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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 江哲……欠你的,我還完了。[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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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啾啾”

危子明一愣,側頭望向身旁,正是一隻麻雀,歪頭望着自己。和江哲賤兮兮的樣子一模一樣,眼眸中透着熟悉感,讓他的心跟着一顫。

“阿哲,是你回來了嗎?”危子明聲線顫抖。

“啾啾啾”

麻雀飛到他的肩上,歪着頭用柔軟的羽毛蹭了蹭他的脖子。

危子明悄然落淚,睫羽輕顫,這動作他太熟悉……

隻有江哲會如此輕撫他的脖頸。

“阿哲,恭喜你自由了。”

至此那隻麻雀一直跟在他的肩上,也不走,危子明去哪,他就去哪。

馬車緩緩停下,排隊一一檢查出城,危子明探頭看向身後,遠方的皇宮,江哲的住處他遠遠看一眼便知道在何處,地圖像是烙在腦中。

他馬上就要離開這裡,隻想離開前最後看一眼,他不會再回來了……

開設宮宴的當天,江哲中毒,危子明心裡着急,但面上并未表露出來,還是一副淡漠的樣子。

他想江哲死,但也想不想,他就是這麼矛盾。

死了姐姐的心願就能成,江如晔就能登上皇位,但他就再也見不到江哲了。

他見不到江哲了……

那晚他們像是心有靈犀似的,他剛要出府,江哲身邊的洪公公就傳旨來了。

“皇上說有要事想與國師談論,還請國師快些過去。”洪公公說。

危子明二話不說,直接跑出去,急趕慢趕終于是到了禦前。隻不過屋内的人都被趕出去,他又放慢步伐,深吸幾口氣平複心情。

才不緊不慢,裝做什麼都沒發生過的進屋,床榻上的人,臉色蒼白,見有人來了,側頭露出一個虛弱的微笑,“子明,你來了……”

他眼底透着厭惡的神色,語氣冰冷道,“皇上還是稱臣為國師,免得叫臣惡心。”

明帝像是早已習慣了他這樣,但心中還是難受,“國師走上前,朕有話與你說。”

瞧他現在這個樣子,怕是活不過幾日,他走上前,冷漠道,“皇上現下可說了?”

江哲抓着他的手,緊緊不放,危子明眼眸圓睜,怒喊道,“放開!”

他像是用最後的力氣,将危子明緊緊抓住拽下來,最後沒站穩,危子明如願的摔倒在床沿。

眼中閃過厭惡盯着江哲,手被他緊緊抓着。江哲目不轉睛的盯着他的眼眸,那雙桃畫面眸笑起來的時候最好看,三十年前他最愛看的便是這人笑容。

讓他陰暗壓抑的生活也有一束光照在他身上。

危子明被他看的有些不耐煩,怕被看穿,先發制人,“江哲!你有——唔!”

怒罵還未罵出,便被江哲堵住唇吸吮,輕啄,他有一瞬間的愣神,也想就此淪陷。

但害死姐姐的人……

是他。

江哲不配,自己也不配喜歡和得到江哲的愛。

他甩開江哲的手,眼眸怒視瞪着他,揚手便打在江哲臉上。

清脆的啪的一聲,回蕩在殿宇中,又回蕩在他們耳邊。

九五之尊,最為尊貴,權利的掌控者,被國師打了……

他卻沒有向以前生氣,而是拉起危子明的手,哽咽道,“你還是……不能原諒我嗎?”

“不、能!”危子明一字一句,重聲道。

扒開江哲緊握着自己手腕的指節,毫無波瀾,眼中隻有恨意,轉身就要離開。

“子明!我錯了,我真的錯了!這麼多年……你真的不明白我的悔改之意嗎?你真的不懂我的真心嗎?我們……回不到三十年前嗎?”

江哲的半身離開床沿,拉着他的走,想要挽留住危子明

危子明側頭用餘光看着他,殿宇内不太明亮,讓江哲看不清他眼眸中情緒,隻聽見他冰冷毫無感情的音。

“從你做昏君那日,這輩子——我們都無法回到從前,真心?什麼是真心?這邊和我談真心,另一邊廣納後宮嫔妃,你跟我說真心是什麼?!

“你的悔改之意我從未看到,我也不想看。你害死姐姐,助纣為虐,你早已不是我認識的那個阿哲。

“我的阿哲早在三十年前便死了。”

“不要……不要走……我的雪人……”江哲伸手要去抓那束光,卻越來越遠,越來越模糊。

他又後悔自己來了,若不是江哲召他來,他或許在半路又會返回去,到他死了出殡再來。

但江哲沒看見危子明走前落下的淚,危子明也沒看見江哲這麼多年的身不由己和苦衷。

他身為太子,皇家鬥争,母後的狠辣和父親打壓的教育,讓他早已變得扭曲,嚣張跋扈,但又不是不可理喻,隻是不善表達和委婉措辭。

隻會威脅讓人臣服和笨拙的關心以及愛,沒有人教過他,但他遇到了危子明。

他願意去學,願意花心思,哪怕很多次沒有耐心,被一次次推開,他還是想貼上去,和危子明一起吃喝玩樂。

危子明對于江哲就是有着緻命吸引力,他喜歡危子明的果斷決絕,喜歡危子明舞刀弄槍威風凜凜的樣子,喜歡危子明矛盾時可愛的樣子,也喜歡他口是心非,卻處處都在表達關心的樣子……

