀,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跟你解釋,你就當我胡說吧。”
兩個花魁,就有可能有兩個老鄉,他鄉遇故知,還兩個,這樣的心情怎麼可能不激動,陶安澤眼巴巴的想跟花魁搭上話,但是想跟他們說話就得花錢,節目結束之後要競價得到與花魁秉燭夜談的機會。
包廂有十個,花魁有兩個,理論上他們有五分之一的機會,但是實際上就不好說了,畢竟陶安澤不舍得砸錢,當然了,也有可能砸不過,畢竟衛雲修現在名義上是死人,大量動用錢财容易被發現。
姚晟得知他的顧慮打了個響指:“想見花魁還不想出錢?簡單,說吧,你看上了哪個?”
陶安澤覺得有鬼:“你想要幹嘛?”
姚晟笑道:“這你就不用管了,盡管選人就好了。”
陶安澤搓搓手:“如果可以的話,我想兩個都見見。”
姚晟哭笑不得:“你倒是不客氣。”
衛雲修:“我的人不需要客氣。”
姚晟無奈道:“好吧,碰上你們兩個,算我倒黴,等着吧。”
當天晚上,兩個包房分得到了與兩位花魁的秉燭夜談的機會,但是兩位花魁卻出現在了陶安澤的房間裡。
兩個花魁自我介紹,一個如花一個似柳,相當配合。
陶安澤問姚晟:“你怎麼做到的。”
姚晟比劃了一個手刀:“把那兩個傻子打暈,把人帶走,就這麼簡單。”
陶安澤看向花魁:“你們居然也願意跟着來?”
如花回答:“我等雖說身處青樓,但也不願意陪客的,能有人幫助自然是好的。”
陶安澤:“不怕被人發現嗎?”
姚晟:“放心,我們離開之前已經把人擡到床上謹慎看守,不會發現的,明早他們也隻會以為自己與美人兒春宵一度。”
陶安澤的認真再一次超出範圍,好在他還記得正事,他認真而又虔誠的對兩個花魁說:“來對個暗号,宮廷玉液酒?大錘八十?”
二人不說話。
陶安澤:“奇變偶不變?英文詞典第一個單詞?”
二人還是不說話。
陶安澤的心裡開始緊張:“喜羊羊?巴啦啦能量?古他媽黑暗之神?”
二人微笑,但還是不說話。
陶安澤急了,索性唱了起來:“冷冷的冰雨在臉上?起來,不願做奴隸的?你倆倒是說話呀!”
兩個人都是一臉蒙蔽:“唱得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