他的壓抑和陰暗迫使他成為昏君,骨子裡他便是一個又瘋又莽撞的人。

他将心中唯一那一塊光明美好的地方騰給危子明,不管從前還是現在。

他依舊愛危子明,如果他能選擇。

他不想要那份娃娃親,也不想當皇子,想當平凡人家的孩子,然後遇上危子明,過平凡的一生便好。

如果能選擇,危子明不想出生在戰火紛飛的雪國,而是在一個和平的國家,過着平凡的生活,沒有任何顧慮和江哲在一起。

眼簾阖上,眼眶蓄滿淚水,像斷了線的珍珠滾落,麻雀還在焦急的叽叽喳喳叫着。

危子明看着它突然笑了,抹掉眼淚說,“對不起阿哲……如果我不曾被月家救過,更不是雪國人,我一定會越過重重磨難也要和在一起,下輩子……你等等我,我會讓你稱心如意的。”

“啾啾,啾啾啾……”

麻雀在他的頸窩蹭了蹭,烏亮的圓眸也泛着淚光。

馬車終于抵達明國崇州,危子明兩手空空的回了崇州,望着眼前偌大的府邸,回憶不禁湧了上來,淚水糊了他的雙眼,心中的揪痛讓他後悔莫及。

夏日炎炎,本就炎熱的正午,還要被人蒙着眼站在大街上,危子明無奈隻能陪江哲玩。

“阿哲,能解開了嗎?”危子明詢問他,“你說的驚喜是什麼?”

江哲從後抱住他,唇瓣劃過他的臉頰,偷了個香,危子明嗤笑道,“就是這個?一定要在大街上親?”

“你想的話,我不介意。”江哲輕笑,摘掉布條,在他耳邊輕聲道,“送你的,以後我們老了……就告老還鄉,在這裡開啟我們新的生活。”

“你……”危子明模糊的視線漸漸變得清晰,偌大的府邸映入眼簾,讓他震驚的說不出一句話。

紅牆綠瓦,在陽光下熠熠生輝,牆面雕染畫棟,工藝怕都是請最好的師傅來雕刻,整個建築古樸典雅,最适合危子明。

讓危子明惶恐,不敢收下,“殿下,我回去了,還有一些事沒處理。”

“你去哪?”江哲拉着他,不讓他走,不滿道,“明明是你告訴我今天無事,要陪我來,怎麼就反悔了?是我送的你不喜歡,我可以送别的給你。”

危子明沉默不語,不能讓江哲傷心,更不能讓江哲誤會。

“我…吃住都在月家,不必有這些,殿下也不會——”

“危子明!”江哲把人摁在懷裡,霸道的不可理喻,“我讓你收你就收,總是話多,扯這扯那。還愛躲我,我會吃人嗎?不喜歡就不喜歡,我又不會逼你,大不了送你喜歡的好了。”

危子明被他拉進府裡,前院是花草樹木,角落還有一處秋千和一顆烏桕樹,再旁邊些便是白色鵝卵石鋪成的一條路,盡頭是石桌和石凳,可以品茶賞花。

一些錯落有緻的假山下是池塘,裡面還有鯉魚嬉戲。

江哲又帶着他進了屋子,先看了卧房,上好的金絲楠木制成的床,屋裡還有淡淡的梅香。

“喜歡嗎?這些日後慢慢看,都是金絲楠木,主要是後院!”江哲迫不及待的拉着他去後面,危子明應接不暇,這些美好的東西本該都不屬于他。

應該屬于有婚約的姐姐,就連江哲的好也應該屬于姐姐……

他每次和江哲回去,面對姐姐便愧疚的說不出話,救命之恩他當湧泉相報,他不敢和江哲走的太近。

都是江哲一直在靠近他,把他拉出來,漸漸的他也就勉強願意了。

但終是婚姻還在,他不能讓姐姐被笑話,就算姐姐不嫁,那也隻能等穩定了才能給江哲一個承諾。

他從未給江哲一個承諾,從未……

他給不了,也不能給。

但江哲從不吝啬,有求必應,有承諾,有實現。

縱使他每一次都知道,但他還是不敢期待,他怕江哲的熱情,也怕姐姐的失望和質問,更怕月家對他的指指點點。

他終究隻是一個外人,說的好聽是養子,可他的根在哪裡?與浮萍又有何異?

危子明走在鵝卵石的小徑上,中央是碧綠的大湖泊,盛開着荷花,湖中矗立着亭台,每到日落,太陽便會倒映在湖面上,餘晖灑下波光粼粼,構成一副美麗的畫。

四處都是他們曾經的影子,這條小路也不例外,麻雀在他旁邊叽叽喳喳,仿佛江哲回到他身邊,給他一一介紹。

“你知道秋天,這條路會變成什麼樣嗎?”江哲得意道,“都是金燦燦的樹葉!風一吹,簌簌的掉下來,很漂亮。”

危子明颔首淡笑道,“那湖對面也是和這條路圍着的嗎?”

江哲點頭說,“嗯,這條小路把湖泊包圍起來,對面是一整片水杉林。”

“謝謝你阿哲……”

給了我一個家,獨屬于他的家……

但他聽不見江哲說的什麼,隻記得那天,江哲給他一個溫柔又綿長的吻。

他終于不用寄人籬下,有屬于自己的房子,是江哲給的。他害怕寄人籬下,也對月家忐忑不安和愧疚,他不好意思一直白吃白住,所以一直效命。

不敢靠近任何人,把自己保護起來,隻有江哲,願意撕開那層保護膜,帶他出來,重新站在陽光下,給予他光明正大的偏愛和勇氣。

危子明帶着肩上的那隻麻雀走到一顆光秃秃的樹前,上面沒有一片葉子,已經掉完了。

隻剩還在風中飄蕩的紅色木牌子,那是他們曾經寫下的,也是江哲當太子時寫下的豪言壯志。

“還記得嗎?”危子明偏頭問肩上的麻雀,“你當時做太子時,可說要明國,國泰民安,沒有戰亂,要邊疆安定平穩,讓百姓溫飽不成問題,可是你還是違背了原本的意願。”

“啾啾……”麻雀委屈的跳到他看不見的地方,把頭埋進他的頸窩不想面對。

危子明輕笑一聲,搖頭無奈道,“要是我不去當國師,你是不是就要按着自己的意願和洩憤,随意統治了?報複我可以,但不要對無辜的人下手,你本來可以是一個明君……”

他又自嘲笑道,“怪你做什麼,明明是我把你推開,才造成的這一切,還是怪我……”

“啾啾!”麻雀瞪了他一眼,明顯不滿。

危子明眉梢微揚,帶着他回了膳房,“我餓了,你吃不吃?”

“啾啾!!”

麻雀還是和先前一樣,瞪着他,非常不滿。

“吃啊,那給你抓蟲吃。”危子明笑道。

“啾啾!!!”

“知道了,怪你怪你,滿意了吧?”危子明扶額,無奈道。

麻雀這才消停,用柔軟的羽毛蹭他,喜歡他,喜歡的不得了。

邁入膳房,危子明又想起和江哲最後一次步入這個膳房,還是自己生辰的時候。

江哲說要給自己下一碗長壽面,結果不盡人意。

他養尊處優的皇子哪裡會下廚,自然是做的一塌糊塗,但拗不過江哲的一片心意,最終他還是允許了。

他站在一旁看着手忙腳亂的江哲,忍不住掩唇偷笑,江哲看了他一眼說,“第一次……别笑!下一次就熟練了!”

“沒笑,我餓了。”危子明一本正經胡說八道。

江哲盛出來遞給他,臉上都是煙灰,哪裡像個太子的樣子?

“吃,不許嫌棄。”江哲惡狠狠道。

危子明剛碰口便覺得入口微苦,好像還沒熟……

但第一口不能咬斷,所以他一直吃到這口面自己斷。神色平靜嚼嚼,好像很有食欲,就連江哲都好奇,“好吃嗎?”

危子明點頭,夾了一筷子遞到他唇邊,“吃。”

這感情好啊……

江哲可巴不得有這待遇,前所未有第一次,他自然會要,二話不說就塞嘴裡。

結果眼眸圓睜,就要吐出來,被危子明捂住嘴,“不許吐我的長壽面,吐了就不能長壽了。”

江哲隻能痛苦聽話的全部咽下去,輕啄他的手心,“你騙我!”

“我何時騙你了?”危子明笑道,還吃着碗裡半生不熟的面,“我說吃,可沒說好吃。”

江哲和他玩這些就是理虧,伸手就要奪過那碗面條,被危子明奪開。

“難吃,不要吃了……我帶你出去吃。”

“你剛剛讓我不要嫌棄,我不嫌棄,你倒先嫌棄了。”

危子明吃着自己煮出來的面,索然無味,感歎道,“其實……阿哲,你做的挺好吃,我還想再吃一次。”

“啾啾啾!”

“聽不懂鳥語。”危子明才不聽他的反駁,聽懂也不想解釋。

麻雀倒是叫的更加不滿,危子明隻是看着他淺笑。來崇州是他最後的選擇,是江哲為他保留的最後一個家,隻屬于他們曾經的家。

他從雪國而來,再到明國經曆的許許多多。

從一個讨厭的國度到另一個讨厭的國度,江哲因為你,我喜歡明國,也因為你……我讨厭明國。

更讨厭不守信用的你。

同時……我也很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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